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也在,看着衆人的反應很是得意。
蕭景深,沒想到你也有這樣的一天,乖乖等着把位置讓給他父親吧。
再過幾年,蕭氏就是他的了。
如果不是這裡人太多,他簡直想放聲狂笑。
蕭應雄又拍了拍手,故意做安撫狀,“大家先靜一靜,畢竟蕭總還年輕,有點小孩子心性也在情理之中,但是這個股東大會還是要開下去的……”
有人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既然他不想來,我們也沒必要等下去,會議照開。”
“就是,莫非蕭經理還要替他說話?”
“若是真的影響到了公司的利益,我當然不會包庇他。”蕭應雄笑了笑道,他這幅樣子,彷彿已經把自己當成了蕭氏的負責人。
他越是以退爲進,其他人對蕭景深就越是憤怒。
就在這時,蕭景深推開進來了,一身暗藍色的西裝,更襯的他身材挺拔,氣質出衆。
他不緊不慢的走過來,勾脣冷笑,“這麼熱鬧?”
董事怒道,“你自己遲到了,又與別人遊山玩水,完全不管公司的事,還好意思說?”
蕭應雄看着他不慌不亂的樣子,突然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蕭景深看着他,淡淡道,“我的確不務正業,甚至這些照片也都是真的,我居然不知道二叔對我的私生活竟如此關注。”
蕭應雄心裡一個咯噔,隨即沉聲道,“作爲蕭氏總裁,一個公衆人物,你自己都承認了做了這些,難道還怕別人知道?還是說,蕭總要爲自己的行爲狡辯?”
蕭景深微微挑眉,“不是狡辯,而是我有足夠的證據。”
蕭應雄神色一沉,總覺得自己的心思都已經被他給看穿了。
蕭景深揮了揮手,冷聲道,“把人帶進來。”
助理和警察押着三個人進來了,他們就是之前在蕭景深和喬家外出旅遊時突然出現動手的人。
蕭景深特意吩咐過石燁,讓他一直盯着這些人的一舉一動。
在看到三人時,蕭應雄的助理當即變了臉色,這些事就是他去辦的,自然認得他們。
見狀,蕭應雄的預感更不好了。
蕭景深淡淡一笑,“二叔,見了熟人,不打聲招呼?”
蕭應雄皺眉,“我並不認識他們。”
“那如果沒有你的命令,他們又怎麼會去刺殺我呢?”
蕭應雄立馬反駁,“你別血口噴人!”
蕭景深脣角的笑容很冷,“二叔別激動,先聽聽他們是怎麼說的。”
三人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招認的一清二楚。
各位股東一片譁然,沒想到其中還有這樣的隱情,看向蕭應雄的目光也都變了。
蕭應雄握緊了手,儘量冷靜道,“憑他們的三言兩語就能確定是我做的?誰知道是不是你故意找來的人,然後栽贓陷害給我?”
蕭景深一臉高深莫測道,“既然二叔費盡心機想要除掉我,我當然要找到足夠的證據,才能讓二叔心服口服不是?”
蕭應雄緊握着的手心裡開始冒出冷汗來。
蕭景深讓助理拿出了照片和行程以及轉賬記錄。
“他們三人身手不凡,絕非普通的混混,在我們外出當天,他們也隨之到達,且埋伏在附近。”
“二叔,既然你的助理給了錢,想必也是認識他們的,不過一個小小的助理,又怎麼會有膽子派人刺殺我呢?”
蕭應雄否認,“我怎麼會知道?”
蕭景深挑了挑眉,又讓助理拿出通話記錄來,好整以暇道,“這下二叔該明白了吧?”
裡面是蕭應雄與助理之間的談話,雖然內容不多,也比較模糊,但也足夠指認蕭應雄了。
蕭應雄臉色一白,他已經讓人弄乾淨手腳了,沒想到這人還能找出證據來。
他心裡突然生出一絲恐懼來,蕭景深的心思當真是可怕。
可那又如何?他是勢必要得到蕭氏的。
蕭應雄慢慢冷靜了下來,堅決否認,“蕭總當真是好手段,連我都無話可說了,要是嫌你二叔礙眼,說出來就是,何必在背後這麼捅刀子。”
蕭景深只當沒聽到,冷笑一聲繼續道,“上次在遊樂園,我再次遭遇刺殺,很可惜讓他們給跑了,但是,二叔你當真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他帶着喬洛遊山玩水,就是想要麻痹蕭應雄的思維,然後等着蕭應雄出手。
既然他早就有所準備,又怎麼會輕易放過蕭應雄。
助理再次拿出證據來,讓蕭應雄無話可說。
這一次,其他人又開始幫蕭景深說話了。
“心腸如此歹毒,剛剛還要把髒水往蕭總身上潑,當真是可惡。”
蕭景深微微勾脣,“大家先安靜一下,我來問你們幾個問題。”
在蕭景深回來之前,蕭應雄就已經有意無意的放出風聲,說公司裡有董事對總裁的位置圖謀不軌,想要除掉礙事的人與競爭對手,再拉蕭景深下臺。
然而蕭景深能坐上總裁這個位置,實力並非常人,有這個想法但是敢說出來的人少之又少。
所以其他人就沒怎麼把這個消息放在心上。
結果一連好幾天,公司裡就出了事,雖然只是點不大不小的麻煩,但足夠挑起一些人的疑心了。
於是就有了後來的矛盾衝突,導致公司內部出現股權分配問題。
這些都是蕭應雄有意爲之,爲了自己的野心能得逞。
蕭景深早說的就是這個問題,順便幫他們理清了所有思緒。
衆人恍然大悟,發現自己是被耍了,更是怒不可遏。
“蕭應雄,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小人。”
“圖謀不軌的是你,想要暗中搞事的也是你,我們差點就成了這個冤大頭了。”
蕭應雄腦門上滴下冷汗來,現在他是真的慌了。
蕭景深冷笑道,“二叔,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慌亂之中,蕭應雄看向了蕭戰,後者回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隨即蕭戰就給南夙湘發了個消息,讓她趕快過來給蕭景深製造緋聞。
蕭應雄穩了穩心神,肅然道,“這些與我無關,我是不會承認的。”
蕭景深嗤笑一聲,“那可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