“你不是才坑了那什麼總裁的一千個億麼。”這樣還敢說沒錢?你讓那些窮人怎麼活?夏南鄙視地看着顧以晴。不過,他那鄙視的眼神在某人那冷冷的目光下,只得快速收回。好險,差點兒就被冷死,冷死事小,要是冷死了還得回去陪老爺子,那事兒就大了。
“我那不叫坑,是他自己送上門來。再說了,你當我傻啊,做生意的會做賠本的生意?這交易明顯有問題。”現在的年頭,誰會那麼傻逼,一下子就砸個千八百億去買塊地。就算能回本,那什麼總裁也未必有命等得到回本的那天啊。
也不想想她的老本行是什麼,在她面前挖坑,也不怕把自己埋了。
“變態的思路,我果真,跟不上……”夏南不得不感嘆,這倆個變態在一起之後,他感覺,以後的日子,會被變態得無法直視。同情地看着南魚和南木,兄弟,你們辛苦了。
“嗯?”冰冷冷的一個嗯字自越景炎的嘴角哼出,又讓夏南立馬閉嘴,雙眼含淚看着天花板。尼瑪,這日子還讓人過嗎!
“嗯什麼嗯,趕緊跪好!”顧以晴纔不管越景炎是替自己出氣呢,死流氓,一天到晚光想着佔她便宜!讓你摟,讓你抱!顧以晴就想不明白了,越景炎那分裂的性格,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就算她特別,也沒道理特別到讓他完全變一個人吧?
越景炎乖乖地跪好,同時不忘給自己的媳婦兒放放電,真可謂,“死性不改”啊。
“咳,那個,晴晴,你這樣讓越跪着,真的好麼?”好歹是個總裁啊,好歹,他瞪個眼,別人連氣都不敢喘的人物啊,這要是傳出去,讓人家知道,這麼變態的一個人物,居然在家裡讓跪鍵盤,這,會嚇死多少人啊?
“不跪着怎麼辦!我又打不過他!”顧以晴咆哮了,她願意讓他跪啊!她打不過他啊,她被耍流氓了,她憤怒啊,可是她打不過啊!
“咳咳!咳咳!”顧以晴一咆哮,胸口就一陣悶痛,讓她不停地咳了起來。越景炎急忙站了起來,扶着她,一邊給她揉着後背,一邊瞪向夏南。
“我,我錯了,你別急,別急……”夏南站在那裡,也不敢亂動,看着咆哮的顧以晴,情緒過於激動,夏南纔想起,顧以晴身上還有傷。
“我不還手,乖,你打,你打……”越景炎拉着顧以晴的手,讓她打自己,他保證不還手。事實上,她就是拿把槍對着他,他都不會眨下眼啊,更別說是打他了。這傻丫頭到底懂不懂他的心思啊。
那邊的兩個變態突然打情罵俏起來,原本想進來看熱鬧的幾個人,站在門口處,走不是,站着也不是。
南木看向夏南,讓你進來,讓你進來,這下好了,差點兒把小少夫人氣得傷口發作,別人不知道,他們幾個都是知道的,顧以晴的心臟,已經不像以前了。
上次的傷,雖然是三少執刀,保住了命,但是也留下了後遺症,如同心臟病患者一樣的後遺症。不能受刺激,否則,唉。
“越景炎,我不管,你以後要是再敢對我動手動腳的,你就天天睡地板吧。還有,咱們的婚姻……咳咳。咳咳。”話說到一半,胸口又悶痛,讓她咳個不停。
“咱們的婚姻,在你
正式愛上我之後,才生效。”越景炎千年不變的神情,因爲顧以晴的出現,各種情緒都開始出現了。
他知道顧以晴目前還沒有愛上他,他可以等。他只是一看到她,就喜歡逗她,喜歡看她生氣,喜歡看她開心,喜歡看她的各種情緒。
“你說的哦,不要以爲你變態,我就怕了你。你要是惹我生氣了,我照樣敢逃的。”哼,惹惱了她,她纔不管什麼結婚沒結婚的,她照樣敢逃。她就不信,有歐陽靜在,她還能沒個藏身的地方。
顧以晴,你傻啊,歐陽靜的老公姓葉的……到時候,人家是站在夫家那邊,還是站在你這個損友這邊啊……
“不能!”越景炎沒對什麼有過畏懼,卻在聽到她說要逃的時候,心裡莫名抽痛了一下。
“爲什麼不能!你又霸道了!爲什麼只能聽你的!”顧以晴自己都沒有發現,現在的她,像極了一個撒嬌的小女人。有些情,明明早已佔據了你的心,你卻還不自知。
“好好好,我聽你的。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他的霸道,也只是對她一個人而已。越景炎寵溺地揉着她的頭髮。其實,她生氣的樣子,挺可愛的。
“哼!”顧以晴看到越景炎低頭,得瑟地哼了一聲。卻忽略了他話裡的含義。他跟着呀,那你逃跟不逃有什麼區別?
