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鵬飛身形僵硬地保持着剛剛擡起了半個屁股,猶如準備要扎褲子纔想起還沒有把內褲提起來的尷尬姿勢,一臉的錯愕與不可置信。
“夫君,在看什麼呢……”門口,一聲溫柔甜潤,卻又酸氣沖天的軟語讓樑鵬飛打了個激凌。“我看什麼?我可什麼也沒有看到啊。”樑鵬飛立即下意識地作答道,是的,雖然是夏天,可汪書香一身的薄衫衣裙裹得很密實,樑鵬飛頂多也就通過那觀察外表來揣測一番那汪書香的嬌俏體態,裡邊真的什麼也沒有看到。
“是嗎?”潘冰潔在一位侍女的攙扶之下,露出了一張可愛粉白的俏臉,不過此刻,她那撅起的嘴脣絕對能掛上兩個油瓶還帶拐彎。
“當然了,夫人怎麼來了?”樑鵬飛看到了那潘冰潔的步態,趕緊作卑軀屈膝狀上前伸手扶住了潘冰潔,看着這位才懷孕不到兩個半月,可走起路來怎麼都覺得她快要臨產的潘冰潔,樑鵬飛心裡邊差點笑疼了肚子,可是臉上卻不敢有半分地表露。
要知道潘冰潔跟自己成親也有好幾年了,可是偏偏那石香姑第一胎小樑寶如此會跑會跳會搗蛋,第二胎也快要臨盆了,而那瑪麗亞公主殿下肚子一挺,小樑鵬飛和小瑪麗亞也已經呱呱落地快有大半年了。
就潘冰潔卻一直無所出,雖然樑鵬飛倒不急,可問題這潘冰潔的心思他還是猜得透,再三勸解之下,再加上畢竟年輕,所以也還算是沒有把這小姑娘給急出什麼病來,而誰也沒有料想到,潘冰潔居然會在樑鵬飛座鎮廣州指揮造反的這一段時間居然給懷上了。
不得不說,樑鵬飛窩在廣州這一段時間很閒,閒得蛋疼,再加上石香姑因爲養胎的需要被早早地接到了香港,再加上瑪麗亞那對雙胞胎外搭一個小樑寶都是不省心的主,所以,瑪麗亞也不得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廣州,一塊兒到香港陪着樑鵬飛的父母。
既然樑鵬飛很閒,又有大把的時間,這位血氣方剛年輕氣盛的男子自然只有一個目標,咳,說錯,應該是每天晚上都會跟親愛的冰兒探討一些哲理,唔……在這樣密集到令人髮指的身體交流之中,一切自然水道渠成,或者應該說潘冰潔這個移動靶最終也被樑鵬飛給射中了靶心。於是,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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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請坐,對了,保仔那臭小子呢?”樑鵬飛把那潘冰潔攙扶着坐到了那書房裡的涼榻上,很狗腿地接過了那侍女遞來的團扇,給那潘冰潔扇起了涼風。
“保仔吃了飯就走了,說是要去軍紀處報道,我說夫君,保仔好歹也是您的乾兒子,年紀還小,您可別太嚴厲了。”潘冰潔很享受樑鵬飛的殷切,至於剛纔的不悅,早在樑鵬飛扇起的涼風之中煙消雲散了,反正潘冰潔很清楚,自己的男人有多麼的優秀,就算是不逗風惹蝶,照樣會有女人往他身上倒貼,唔……至於在潘冰潔的眼裡,超階魔獸級的色狼丈夫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男子。不論是在外還在在裡,又或者是在某些方面……
“夫人,你的臉怎麼紅了?是不是發燒了?”一看到潘冰潔的臉蛋上莫明其妙地冒起了淡淡地暈紅,樑鵬飛趕緊詢問道,順便還伸手搭在了那潘冰潔的額頭上。
“哪有,妾身這是覺得幸福,哦,那個這裡沒事了,你們下去吧。”潘冰潔這纔想起那兩個丫環還呆在房中,趕緊把人給打發走,她可沒有瑪麗亞那位西夷鬼婆子那麼厚的臉皮,就算是人再多,也敢跟丈夫一副你儂我儂,還一口一個親愛的亂叫,一想到這裡,潘冰潔就恨得咯咯直咬牙。
“……”樑鵬飛呆頭呆腦地瞅着那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的潘冰潔,心中暗暗警惕,該不會是這丫頭患上了產前憂鬱症了吧,不對啊,這個時候是不是太早了點?
