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是少爺親自來了。”一位站在高桅之上的哨甲入了,小大聲地叫喚了起來,話音未落,那船艙的門已然被裡邊的人猛力推開,一身娥黃衣裙的娥娜身形,一張清麗冷豔的俏臉顯現在人們的眼前,正是那受不住相思之苦。趕到了歸仁港來與愛人相會的石香姑。
“見過少夫人。”看到了此人現身之後,正在甲板上忙碌的樑家海盜們十分恭敬地向着石香姑問候道。不過此刻,她來不及一一回禮,只是匆匆地點了點頭便衝到了船舷旁邊,果然,在遠處的海平面上,已經能看到高聳的桅帆正鼓盪着強風,迅疾無比地向着這邊破浪而來。
船頭之上,站着一個魁梧的身影,他似乎也已經看到了立於船舷的麗人,就在極遠處已然開始揮動起了手臂,讓那立於船舷的石香姑不由得臉頰上浮起了一抹激動的暈紅,還有嘴角盪漾起了那猶如浸在蜜缸子裡浸了三五月的甜笑。
樑鵬飛手一用力,直接拉着那繩梯,強行跳上了甲板,看到了比之孕時要顯得清減了些,卻又多了一股韻味的石香姑笑意吟吟地就站在身前三石,不由得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大步踏前,一把就將那石香姑摟在了懷中,連續轉了好幾個圈,把石香姑鬧得羞惱不已。偏生又沒這傢伙力氣大,只得由着他,不過嘴裡邊仍舊嗔道:“還不快把妾身放下來,這麼多人在看着呢
“看又如何?!”樑鵬飛總算是鬆開了那攬着石香姑纖腰的雙手,豪氣萬千的掃了一些那些湊過來看熱鬧的樑家海盜們,大眼一翻:“怎麼,沒見過少爺我跟你們家少夫人親熱是不是?還不給老子滾開點,少惹老子眼煩。不然,讓你們全下海里給老子練泅渡。”
聽到了樑大少爺的威脅,一票海盜嬉皮笑臉鬧哄哄地四散而去。
“看看,還有誰敢?!”樑鵬飛得意地衝那石香姑擠了擠眼,惹來了石香姑一粉拳捶在胸口。“你這臉皮還真是越的厚了。”
“這不叫臉皮厚,誰讓我好幾個月都沒看到我的小心肝了。”樑鵬飛嘿嘿一笑,伸手點了點那石香姑的下巴,那張粉嫩嫣紅的嘴脣看起來如此的誘人,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卜白,你在那裡幹嗎?怎麼不過來見過姑爺。”石香姑哪裡禁得住樑鵬飛的瘋言瘋語。羞憤地又捶了一平梁鵬飛,看到了自己的貼身丫環兼親衛正躲在一旁偷笑不已,氣不打一處來地嗔道。
“姑爺好,姑爺您如今在安南這裡可是威風得緊,我們在新安可都是長有耳聞呢。白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露出了討好的笑臉道。
“威風什麼?還不是累死累活的,不過,再辛苦,也沒你家說,小生怕樑鵬飛在人前再作出什麼讓人頭疼的事來,便將樑鵬飛讓進了船艙之內。
那陳和尚與白書生正要尾隨着進去,卻被那小白給攔在了艙門外。“咦,你這丫頭。幹什麼呢?!”陳和尚不由得板起了臉,不悅地道。
白書生趕緊攔住了陳和尚,衝那柳眉倒豎的小白陪笑道:“白小姐,我這兄弟人直。說話也粗鄙,您別跟他一般見識,只是,你爲何將我與我這個兄弟攔在門外?”