“你們幾個,又想笑了是不是?你們倒是笑啊。”顧以晴看着還站在門口的幾個人,看到夏南的時候,她突然想起,現在已經很晚了,夏南還跑來,想必是有什麼事情找越景炎吧?
這樣的話,她可不能再鬧了,正事兒要緊。
“小少夫人,沒,我們沒想笑……”他們,哪敢笑啊,小少爺那吃人的眼神,他們現在覺得,喘氣都有壓力。
“好了,不跟你鬧了,南南找你肯定有事兒。”顧以晴推了推越景炎,他對自己的心疼和寵溺,她怎麼會感覺不到?
只是,她不想因爲感動而跟越景炎在一起,她要的是愛,她要確定自己愛的是他,纔會將一切毫無保留地交給他。否則,對不起他對自己的這份情。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你們繼續,繼續。”別啊,你不鬧了,一會兒這個變態又把什麼都算到他的頭上了,他可不想成爲罪人啊。
“南木,給小少夫人熱牛奶。”越景炎牽着顧以晴的手,往客廳走去,幾個人識相地讓開了路。南木聽到越景炎的話,轉身去熱牛奶了。
夏南看着他們不變態了,他也只好跟着走到客廳。
“她們三個又碰面了。”他一開始並沒有想到再跟着林爭爭,他到酒吧去,也是抱着一種可能性的想法去的。
沒想到,她們幾個,還真的又碰面了。
而且,她們的確有動作,夏南在顧凱晴的身上,放了竅聽器,五少出品,最新科技。這個不會像防彈玻璃那樣了,因爲,這個東西,目前五少還沒有對任何人透露。
那如同頭髮一般細的東西,顧凱晴想必也不會發現到。
“讓你長得這麼妖孽,看,爲了你,一個個都想弄死我。”前有追兵,後有埋伏,這日子,過得真刺激。顧以晴知道夏南所說的三個,是指誰。林爭爭和顧
凱晴對她的恨,她懂,只是,沒想到,周寧寧對她,也恨到了如此地步。
對於肖臣宇,她真的抱歉。她同時也沒有想到,周寧寧對肖臣宇的愛,已經瘋狂到了這種地步。瘋狂到,可以出賣整個組織。
爲了自己一個人的愛,將一個組織的兄弟都出賣了,真的值得嗎?那樣的愛,真的是愛嗎?
顧以晴無法理解得到周寧寧對肖臣宇的愛,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愛。
她自問,即使將來她很愛一個人,也不會因爲自己的愛,而出賣別人。
愛固然是自私的,但這個自私,不能以傷害別人爲前提。
“剁回去。”越景炎將顧以晴的手緊握在自己的手心裡,認真地說道。
“別以爲我不敢,我不暈血。”如果顧凱晴她們真的不想活了,盡做些噁心人的事情,那麼,她剁了她們,又何妨?
夏南默默地望了望天花板,姑娘,你何止是不暈血啊,你簡直是極品啊,看着你老公剁人,你還能淡定地吃龍蝦,試問,這世界上,還有誰有你倆極品啊。
“目前還不知道她們具體的計劃是什麼,不過,好像和你母親有關。”夏南知道,母親這個話題,一直是越景炎的禁忌,即使如此,該說的話,還是得說的。
聽着夏南的話,越景炎的手緊了下,不過,很快就恢復。這麼多年了,他也該放開了。
“別一下子弄死顧振海,我,想知道我母親,當年是怎麼死的。”直覺告訴她,當年母親的死,和顧振海有着莫大的關係,只是,她一直沒有找到證據。
顧以晴有感覺到越景炎情緒的變化,雖然他一下子又掩飾起來了。她一直都沒有問過,有關他母親的事情,不是不想知道,只是想他主動說。
“你怎麼會這麼懷疑的?”夏南這麼問,是因爲,據說以前顧振海跟顧朵兒的兄妹情極深,如果不是現在查到顧振海有問題,沒有人會想到,顧振海跟顧朵兒的死有關。夏南想知道的是,顧以晴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到顧振海的身上的。
“以前就一直懷疑,只是懷疑得不確定。直到外公住院,就確定了。”顧以晴知道夏南問的意思,她也不希望顧振海跟自己母親的死有關係,因爲那樣的話,對外公的打擊,就真的太大。
哪個當父母能承受得了自己的兒子,殺了自己的女兒這樣的事實?
顧振海是什麼樣的身份,做過什麼樣的惡事兒,顧以晴相信,外公都有能力承受,但,如果是顧振海殺了自己的母親,那麼,不僅她不能承受,外公更是不能。
“有我。”越景炎知道顧以晴從小就沒了母親,知道她和顧老爺子的感情,所以,纔會讓夏南無論如何都要先確保了顧老爺子的安全。
“我母親,和鄧芷雲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因爲,因爲我父親的一次醉酒,和我母親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有了我。”越景炎沉默了一下,還是決定開口。既然愛她,還有什麼是不能告訴她的?
都已經視她如命般地寵着愛着了,自己有身世,也該讓她知道。而且,以她的職業,也該早就知道,他是個私生子的事情。他也相信,她不會對這樣的他,嫌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