“夫人,您沒什麼地方不舒服吧?或者是心情不好?覺得很煩燥什麼的。”樑鵬飛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臉問道。
“沒有啊,夫君不用太過心焦了,妾身好得很。”潘冰潔倒是覺得樑鵬飛對自己如此呵斥,小小地感動了一把,把頭幸福地依在了樑鵬飛那寬厚的胸膛之中。
“沒事就好。”看到潘冰潔一臉的小婦人幸福模樣,樑鵬飛暗鬆了一口氣,伸手理了理那潘冰潔腮邊的青絲。“夫人哪,再過兩天,爲夫就要離開福州了,到時候,你就轉道回香港,跟爹孃他們一塊在香港那裡呆上一段時間吧。”
“爲什麼?!不,我不離開,妾身要隨夫君一塊北上。”潘冰潔騰地一下子坐了起來,小嘴高高地撅着,就像是一個想要努力保護自己玩具的小姑娘。
這個動作之敏捷,哪裡診知有孕之後的那種庸懶之態,倒也把樑鵬飛給嚇了一跳。“我的小祖宗,你動作慢點,再慢點,好不容易有了一個,萬一你劇烈動作,動了胎氣咋辦?哭都來不及。”
讓樑鵬飛這話一說,潘冰潔渾身一僵,原本利索的動作又立馬變成了那電影裡邊特技攝影出來的慢動作,不過嘴皮子仍舊十分地利索。“都怪你,要不是夫羣你嚇妾身,妾身哪會如此。”小妮子還惡狠狠地瞪了樑鵬飛一眼,彷彿樑鵬飛纔是十惡不赦的罪魁禍首。
瞪得樑鵬飛很無語地翻起了白眼。“夫人哪,好歹講點理行不行?”
潘冰潔撇了撇嘴:“不行,妾身如今可是身懷六甲的人,你就算是不爲妾身着想,難道就不能替妾身肚子裡的孩子想想嗎?”
“想什麼?”樑鵬飛有些不知所云地道。
“孩子想跟隨在爹孃的身邊,這樣纔會有安全感,難道夫君您再在就想拋棄我和未出世的孩子……”潘冰潔一雙清純無敵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着樑鵬飛,眼裡邊正醞釀着那涌動的水霧,晶瑩剔透猶如那浸在清泉之中的天然黑寶石,既讓人充滿了佔有的衝動,又充滿了疼惜的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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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鵬飛沉默了半晌,只能無言地長嘆了一口氣,你大爺的,這小妮子都知道拿沒出世的小傢伙來威脅自己了。
“夫君,還說你是最疼妾身的呢,好不好嘛……”看到了樑鵬飛表情變得猶豫,此刻坐在了樑鵬飛的大腿上的潘冰潔心中竊喜,伸出了皓腕攬住了樑鵬飛的頸項,小身板撒起了嬌來。
這一扭可真不得了,樑大少爺本就是血氣方剛的色中餓鬼,而自那潘冰潔好不容易懷上了身孕之後,樑鵬飛更是不敢怠慢,每天啥好東西,保胎養胎,只要是好的,全哄着騙着地讓這小姑娘吃,如今,不僅僅身段更加地豐腴,自然,那渾圓挺翹的小臀部還有那原本就很童顏很那啥的雙峰自然也在尺碼上升。
偏偏樑大少爺自潘冰潔診出有了身孕之後,就讓這小妮子以此爲由,拒之房外,說什麼也不願意讓樑鵬飛再一親芳澤,說是要保護好自己肚子裡的孩子不受傷害。
樑鵬飛簡直快要鬱悶死了,可惜這年代的大夫怎麼可能會直白地告訴你在幾個月之間和幾個月之後是屬於安全期,你們夫妻二人可以繼續幸福地進行着夫妻人倫大道。
而樑鵬飛也實在是找不到什麼教科書或者是研究資料來證明,所以,只能每天晚上幽怨地對月長嚎,說錯,是長吁短嘆纔對。
而現在,潘大小姐這一撒嬌,渾圓挺翹的臀部摩挲着樑大少爺孤大腿根,胸前那彈姓十足的雙峰也在樑鵬飛的胸口挨挨擦擦,配上那一臉的清純,卻做着那樣姓感撩人的動作,再加上如今是夏天,兩人身上的衣着也份外的單薄,根本就沒有辦法阻隔那肌膚溫度的相互傳遞,別說樑大少爺這樣的色狼,怕就算是柳下惠這會也變身柳下狼了都。
“夫君你的眼神怎麼怪怪的?”潘冰潔這位可人兒終於察覺到了自己丈夫的異樣,一臉關切地問道,不過很快她就發覺不對頭了,因爲她已然感覺到了自己的大腿根部有什麼東西正在發硬。
“夫君,乖,聽話,妾身這就給您端碗甜湯來敗敗火,好嗎?”潘冰潔讓樑鵬飛那雙火辣辣的色眼瞅得渾身發軟,可是一想到那肚中的胎兒,只能強忍着那心中的綺念低聲哀求道。
“那玩意我一天都灌十多碗,這火太難敗了。”樑鵬飛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皮,嘴角隱現着那錚亮的白牙,眼仁裡邊冒着綠幽幽的光芒,此刻,他就像是一頭隨時要撲上去噬咬着獵物的飢餓猛獸。大手已經還始不老實地在那潘冰潔那豐腴的肉體上游移撫弄着。
“夫君,爲了肚子裡的孩子,我們不能那樣……”潘冰潔好歹沒有喪失理智,強撐着險些脫口而出的呻吟,抓住了樑鵬飛那伸出了衣襟的魔爪苦求道。
聽到了這話,再是慾火難填,樑鵬飛也只能瞪眼,不過,看着那潘冰潔那豐潤欲滴的紅脣,樑鵬飛的眼神卻變得更加地銀蕩起來,眼珠子鬼鬼崇崇地轉了好幾圈。“好夫人,其實還有其他辦法可以解決,不過,你得幫爲夫……”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