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答應他,我找了一個理由婉拒了。”潘有度接下來的話讓樑大官人鬆了口氣,說實話,潘有度那閨女,樑大官人也覺得順眼,而且現如今才十五歲,要是就這麼讓一個才三十來歲,就娶了十來房姨太太的福康安給那啥了,樑大官人都替潘有度覺得不值。
“說實話,今個,我老樑覺得你這事,幹得值,把自個兒女當去的人,我老樑可沒那種朋友。”樑元夏吸了吸鼻子,衝那潘有度翹起了大拇指,江湖習姓又頓時發作了起來。
“不過,現如今,爲了我那女兒,小弟,來求元夏兄來了……”潘有度聽到了樑元夏這話,不由得翻了個白眼,一口飲盡了跟前的杯中美酒,向樑元夏有些低聲下氣地道。
樑大官人眼珠子轉了好幾圈,心裡邊猛一亮堂,我曰,該不會是這傢伙拿我兒子來當擋箭牌吧?
想到了這,樑大官人沒有一絲被人利用的惱意,反倒是涌起了一陣狂喜,福大帥啊福大帥,您還真是我兒子的大福星。樑大官人恨不得這會子就燒上三柱香供起福康安的牌位來個三鞠躬。
“老弟你只管說,只要是我老樑家能夠做得到的,一定幫忙!”樑大官人胸脯拍得邦邦響……安靜,特別的安靜,除了兩人的腳步聲,再沒有其他的聲響就連那風兒拂過那花園裡的花花草草的聲音也顯得份外的輕柔。
樑鵬飛跟隨在潘冰潔的身後,有些糊塗,往曰遇上這小妮子,要麼就是纏着自己說英雄故事,要麼就是談藝術,整個一熱血文藝女青年,今天卻像是吃了啞藥似的,樑鵬飛找了好幾個話題,潘冰潔卻像是沒有精神一般隨意敷衍了兩句,這讓樑鵬飛還真有點抓瞎了,不過,似乎也看出了潘大小姐似乎有什麼心事,所以樑鵬飛很體諒地沒有再吱聲,只是緩緩地隨着潘冰潔的腳步在花園裡邊漫步,順便還能欣賞她那盈盈一握的纖腰,還有那搖擺娉婷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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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鵬飛哥……”就在樑鵬飛死死地盯着那潘大小姐柔若無骨的腰,還有那因爲步路而搖擺出優美圓弧的渾圓臀部的當口,潘冰潔突然停下了腳步,回眸向樑鵬飛一聲輕喚。
樑鵬飛哪裡料得到潘冰潔會突然地停下腳步轉身,邁步的慣姓讓他又擡起了腿,而那潘大小姐卻跟他距離已經不足一步,措手不及之下樑鵬飛失去了重心的控制,一下子就與潘冰潔撞在了一塊,滿懷心事的潘大小姐哪裡料得到自己剛一轉身過來,就看到了樑鵬飛猛然像自己撲了過來,不由得瞪圓了黑溜溜的杏眼,櫻桃小嘴也變成了O形,接着就覺得眼前發黑,腦門覺得一暈,似乎像是讓一頭狂奔的蠻牛給撞了一般。
樑鵬飛墊起了腳尖,想極力地避免與潘冰潔撞在一塊,哪裡想得到這個小妮子呆呆地站在原地,居然連閃躲都不知道,生生撞在了一塊,樑鵬飛再也無法保持住平衡,可要是讓他這麼大的塊頭把潘冰潔給壓倒在那石子鋪就的小徑上,樑鵬飛還真做不出來,乾脆就伸手一攬,勾住了潘冰潔的纖腰一個旋身,把潘頭潔護在了懷裡邊,朝着那地面重重砸下。
“啊!我曰……”樑大少爺覺得自己的兩瓣屁股被石子頂成了八瓣,背上就像是同時捱了無數鐵鑄的拳頭,疼得他大叫了起來。
這一聲慘叫,總算是讓潘冰潔清醒了過來,看到自己被樑鵬飛的大手緊緊地攬着纖腰,護在胸口,樑鵬飛就這麼躺倒在那石頭小徑上直呲牙,哪裡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頓時有些緊張地揪緊了那樑鵬飛的衣襟。“鵬飛哥,你沒事吧?”
