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不見兩個寶貝,俞舟也是想念得不行。
見到兩個寶貝抱住自己,也顧不上端菜,就蹲下去一手抱住一個,在他們臉上挨個兒親了親。
看着寶貝們閃着晶亮亮的大眼睛,說着“媽媽我好想你”這樣的話,俞舟頓時心都化成了一灘水。
有這樣可愛的兩個天使寶寶,又甜甜的撒嬌,此時真是叫不管叫俞舟給他們做什麼,她都願意並且心甘情願。
可惜,這種事情,多說兩句,就會應驗的。
剛剛吃完飯,俞舟正在收拾碗筷,剛將碗摞在一起,打算拿進廚房去洗。就聽到晚晚,用一種嬌嗲的聲音,說道,“媽媽,後天要開家長會……”
俞舟‘摸’‘摸’她的頭,問道,“怎麼要開,是不是又考試了?”
晚晚看了看哥哥,才點點頭,“恩,考了。”
平時兩個寶貝雖然有時候會惹禍,但是在學習方面,是從來不用人‘操’心的。那小腦袋比誰轉得都快,這種簡單的考試,自然不在話下,每次都是並列第一,全滿分。
俞舟跟本不用擔心這些,既然是考試過後的家長會,肯定是要鼓勵成績差的,表揚成績好的,也沒有什麼大事情。
她每次參加這種家長會,都會受到來自四面八方家長們的目光,還有許多人,過來問她教育方法等等。
縱然俞舟不是愛慕虛榮的人,對這種,因爲兒‘女’出‘色’而產生的自豪感,被別人吹捧,她還是十分喜歡的。
這樣想着,她便說道,“後天是嗎,可以的,媽媽有時間。”
一聽說俞舟有時間,一旁的早早頓時頭低了有半寸的高度,在那裡悄無聲息的喝果汁。
晚晚看着哥哥鬱悶的‘摸’樣,眼睛一轉,便計上心頭。
她皺着小眉頭,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俞舟,語氣哀怨的說道,“媽媽不能和爸爸一起去嗎?晚晚還沒有和爸爸一起開過家長會呢!”
聽到妹妹這樣說話,早早低着頭也‘露’出了一絲微笑,十分滿意妹妹的表現。
俞舟聽到這話,心中一驚,抓住小‘女’兒的肩膀,語氣溫和的說道,“怎麼,是有人說了這樣的話?”
晚晚扁着嘴,好不委屈的說道,“大家都說,爸爸不愛我們,都不給我們開家長會。”
看着小‘女’兒這樣委屈,俞舟只能將她抱進懷裡,安慰道,“好好好,媽媽會讓爸爸去的,晚晚不要難過,下次就沒人這樣說了。”
晚晚在俞舟的懷裡,悄悄的伸出手指,對着哥哥比了個“耶”的手勢,早早也跟着放心了一直懸着的心。
晚上臨睡覺之前,俞舟剛給兩個寶貝講完睡前故事,督促他們喝完了熱牛‘奶’,纔回到自己的房間。
剛上了‘牀’,她的手機便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商照川打過來的。
俞舟接起電話,就聽到那邊說着,“俞舟舟,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已經有兩秋沒見了吧?”
這人總是在她面前不正經,煩他的時候,這樣就讓人更煩。但是一旦喜歡了,這樣的做法就讓人,從心裡往外都是甜絲絲的。
坦然的接受了這句情話,俞舟嘴角帶着笑容,點點頭,“大概是一又三分之二秋。”
商照川笑得很開心,只是聲音還有些沙啞,聽得俞舟十分擔心。
她問道,“病怎麼樣了,又看了醫生嗎?”
商照川除了聲音嘶啞之外,‘精’神倒是不錯,說話聲音也很有力度,不像之前有些軟綿綿的使不上勁兒。
他回答道,“差不多了,我本來就身體好啊,正值壯年,怎麼能因爲一點小病就倒下。”
俞舟嗤笑一聲,“對對對,男人三十還是一枝‘花’,要不要給你個大點的‘花’盆,讓你好好嘚瑟一下?”
說完,她便覺得自己的話真是酸。
用手按了按嘴角,她真是覺得和商照川在一起,事情永遠都在各種脫軌。
聽到她的話,商照川頓時擺手,聲音惶恐,“不用也不敢啊,我就是一盆土,你纔是上面的‘花’!”
俞舟在電話這邊自己笑了笑,才說道,“就知道油嘴滑舌,逗我開心。”
說完,她自己又笑了,又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早早和晚晚今晚上和我說,後天要開家長會呢。”
商照川有點不敢相信的回話,“家長會……俞舟舟你意思……”
俞舟哼了一聲,十分傲嬌,“是晚晚說的,想要你去,說是沒有和爸爸媽媽一起開過家長會,很羨慕別的小朋友。”
頓了頓,她又說道,“你以爲我想叫你,都是你‘女’兒的話!你到底給她灌了什麼**湯,這小丫頭真是特別維護你!”
俞舟憤憤不平,明明是自己一手養大的,怎麼見過商照川幾次之後,小丫頭的心都要跑偏,真是想想就覺得鬱卒。
這種情緒,直接發泄到了商照川身上,俞舟又說道,“等着這回開家長會,你就坐在那裡,一句話都不許說,圍觀就行!”
這種事情,對於商照川來說,簡直是求之不得。以前沒有參與過兩個寶貝的生活,現在有機會,別說是不說話,就是不許動,他也能做到!
這回可是光明正大的,俞舟親自邀請的,和之前親子活動完全不一樣。
一想到自己能夠和俞舟,以早早和晚晚雙親的名義,和其他的家長們坐在一起開會,商照川就覺得渾身都‘激’動起來,恨不得一眨眼就變成後天早上。
他立刻回答,“我明天就回去,現在就叫南陵給我訂機票!”
俞舟聽到這個回答,很是滿意,她可是放下身段邀請他,他這樣表現得熱烈一點纔對。
她哼了一聲,“反正後天早上,你提早一點,千萬不要遲到。”
商照川狗‘腿’的笑着,“絕不遲到,要不,我去接你們吧?”
俞舟不悅的反問道,“難道你之前不打算接我們?”
商照川頓時無語,俞舟這個脾氣啊,真是……讓人捉‘摸’不透。他只能好聲好氣的說:“我哪裡敢,這不是得提前問你,看你方不方便嗎,我這是體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