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溫墨的鴕鳥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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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男人敷衍式的問了一句。
溫墨卻不願意了,這個男人,不是發至內心的關心她不需要,不過他既然問了,自己又何苦打落了牙往肚子裡吞呢?
頗有些艱難的坐了起來,小手揉着自己的老腰,呲牙裂齒的表情,怎麼都不能控制住自己不狠狠的瞪着高高在上的男人,“今天你走了,我所有的錢都付賬了,”彷彿需要見證自己的話有多真,有氣無力的拿起旁邊的包包,翻呀翻呀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扔了包,白皙的手心炫耀般的伸向男人,“訥,只有五毛,嗚嗚嗚,公交都坐不了。”
男人動了動嘴,俊臉上任然沒有情緒,卻沒有發出聲音,溫墨視乎感覺到這男人的歉意了。
她癱了身子歪斜躺坐在沙發上,眨巴眨巴眼打算,真想聽聽這男人說句對不起啊。
“笨蛋。”男人搖了搖頭,瞪了瞪在沙發上要死不活的女人,說出了氣死人不償命的兩個字,“你可以和我聯繫,還有,你沒有朋友嗎?”
溫墨氣的氣都不順了,不過爲了自己等一下說話不破功,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對不起,我只有溫柔一個朋友,如果聯繫不到她,我就是一個人,至於你……”溫墨覺得眼睛有些涉意,“算了,還是不說了,只是想問一下,我排在你那裡第幾位,在那種情況下,給你打電話,只是自取其辱罷了。”
“什麼意思?”周邊的空氣一下凝固,男人眉眼如畫,脣齒輕起,卻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溫墨閉了閉眼,心道,這時候的自己,還是不要惹他比較好,在說開,丟臉,失敗的只有她而已。
一下子換了神情,強顏歡笑道,“對不起,是我胡言亂語,當我什麼都沒說了吧,你也吃了,我也不想吃,所以你出去吧,明天早上起來我給你做早餐。”
男人一頓,這個女人是什麼意思,這句話……隨即竟然有些激動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吃了?”意識到自己有些激動,馬上換了語氣,“是不是你看到什麼了?”
“沒有。”溫墨的情緒同樣激動,還多加了幾句,表示自己真的什麼都沒有看見。
“嗯,”男人冷冷的回答道,也並沒有打算再繼續追究下去超級拍賣行。
溫墨同樣微掩的眉眼,她現在才發現,自己在愛情裡面,就是一隻鴕鳥,在關鍵的時候退卻,而大多數的時候又下不了決心逃離,就像此時此刻或是在這個男人面前的大多數時間,她已經習慣了低掩着眸,刻畫男人的 模樣。
其實她今天在走了兩個小時後,她竟然驚喜的發現了這個男人的背影,那時候,她都以爲自己眼花了,畢竟才兩個小時之前還像是發生了天大的事一樣 ,現在卻在逛街?多麼令人不可思議啊。
但是,當她發現以爲在男人懷裡的那個嬌小女人的時候,卻大大的笑了出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那時的她簡直恨死自己的自作多情了,每次那個男人說不定就像是給乞丐的一點施捨,而自己卻總是當寶,看看,現在打臉了吧,他對那個懷裡的女人才該是男人對女人的愛情……
自己都控制不了腳步,明明早已經痛得要死,她卻跟着,不遠不近,不遠的是剛剛好能看見男人對女人的關懷和柔情,而不近是,自己對於那個男人也算是熟悉了吧,那個男人卻沒有像偶像劇裡的偶爾回頭撲捉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其實她倒是挺期待男人看見她的。
之後她跟了多久自己不知道,只知道男人親自爲女人選了衣服,出來的時候是男人提的袋子;只知道男人甚至幫女人繫了鞋帶,最後終於去了一家中餐廳,竟然他媽的是自己最喜歡的那家中餐廳,看吧,這就是區別,溫墨那時候在外面站立了幾分鐘就想,如果之後自己能逃離了司凌風的魔爪,自己一定找一個喜歡吃西餐的,然後卻願意陪自己吃中餐的男朋友。
兩人都沒有說話,溫墨在想今天站在自己面前的冷冰冰的男人今兒個下午多麼柔情,司凌風什麼都沒有想 ,自己就這麼站着,焦距調近,明明就是那個低垂着眉眼的女人身上 的一個點。
溫墨不打算再自虐了,女人都是善妒的,自己也不例外,撇去自己都司凌風那點未了的小心思,是個人都會嫉妒男人對待自己和另一個女人的那種落差,簡直就是變相否定自己不是女人嘛,越想越覺得不舒服,索性便不想了,擡起頭一看,那男人還站着呢?坐着的她被高大的男人擋了光,極大的壓迫感。
溫墨清了清許久未說話的喉嚨,“司凌風,你怎麼還在這呢,我想睡了。”
男人卻及其淡定,反倒坐在了女人的旁邊,坐之前嫌棄的撤開了亂七八糟的被子,還不忘送了司女人一個白眼,彷彿再說,什麼女人啊?一點都不知道收拾。
溫墨倒是不在意,司凌風原本重度潔癖,現在還好點,她 一直堅信,在不遠的將來在自己的薰陶下會越來越進步的,所以現在這個神馬白眼完全的浮雲,不過,這男人坐這兒幹嘛?溫墨疑問的看着身邊的男人。
但是人家沒有跟她進行眼神的交流,所以,溫墨的疑問沒用,所以只得又開了口詢問道,“你有什麼要交代我的嗎?”
男人受不了又是一白眼,冷冷的開口,“交代?聽起來你有多聽話似的。”
溫墨有點擔心這個驚天絕世的大帥哥毀於白眼之中,所以乖乖的答道,“行了,我不說話了,你要說什麼就說吧。”語氣有點無奈。
“去洗澡,回房間睡。”司凌風繼續淡定,侃家常的語氣。
溫墨不樂意了,回到,“我可不可以說不啊?”
“你說呢?”男人反問。
“那我可不可以只洗澡,就睡這兒啊?”溫墨退了一步回到。
“你想死嗎?”男人又反問,語氣裡已經有了絲危險了。
“遵命。”溫墨有氣無力的藉着旁邊男人的肩膀起了身,留給男人一個無比怨念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