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alice?別開玩笑了,我會喜歡她?我腦子又沒病!”厲景天的話讓厲景珩深覺好笑。
“那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女孩兒?”
厲景天在發動引擎的時候,尋常的問了一句,而厲景珩卻在他這個尋常的問題裡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他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
“景天,有什麼話,你不妨直說。”
“離小仙遠點,她現在是有夫之婦,就算你對她有好感,也不可以愛上她,因爲,她是靳楓的,一輩子都是。”
前幾天靳楓因厲景珩送安小仙回家而大發雷霆的事,厲景天已經知道了,是靳楓親口告訴他的,靳楓要求厲景珩離小仙遠點,否則,他便要讓厲景珩付出慘痛的代價。
厲景珩坐在副駕駛位上,手撐着下巴望着車窗外的風景,微微的眯了下眼睛,他知道安小仙是有夫之婦,也知道安小仙和靳楓伉儷情深,是一對非常恩愛的夫妻。
良久後。
他閉上眼睛。
確實,安小仙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讓他在第一眼看見的時候,就微微有點心動的女人。
只可惜,他們相遇的時間不對。
“好,我答應你,以後儘量離她遠一點,不愛上她。”
厲景天聽到這話,安心的笑了。
當靳楓那天火冒三丈找上他的時候,他就非常擔心,厲景珩這些年一路走來,非常的不容易,一旦他介入安小仙和靳楓的感情,得罪了靳楓。
以靳楓現在的財力和勢力,捏死厲景珩只是分分鐘的事。
&
靳楓開着車,載着安小仙行駛在美國的街頭,安小仙一邊欣賞着美國的風土人情,一邊哼着愉快的小調,一分鐘前,她收到了王凱的短信。
alice已經像她們計劃中的一樣,驅車去酒吧狂歡了,接下來是重頭戲,而她和靳楓現在就是正在前去觀看重頭戲的路上。
半個小時候,某酒店房間。
“啊……不要這樣……好冰……”alice半跪着,身上只穿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絲質睡衣,還是吊帶型的,背上幾乎沒有任何布料遮掩。
一男人站在牀前,將一杯冰鎮過的紅酒淋在了她背上,冰冷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震,激起陣陣電流,電的她頭暈目眩,一時快活的不知道自己姓啥名誰。
安小仙和靳楓一來到王凱和邢彥斌的工作室就看到這麼火.辣的場景,頓時禁不住臉騰地一下就紅到了耳根處。
“又不是沒見過?怎麼還不好意思起來了?”靳楓溫柔的取笑她,修長的手臂更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攬住了她的腰,然後目光邪佞的凝着她紅的發燙的臉,指腹沿着她的腰一寸一寸的向下摩挲。
來到腚部。
安小仙雙.腿立刻僵硬的併攏,擡眸瞪他,聲音小小的,咬牙切齒問他:“王凱和老邢還坐在前面了,你想幹什麼?”
“無妨,你們想幹嘛就幹嘛,我們會假裝沒看見的。”說這話的人是邢彥斌,他儼然就是一個不怕死的人,王凱可不敢這麼說,他怕靳楓會扣他整十年的薪水。
“還不趕快把你的手給我拿開!”安小仙怒瞪着靳楓,被邢彥斌這麼一調侃,心裡霎時間連剁了眼前這男人的第三腿的衝動都有了。
靳楓微微眯起狹長的鳳眸,目光冷厲的像刀刃似得射向邢彥斌,薄脣開啓心狠手辣模式:“老邢,蘇菲今早給我打電話說她要來美國玩幾天,你待會兒辦完這件事後,負責接機以及她在美國這段時間的安保工作。”
“不要啊——”邢彥斌秒慫,迅速轉過頭來一臉哭喪的表情,“boss相公,我錯了,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還不成嗎?不要讓我去伺候蘇菲,求求你了。”
“晚了。”靳楓酷酷的扔下兩個,擁着安小仙轉身就走,登時,邢彥斌一臉生無可戀,王凱雙手環胸,換了一個舒適的坐姿,就開始幸災樂禍。
“小子,以後老闆的事,少參合,尤其是咱們家靳總,他就是一個天下唯吾獨尊的主,既霸道又愛記仇,所有當面拿他和小仙開玩笑的人,都不會好下場,比如說哥哥我,開一次,扣一次薪水,動輒十萬,多則上百萬。”
邢彥斌翻白眼,神補刀:“我家boss是小仙,不是他,他沒有權利扣我薪水。”
王凱:“……”
這是王凱畢生的痛。
他瞬間得意忘形不起來了。
——論跟對老闆的重要性。
&
“啊……”安小仙一出王凱和邢彥斌的工作室,就被靳楓一下子抵在牆壁上壁咚了,她驚叫了一聲,嚇了一跳,“你你你……你要做什麼?”