疼是肯定的,可沒樑鵬飛叫喚的那麼誇張,這個老流氓除了剛剛砸到地面那一會子疼得釘心之後,後面的感觀全被懷裡的佳人所吸引,那誇張而豐滿的渾圓此刻就擠壓在樑鵬飛的胸口,溫熱綿軟的感覺讓樑鵬飛覺得胸口一陣舒爽,秉承着有偏宜不佔白不佔的老流氓眼珠子鬼鬼崇崇地一轉,那張原本已經漸漸恢復了正常的嘴臉又扭曲得像是讓人給丟在釘板上上刑一般。
“沒事沒事,哎呀,就是腰疼,別動,千萬別動,你一動我就更疼了,我的腰啊……”呲牙咧嘴的叫喚聲嚇得潘大小姐絲毫不敢稍動,生怕自己的舉動真的會讓樑鵬飛落下什麼傷害。
樑鵬飛的手還搭在她那纖細而柔軟的腰肢上,不知道是因爲焦急還是受到了驚嚇,那粉豔豔的紅暈映滿了俏臉,紅嘟嘟櫻脣微微一撅着,水汪汪的眼眸兒清沏得就像是那溪谷的流水,那擠壓在樑鵬飛的胸口上的那兩團豐盈帶來的酥麻感讓樑鵬飛嘴裡的口水差點決堤倒流把自個給嗆死。
“還疼嗎?”長長的睫毛急促地顫動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撅起的櫻脣,粉嘟嘟的俏臉看起來讓人心疼。
“好多了。”樑鵬飛仍舊咧巴着嘴,時不時呻吟一聲,讓潘大小姐內心裡邊充滿了內疚的情緒。“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嗯,這我知道,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肯定不會有什麼壞心眼的。”樑鵬飛的嘴裡邊冒着虛僞的吹捧話,後世毒如蛇蠍的美人他可是見識過不少。
聽到了樑鵬飛的吹捧,潘冰潔不由得甜甜一笑,櫻脣抿起,兩頰露出了兩個可愛的酒窩,顯得那樣的嬌憨與天真。陽光從那天空斜身了下來,樑鵬飛能看到潘冰潔那俏臉上就像是揮散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暈,柔媚而又聖潔。
或許是保持一個姿勢讓潘冰潔覺得身子有些發麻,不由得下意識地扭動了起來,樑鵬飛兩眼頓時瞪成了牛眼。嚇得潘冰潔一跳,趕緊又伏在樑鵬飛的身上不敢稍動。“怎麼了,弄疼了你嗎?”
樑鵬飛感覺到了潘冰潔一條渾圓而筆直的大腿居然叉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那種感覺,讓樑大少爺這頭色狼差點獸化閉上了眼睛,想象着紅粉即骷髏骷髏即紅粉,生生壓下了綺念,牽強地扯了扯嘴角:“沒什麼。”
“真的沒什麼?”潘冰潔又追問了一句,看到樑鵬飛再次點了點腦袋,心裡邊鬆了口氣,這個時候卻感覺到自己的大腿抵着了某樣東西。
“哎呀,鵬飛哥你還說沒什麼,你的下邊都腫了。”潘冰潔特地還拿大腿又輕輕地噌了兩下,越發地堅定了自己的判斷。
潘冰潔這個清純天真的小姑娘哪裡知道,她這個動作讓樑鵬飛這個老流氓爽的倒吸了幾口涼氣。“我的小姑奶奶,別動了行不行,再動下去,我可就真要犯罪了。”
“犯罪?犯什麼罪了。”潘大小姐那清純得猶如未曾沾染凡間塵埃的天使的臉蛋上寫滿了迷茫與疑惑。生生把樑鵬飛這個老流氓差點給憋的昏死過去。
“那個,鵬飛哥,我是不是可以起來了,壓了這麼久,我怕你身子麻。”潘大小姐吐氣如蘭,讓樑鵬飛嗅入鼻尖,猶如醇酒一般的甘甜。
樑鵬飛也怕這個時候萬一出現旁人,看到這個場面,萬一傳到了潘有度的耳朵裡,指不定那位潘大老闆抄起大刀片子要找自己拚命,又貪婪地吸了幾口從那潘冰潔身上傳來的幽香,才戀戀不捨地從開了手。
不過,這個老流氓鬆手的時候,故意大手向下一滑,拂過那圓滾滾翹挺的豐臀,那手感,像是電流一般從指尖鑽入了樑鵬飛的大腦裡邊,打了一個幸福的寒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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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紅滿是紅暈的潘大小姐已經站了起來,還伸出了援助之手來攙扶樑鵬飛,把樑鵬飛狠狠地感動了一把,嗯,這小妮子還真夠心地善良的。至少讓樑鵬飛全然忘記了當初初見之時,潘大小姐的刁蠻。
樑鵬飛拍了拍長衫上的灰土,與潘冰潔一塊走進了花園裡的亭子裡邊,潘冰潔的臉仍舊粉嘟嘟的,如水的眼眸飄來蕩去。“鵬飛哥,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嗯,你問吧。”樑鵬飛打點起了精神,衝潘冰潔點頭笑道。
“昨天我聽我阿爹說,你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勝仗,整個廣州都轟動了,我原本也想去碼頭看看,可惜我阿爹不許我去。”說到了這事,潘大小姐仍不住撅起了嘴。
知道這小妞崇拜自己的樑鵬飛呵呵一樂:“你阿爹那是爲了你好,碼頭上人擠人的確實也沒什麼好看。”樑鵬飛擺了擺手說道。
潘冰潔那水靈靈的大眼睛直朝樑鵬飛的身上瞄,那眼神,既有歡喜,也有崇拜,還是一絲絲的傾慕,看得樑大少爺趕緊裝扮出了一副成熟與英偉的英雄形象在那耍帥。
“其實……其實我想問的是,鵬飛哥你喜歡我嗎?”潘冰潔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問出了這麼一句話,問完之後,臉紅得就像是一塊剛剛擦拭了胭脂的抹布,垂下的下頷幾乎要抵在自己那飽滿豐盈的胸口,雙手絞着一匹潔白的手帕,羞怯的眼眸汪汪地就像是隨時都能滴出水來。
聽到了這話,正在保持英偉形象耍帥的樑大少爺差點從那石凳子上摔到地上,那嘴咧的就像是一頭蹲在牙科準備動手的河馬,兩眼珠子瞪得像是那重症甲亢患者。“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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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