陳和尚看着白書生那副點頭哈腰的狗腿表情,不由的白眼狂翻,一臉的鄙夷。這小小子,還真他孃的是見色起義,有了女人忘了兄弟的貨。
“姑爺跟我家小姐好不容易見上一次,你們進去幹嗎?又不缺端茶送水的,笨”小白恨恨地瞪了比自己差點高出兩個腦袋的陳和尚一眼。鼓起了腮幫子擱下這話,就朝着一旁走去。
“哎件,想不到白小姐心思如此聰慧,實在是讓白某佩服得五體投地,嗯,你我皆以白爲姓,不知道白卜姐的籍貫何處,說不定”。看着那白書生像條披着羊皮的惡狼,流着口水跟着那位白菡玉的身邊,陳和尚拍了拍腦袋,決定不再理會這個人渣,找那些好久不見的同伴去吹牛打屁去也。
粱鵬飛尾行。嗯。尾隨着那石香姑走進了石香姑所休息的艙房,回頭一瞅,無人跟上,隨手就把門給合上,順便把門給杵上。聽到了門響的石香姑回過了頭來,恰好看到了這一幕,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當初兩人那夜的情景,又或者是樑鵬飛的這個舉動給她造成了心理壓力,反正臉頰紅得如同那秋天的蘋果。“你這是幹嘛?。
“沒什方。我只是不希望那此笨蛋打擾我們難得的獨婦心兒六樑鵬飛轉過了臉來之後。望着站在咫尺之遙的石香姑,越地覺得石香姑比之以前更加的嫵媚動人,俏臉上的羞紅猶如那未消的酒暈,那自上而下,性感惹火的曲線就算是衣裳遮掩也不能完全地掩蓋。
沒來由的小樑鵬飛的目光與表情讓石香姑想到了那海中游戈的兇狠鯊魚,似乎在他的目光的遊移之下,自己的身子似乎都被燙的軟。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來,伴着呼吸,那比以前更加驕傲飽滿的玉峰也隨之帶着致命誘惑地戰慄了起來。“你口乾嗎?我讓人給你倒些水來,”石香姑有些心慌意亂地道。
“我不渴小你渴了?”樑鵬飛上前一步,伸手擡起了石香姑的下頜,動作看似無比輕挑。可是,卻又讓那石香姑生不出一絲的惱意,反倒在心底涌起了一絲甘甜。
不待那石香始回答他的問題,樑鵬飛已經湊上了前。溫柔地咬在了那石香姑性感的紅脣上,接着,雙臂張開,緊緊地環住石香姑的腰臀,像是要把她給擠入自己的懷中
那依舊強健有力的環抱,還有那股子讓她心醉的味道,還有她那層層疊疊堆積的思念。讓她的理智也在這一刻隨之坍塌,生澀地迴應着愛郎舌頭的啜取,感受着那雙熾熱的大手在自己妙曼的身姿上游移着,彷彿這船艙已經被與世隔絕,由她與愛郎在此盡情的纏綿。
不知道什麼時候。羅裳半解的石香姑已經被粱鵬飛放到在了牀上,雪白渾圓的大腿幾近裸露,前襟已經無法遮掩住那無邊的春色,雖是仰躺的身姿。但那翹挺的豐臀,仍凸顯出婷婷的柳腰,看在樑鵬飛的眼中,只覺得楚腰纖細掌中輕,嬌柔堪憐、弱不勝衣,傾盡他所知的詞彙,都無法形容這人世間絕無僅有的清麗。
樑鵬飛貪婪而又迷戀地看着眼前的玉體,大手輕輕地摩挲着,石香姑臉頰上嫣紅更勝。因爲嬌羞與動情,使愕她那張嬌顏上多了一抹春夢迷離般的冶豔。
她那遮掩羞處的手被樑鵬飛捉住,身上的衣衫和褻衣毛給他掀落至腰際,露出細嫩的纖腰盈盈一握,腰下那圓潤清淺的香臍像一個離奇失足的幽幽清夢,而在那迷夢深處的私秘地帶,在絲質綿薄的褻衣掩映下,還隱隱露出了一叢幽幽的絨一般的春草,凌亂而糾纏着猶如此刻他心底一堆繁雜的思緒。
“別看好嗎”羞垂的眼簾快的顫動着,肌膚晶瑩如玉,美顏如脂,春草漆黑迷離,與她那頭玉靨上流散柔順、毛澡輕揚的絲恰恰形成驚心動魄地相互對映。更隱隱透露了一種令他忤然動心的豔與媚!
“好看,你真好看”。樑鵬飛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可是他忍舊不捨地極力忍着,細細地品鑑着她嬌媚冶豔的肢體,那一夜的風情,是在酒後,樑鵬飛可以說幾乎是憑着本能去愛石香姑。
經過了近一年的煎熬。樑鵬飛再次地看到了石香姑。卻不願意再那樣,因爲現在沒有了酒精的刺激,他更願意與石香姑一齊去享受這個。
他的大手撫過處,能感受到那肌膚羞怯的慄意,欲焰越加的張狂起來,那聳立在兩座雪峰之簸,在微冷的春風裡搖曳、挺立的兩點硃紅是一種觸目驚心的媚,一種惹人憐愛的豔。
情不自禁地沉下了身子,用嘴脣輕輕地含住,啜吸了起來。
“啊”像是痛苦。又像是甜的呻吟,讓樑鵬飛嚥下了一股淡甜的甘汁,這一刻,樑鵬飛終於忍不住了,和身而上,摟緊了懷中**的佳人,挺身而過,一時之間,時而停頓,時而急促的呼呼,還有那涌流的汗水,低泣一般的呻吟。在靜宏的艙中迴盪着,石香姑緊緊地攬着他那堅若磐石一樣的腰背,漸漸地開始迴應起了他的索取,,
那過頂的**終將他們完全地掩沒掉,船艙之內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漸漸地恢復了幽靜。只有那相互應和的呼吸在其中交纏着。
“想我嗎?”樑鵬飛愛憐地替那懷中接近虛脫、視線迷離的石香姑擦了擦臉頰上的汗水。在她那圓潤的耳珠上輕輕地咬了咬,頓時惹來了懷中那已然不堪鞭伐的佳人的一陣輕慄,和一雙嬌媚求饒的眼神,不禁得意地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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