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讓人籌建教育部,經過一番查找情報部門給了兩個人選,一是福建閩縣人王眉壽,是個女的,出身於書香門第,祖父是曾作過工部尚書的王慶雲,嫁與著名的教育家陳寶琛爲妻,雖說是女流之輩,可是她卻建立了中國婦女的第一所學校,主要進行職業教育;主要是教女學生們的手工,再一個是山西芮城人薛於瑛,他和幾個朋友創建了一個正誼書院,太后的意思是讓王眉壽任部長,因爲她是辦的職業學校,而薛於瑛讓他任副部長,因他是辦的舊式學堂,肖峻一想也就同意了,因爲終究以後要讓婦女解放,讓婦女出來工作,必須要有一個帶頭人的,那就是她了。
先在北京籌建一所大學,學校的名字早就想好了,就叫燕京大學吧,下面分系的時候,專門有一個幹部系就可以了,設立政治、軍事、經濟、法律、城建、衛生等系。
現在高等學府有了幾所了,山西的軍事學院、工學院,上海、天津的醫學院,天津和福州的海軍學院,北京的燕京大學,武漢的工業學院。不行還要增加,最起碼每個省都要有一個高級學府,各省、府、州、縣都要有新式學校。每地先建設一所,然後根據需要再逐步增加就可以了,以後每個省的教育資金都要提前留下來。
肖峻又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原來滿漢之間不能通婚的問題,肖峻一說,太后馬上就同意了,她說道:“這事還用說嗎,要是不能通婚,我可就成不了你的人了,所以這一條我是堅決同意的別人不同意,我可不願意。”
“還有一件事就是以後不要讓婦女們再裹腳了。”
“減輕人們的痛苦這是必須的,就是你們的漢人才裹腳的,盡是些臭毛病,你看滿人有裹腳的嗎?這是必須的,一句話改掉,以法律的形式固定下來,再有強迫婦女裹腳和**的從嚴懲處,決不輕饒。”
肖峻心中說道:這那還是原來的陰險毒辣的太后呀,這可真是近墨者黑,近朱者紅呀,她現在整個是一個維新的改革派,根本就不是一個守舊的人了,就試探性地說:“還有那個圓明園,前些年英法聯軍給燒了,並且搶走我們不少的東西。現在還有十三處風景點,我想讓人們把他修建一下,把他建成一個國家園林,以後讓老百姓也可到裡面去參觀,一是對人們進行教育,二可以讓人們遊覽一下,你看這樣好嗎?”
聽到肖峻說這個事,太后低頭沉思了一下,說道:“這個事,讓人們參觀也不是不可以,可就是宮中的珍寶太多了,要是丟失了那就不好了,要想個妥善的辦法纔好,算了不說了,反正只要是你高興,怎麼辦我也沒意見,人家從裡到外全是你的了,還能不依你嗎,幾千年的風俗習慣,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棒槌抱着走,我要是不依你,萬一你把我給休了,我可沒地方哭去。”說完,蘭兒笑了一下,可是隨後她的臉色又暗了下來。
肖峻知道,蘭兒的心思就是要一門心思名正言順地嫁給他,可是這個影響可是太大了,雖說自己不打算始亂終棄,可是也要等一個合適的機會的。於是就急忙勸她道:“我已經有了妙法了,就是要等我們打完了聯軍這一仗以後,就可以執行了。”
“好吧,我現在也只能是你的秘密夫人,我就等着那一天了。”
“還有一事,我這次路過霸州時聽說的,霸州有一個婦女,從二十多歲就守寡,把兩個孩子拉扯大真是不容易,後來人們要給她立貞節牌坊,可是她死活不願意,你猜她這是爲什麼呀?”
蘭兒一聽來了興趣急忙問道:“怎麼回事呀?”
“原來是這麼回事,當時人們死活說不動她,後來知州也聽說了,以爲這是他的政績,就親自去說,她還是不同意,人們就問她是爲什麼?她哭着把自己的鄰居們和知州請進她的屋內,拿出了一個自己陪嫁到這兒時的一個小木匣子,哭着對兒子和衆人說道:‘你們大家看吧。’只見匣子中放着全是銅錢,一個個全都用手擦的很亮,人們不解地問她這是怎麼回事,她這才哭着對人們說道:‘你們都知道有了這個貞節牌坊好看,可是這當中的苦處卻沒有人知道,每到夜晚,我睡不着覺時,就把它們扔到地上,然後再一個個地撿起來,你們知道我有多難嗎?’
她的兒子當時就跪在了地下,抱着自己的母親大哭不止。他痛罵自己不知道理解母親的心。周圍的鄉親們也都跟着哭了起來。知州也是嘆息不止。”
肖峻這裡說完了,蘭兒那裡也已經哭成了淚人了,是啊,這當中的苦處有誰知道啊,可是自己自從咸豐去世以後,又有誰能理解自己啊,人們看到的只是每天板着個臉的太后,有時心裡彆扭那就是不知要拿誰來出氣,尤其是身體不舒服的時候,看什麼都不順眼,什麼事兒都不順心,連個說貼心話的人都沒有。
那些奴才們,把個國家弄得亂七八糟的,今天給這個賠款,明天給那個割地的,心中有個不煩嗎?可是自從見到這個肖峻以後,自己的一門心思全放到了他的身上,自己的生活覺得充實多了,自己再也不像原來那樣,生活中有了生氣,由於肖峻的出現整個大清有了朝氣,宮中再也不是原來的那種死氣沉沉的了。再加上自己有了事幹,每天要忙於教育、新聞等方面的事情,日子過的充實多了。
看着蘭兒在哭,肖峻只是在幫她擦臉上的淚水,沒有勸她,他知道她心裡的苦處,知道一個寡婦的事事難,蘭兒在肖峻的懷中終於安靜下來了,她的心裡覺得她現在根本就無法離開肖峻了,只是她在一直擔心自己比肖峻年紀大,怕肖峻不要她了,那她以後可就沒法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