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媽一天到晚照顧慣了倆孫女,江釗不由分說把孩子帶走,江媽是又氣又哭,惹得江爸手足無措。
江爸實在哄不下,給江汝飛打了電話,江汝飛當天下午下了班,載着洛央直接回到了江家。
見江媽哭,洛央跟着也想哭。
見他的寶貝疙瘩紅了眼睛,眼淚眼看着就要往眼眶裡聚,江汝飛對江媽說,“洛央懷孕了。”
說話時候江汝飛都沒停腳,從江媽和洛央身邊走過。
江媽愣了下,沒注意到江汝飛說什麼。
洛央聽清楚了呀!本來要哭的眼突然笑哈哈的拉着江媽的手放到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上,“媽,我懷孕啦!”
江媽都哭麻木了,有點反應不過來洛央的話,洛央歪頭又給江媽重複了遍,“媽媽媽,我懷孕啦!”伸手給江媽抹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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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媽立刻來了精神,看看走過去的江汝飛,再看看洛央的肚子。
悲傷來的快,去的也快,江媽破涕爲笑,扭身跑去了廚房,喊管家,“快快快,去買菜,家裡菜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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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央穩穩當當的走到廚房,看着江媽忙活,她老激動了,但是她要忍着,傻笑着。
江媽見洛央過來,拉着她就往沙發那兒走,“你快坐着別動,想吃什麼跟媽說。”
扭頭喊江爸,“去給央央買些水果回來!”
到底男人比女人理智,江爸和江汝飛正在說着一個收購案,“家裡昨天不是剛買的水果嗎?”
木晚生和雲辭兮在家裡就沒缺過這東西,什麼都有,只要她們能想到,就肯定能吃到。
不管是非洲的還是南美洲的,不管是國產的還是外籍的,什麼都不缺。
江媽不高興了,“讓你買你就去買,廢話那麼多幹嘛?”
說到底,人都是會偏心的,江媽對洛央,和對木晚生還有云辭兮是不一樣的。
洛央衝江媽一個勁兒的笑,“媽我現在不想吃水果,就想吃你做的飯。”
嘴兒甜的,你說江媽能不待見她嗎?
精神氣十足的,江媽也不喊江爸了,繫上了圍裙,開始忙活。
洛央跟以前一樣,給江媽打下手。
江媽不讓她在廚房
待着,洛央說她自己會很小心很小心的,倆人在廚房裡一點都不寂寞,說說笑笑的,開心的不得了。
江汝飛喜歡這種氛圍,很踏實,很安心。
江媽說要帶着洛央去檢查,洛央說婁沁陪着她,讓江媽放心。
雖然她很有把握,感覺不是一個,但是凡事都有個萬一,萬一現在跟江媽說了她太高興,到時候又不是,她不該傷心了嗎?
還是不要說了吧,先忍着,等檢查出來了再說不遲,偷偷告訴江媽,依然瞞着江汝飛。
白楊不是說了請婁沁和顧謹則吃飯嗎?本來都約好了時間,到了點兒,婁沁和顧謹則都到了,白楊還沒來。
老顧也不等白楊,點了餐,夫妻倆只當自己燭光晚餐,浪漫開吃,今兒出來沒有帶三個孩子,婁鳴說他帶孩子們有事。
五分鐘後,白楊氣呼呼的從外面進來,推門進來就坐到了婁沁旁邊。
婁沁看都沒看他,“想吃什麼自己要。”
白楊還沒順氣,悅耳動聽的高跟鞋聲兒傳到了婁沁和顧謹則的耳朵裡。
身高172的女人進來,看了下屋裡的人,不矯情不做作的,直接坐到了顧謹則旁邊,白楊的對面。
婁沁看了眼顧謹則旁邊的女孩兒,猜不出年紀,從外貌上看的話,也就22、23歲左右的樣子,但是從她沉穩的眼神還有淡然的表情上來看,要更成熟些。
“我相親對象。”
白楊開口對婁沁和顧謹則解釋。
他不是有意遲到,家裡逼婚了。
以前就算他不談對象,有白寶貝在,有一個他心心念唸的裘歡在撐着,如今裘歡都和她心愛的男人領證了,白寶貝都給人家領走了,白家長輩說什麼都不再縱容他。
顧謹則看了眼他旁邊的人,對女孩兒微微示意算打招呼。
這女孩兒顧謹則沒見過。
在C城,就江家和白家兩家說起,江家一點門第觀念都沒有,從他們家三個兒媳婦兒身上就能看出來,只要兒子喜歡,乞丐都能娶回家。
但是白家?那是軍政出身,他們白家世世代代都是這樣的,根深蒂固的,有!
他們家老二白晉,當年和一個青梅竹
馬的大院兒女孩兒有了感情,就因爲後來那女孩兒家裡出事兒,不在位置上了,白家長輩愣是逼着白晉和那女孩兒分了手,白晉從那兒以後也沒談過女朋友,白家同樣有哥仨,如今一個都沒有成家。
這麼一尋思的話,不難猜出,也能看出,這女孩兒不會簡單。
相親一般都是兩個人的事兒,白楊一點都不考慮女孩兒的感受,帶她就來見了婁沁和顧謹則。
本來見了面白楊就跟人姑娘說‘不行’,‘以後不用聯繫’,女孩兒一笑,說,反正她也沒吃飯,就跟了過來。
如果真的無意的話會跟着一個陌生男人出來吃飯?就不怕把她丫的賣咯?
白楊直接了當,“你想和我結婚可要想好,我的職業很危險,每出一次任務都是生死攸關,我一點都不跟你開玩笑。”
要不然,他對裘歡能那麼大方?
就是因爲他自己的命都沒有保障,不能給裘歡長長久久的安穩,所以他才放手。
顧謹則旁邊的女孩兒看着對面一身迷彩的白楊,“正好,你死了我可以改嫁。”
婁沁被逗笑,看了眼本來臉色就不怎麼好的白楊。
白楊沒再說什麼,黑着臉點了餐,吃飯。
吃完了飯,白楊擡眼對顧謹則旁邊的女孩兒說,“讓你嫁到我們家,說不好聽了,就是生孩子的。”
女孩兒攤手,“無所謂,順其自然,反正我需要個男人,陰陽調和。”
婁沁被這女孩兒驚着了,真敢說呀!
白楊呵笑,手裡把玩兒着打火機。
女孩兒問白楊,“考慮好了嗎?行的話儘快結個婚,我一個月後要去支教。”
“喲?你還有這種良心?受得了苦嗎?這是又去做什麼形象工程?”白楊陰陽怪氣的諷刺着女孩兒,看她一身名牌,斷定她不是正兒八經去辦正事的。
女孩兒笑,對着白楊,“三支一扶知道嗎?我剛通過考試。”
白楊話調不改,“喲,不是去玩兒的?不是去‘鍍金’的?”三支一扶,至少兩年,踏踏實實腳踏實地的兩年吃苦耐勞過日子。
沒再聽女孩兒的話,白楊扭頭問婁沁,“你能和她做朋友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