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妖孽銀流熙。
他對着我的臉呵着熱氣,一臉邪魅的說“不能說話是麼?想說話麼?你告訴我啊?”
通常來說,被點穴的人都會眨巴眨巴眼睛示意,但是,現在不是通常了,我眼皮已經很久沒動了。
我急中生智的想了一招可以告訴他的辦法,可惜他沒給我機會,直接就吻上了我的脣,輕輕的摩擦,像是情人間的撫摸與問候。
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他可能是唐僧;帶翅膀的也不一定是天使,那可能是鳥人!而這位銀流熙絕對是個鳥人!老孃我好不容易跳出個火炕,又掉入另一個火山,一個比一個強大!
禽獸!都是禽獸,脫了衣服是禽獸,穿上衣服是衣冠禽獸!當然這倆人比起來,我寧可被銀流熙上了,不光是銀流熙長得不錯,我被他上不一定會吃虧,更重要的是,銀流熙是個男人!
銀流熙摩擦了會我的脣,動情的伸出舌頭欲撬開我的嘴,與我的舌纏繞。
可惜了,我被定住了,那嘴是柔軟的可以撬開,而牙齒卻是堅挺的守護城門,不讓銀流熙攻入。所謂的脣亡齒寒並不是完全定律啊!
銀流熙退開我的脣,咒罵一聲“該死。”後便坐回牀上。
他戲謔的說“等你什麼時候想到辦法示意我,我在給你解開,哈哈。”顯然他沒有吻到我,也不想讓我好過。天地良心啊,要不是我被定住了,我一準不會吝嗇這個吻的!
這可是他自找苦吃,不怪我的!我調節身上的氣息,讓氣息運轉,隨之都到一個點上,“噗。”的一聲,又響又臭的屁應景而生。
銀流熙一愣,顯然沒想到我會如此。隨即胸膛震動,大笑的說“哈哈,想不到你如此可人,辦法都是如此的與衆不同,真是可愛。我給你解開便是!但不得不說,挺臭的!非同凡響!”
他的眼中透露出的訊息,就像是找到了玩物一般,對我似乎有着很大的興趣。要知道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所吸引再到愛,原因只有一個,那時就是因爲男人弄不懂那個女人!
而他銀流熙,在這個世界突然遇到了我這麼個性格怪異,格格不入的人,身爲變態妖孽的他,往往會產生強烈的征服欲!
只見光亮一閃,我便被解開了定術。要不是我一直盯着銀流熙,我絕對是看不到那一抹光亮的,因爲我至始至終都沒發現銀流熙動彈。強大啊!強大!
被解開後,我立馬眨眼,說不出的酸澀,一般都計算一分鐘會眨多少次眼,而我現在得算下這是多久沒眨眼了!
當即我還沒反應過來呢,銀流熙又湊了上來,吻上我的脣,沒有摩擦,有的只是熾烈,攪動着我的脣舌。他的
吻技很好,很容易讓人沉淪,我是個正常的女人,自然也不例外。況且我並不吝嗇一個吻。
而自從零塵狠狠的傷害了我之後,我便也不會像原先那樣爲他守身如玉。我的愛情是一杯酒,我小心翼翼捧給第一個心愛的人零塵,他不小心碰撒了,於是我兌上了水!何況我本性便是好男色,不是麼?!
雖然我沉浸於銀流熙爲我製造的夢幻感覺中,但是我還是毅然決然的推開了他,不因爲別的,就是因爲屁太臭!
他慾求不滿的看着我,而我也迅速的解釋道“此屁陰魂不散,我等不宜久留。”
他哈哈大笑的說“遵命,我們這就換個景色優美的地方,再續前緣。良兒意下如何?!”
他那語氣絕對不是詢問,絕對是陳述句,我很想說我還有事先告辭,但是在他的高壓電流下我知趣的改了口說“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