靳楓脣角一勾,深邃漆黑的眸中燃起邪魅的光。
“紅酒,我要喝紅酒。”
低沉暗啞嗓音在靜謐的空氣裡顯得格外的曖.昧,溫熱氣息迎面撲來,裹着濃郁的禽.獸氣息,安小仙鼻翼被他的呼吸撓的癢癢地。
她偏開頭,有些不太敢看他,臉頰泛着誘.人的紅暈。
“想喝就去找瓶紅酒醒着喝唄,你壁咚我做什麼?”
不知道她是不是想多了,當她聽靳楓說想喝紅酒的時候,腦子裡第一個浮現的竟然是alice剛纔在邢彥斌的監控視頻中身子被冰鎮紅酒淋溼的畫面。
她覺得靳楓在這麼曖.昧的氣氛下說他想喝紅酒,一定是受了畫面的啓發,心底眸中邪惡的因子又全面爆發了出來。
靳楓真是愛死了她這幅害羞到不敢看他的模樣,低頭薄脣貼在她耳槽處使壞:“我要你幫我。”
沉魅的嗓音裹着滾燙的氣息撲進耳槽,安小仙心尖一顫,雙手就用力的攥緊了裙子,緊張的有些快要招架不住了。
“幫……幫你什麼?”安小仙使勁的將頭偏開,可是再偏又能偏到哪裡去了,靳楓是活物,又不是死物,他會動。
“幫我醒酒。”靳楓噙住她的耳垂,嗓音低到幾乎沒有音量,只有滾燙的氣息和無盡的折磨。
“好,我這就去。”安小仙如釋重負,連忙使勁推他。
“等等……”靳楓將她摁回去,胸膛緊緊的壓着她,安小仙渾身僵硬的蹙起眉頭,她覺得她的某處都快要被某人給壓扁了。
“還等什麼呀?不就是醒酒嗎?我會,又不需要你教。”她有些生氣了,靳楓現在的行爲特別反常,感覺非常不妙,她怕自己再不找機會離開,就會被他欺的體無完膚。
“你不會,我教你。”
“喔?!”安小仙一臉懵圈狀,“教我什麼?我又不是沒有醒過酒。”
ωωω▪тт kдn▪¢〇
“可你沒有用自己的身體醒過。”靳楓笑看着她,終於露出了邪惡之極的一面。
安小仙吃驚的看着他,喃喃道:“用用……用身體醒酒?怎麼醒?你該不會是想把酒……”
安小仙恍然大悟,眉頭一豎,掄起拳頭在他身上用力的捶了一拳:“變.態啊你,我纔不要讓自己做你醒酒的容器呢,沒們,想都別想!”
靳楓聽完怒不可遏的話,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幾秒後,他溫軟的薄脣落在她的紅塵上,溫柔的噙住她的下脣.瓣輕輕摩挲着說:“誰告訴你,我要把你的身體作爲醒酒的容器了?你想多了,我沒想灌進去,只是想弄點在你背脊溝裡,然後像alice剛纔在視頻中那樣被……”
“shutup!別說了!”安小仙用力的捂住耳朵,開啓了我不聽我不聽模式,太要命了,只是聽靳楓嘴上簡簡單單的一說,她的腦海裡竟然就浮起了,他把酒倒進……那冰火兩重天的超強刺激,讓她直呼受不了。
“試一下嘛,你看alice剛纔臉上的表情多享受啊,很舒服的……”靳楓一動不動的把她緊緊壓.在牆壁上,然後安小仙就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涌起了一股。
感覺簡直了。
其實將一個人撩的谷欠火焚身,並不一定非要上手,你只有給足她想象的空間,便足以將她撩撥的不能自我,這是靳楓慣用的伎倆。
&
alice不知道邢彥斌和王凱錄下了她和酒店和男人混戰的視頻,她在酒店爽了一整個晚上,服侍她的那個男人更是使出了渾身十八般武器,讓她爽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離開酒店時,連嗓子都是啞的。
回到家時候,宋明德正襟危坐的在客廳裡瞪着她,一臉火冒三丈的表情,宋懷玉和母親柳青青在旁坐着,見到她回來,亦是一臉嚴肅生氣的表情。
“爸,媽,姑媽,你們這是怎麼了?這麼嚴肅。”alice頭皮發麻的走向他們,臉上掛着僵硬的笑。
“你昨晚又去哪裡鬼混了?”宋明德冷着臉,厲聲呵問。
“我……沒鬼混啊,我只是和露絲一起在酒吧喝了幾杯,然後醉了就在她家住了一晚上。”alice滿口謊話,心虛的連走路都是飄的,宋明德過去很少管她夜不歸宿的事,今天這陣仗,明顯是對厲樂生那門婚事上心了,怕她在這個時候傳出私生活糜爛的醜聞,會影響這樁聯姻。
“在露絲家過夜?你還敢騙我?!”宋明德怒不可遏,從茶几上抓起一個電視遙控器,‘啪’的一聲就砸在了alice身上。
alice聾拉着腦袋,當即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回來的時候她和好友露絲串通好了,以往說出這樣的話,只要宋明德打個電話過去向露絲確認一下就不會有事了。
可是現在,明顯情況不對。
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