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種脾氣暴躁,而且還毫不講理的女人,秦浩真有些無計可施,關鍵還是如此漂亮的女人。
唐月的行事作風直來直去,這也說明她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子,她能說出那番話就證明心裡有這種想法。
看到她如此的彪悍,秦浩也沒在這個問題上過多計較,不然這姑娘大發雷霆不可。
考慮到女人的隱私,他將唐月領到了一間小診室,關上門拉上窗簾,就準備檢查她的傷情。
秦浩拿出銀針消了毒,然後淡淡開口:“把衣服脫了吧,我準備給你鍼灸。”
唐月倒也痛快,一點也沒像普通女孩那樣扭扭捏捏,她把外套往牀上一扔,然後順手就將小背心脫了下來,只剩下最裡面的黑色文胸。
不得不說這姑娘的身材真是一級棒,高挑的個頭豐盈的體態,小麥色的皮膚特別健康。
秦浩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就咳嗽了兩聲緩解尷尬,同時用手指着凳子,示意唐月坐上去。
“這個用不用也脫了?”唐月一邊問,一邊把手放到了文胸帶子上,只要秦浩一點頭她馬上就解開。
“不不不,這個不用解了!”
秦浩嚇了一跳,急忙出言制止她的動作,唐月聽過也四平八穩地坐到了凳子上,根本不介意有異性在身邊。
秦浩手持銀針目光低垂,他時不時地瞄着唐月的驕傲之處,同時暗呼這女人真是個漢子,要換了別人肯定得磨磨蹭蹭,矯揉造作一番。
秦浩整整忙活了三個小時,他不但把唐月身上的毒解了,同時還化解了背部的陰煞之氣。
原來唐月的後背曾被人砍傷,那把刀上畫了符咒,不但讓她受傷不輕,而且也受了陰邪之氣的侵害,讓她寢食不安黴運連連。
秦浩用《五路降魔》針法幫她除掉了煞氣,還順手把其他小毛病市調理一番,包括腳氣、灰指甲之類的。
當秦浩施針完畢時,唐月只覺得精神一振,通體舒泰,一股暖流在全身上下流走,舒服得她差點叫出聲來。
她感覺好久沒這麼輕鬆快樂過了,一種發自內心的愉悅,淋漓盡致地釋放出來。
從前總覺得全身痠軟無力,又似扛了麻袋一般沉重,可現在的她卻覺得身輕如燕。
在這一剎那間,她看向秦浩的眼神變了,從嚴冬變成是春暖花開,從輕視到奉若神明,最後差點匍匐在地。
她拍了拍秦浩的肩膀誇道:“你很不錯,看來不是詐騙犯。”
秦浩沒好氣地說:“這叫什麼話,你看療效不就知道了嗎?”
“我的醫術就是牛!”
唐月瞪了秦浩一眼:“瞧你那小氣樣,連玩笑都開不得啦,還說自己是男子漢呢!”
秦浩有些無語,他苦笑一聲,從櫃裡拿出一瓶藥水:“這是我前兩天配製的藥水,對於傷口和疤痕的恢復性很好,你用了它最多十天就看不出痕跡了。”
唐月雖然行事彪悍,但做爲女人也有愛美之心,看到她身上傷口遍佈,秦浩也有是於心不忍。
唐月聞言大喜,她激動地說:“真有這麼神奇的效果?”
她雖然不愛紅妝愛武裝,但本性裡仍然是姑娘,哪個女人不喜歡更完美的自己。
秦浩感覺頭有些疼,他無奈地說:“你身上的毒都讓我解了,煞氣也讓我破了,難道還不相信這藥水的效果嗎?”
唐月一分析也是這個道理,就憑秦浩在醫術上的造詣,他研究出的藥肯定也相當厲害了。
本着有便宜必佔的原則,她把藥水直接收入懷中:“那我就不客氣了。”
她眨着迷人的大眼睛看着秦浩:“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必須好好報答你……”
“這個沒問題,但我有個要求。”
秦浩搶先打斷唐月的話:“那就是不能以身相許,真有那份誠心就等下輩子再說吧。”
“混蛋玩意兒!”
唐月惱羞成怒一腳踹向秦浩:“你有膽子再說一遍?”
這一腳力大勢沉又快又狠,根本不給人反應的時間,要是換做別人肯定中招了。
可秦浩就不一樣了,他早上剛練習了凌波微步,身子隨便那麼一閃就躲開了攻擊。
“哎喲,反應挺快嘛。”
唐月有些驚訝秦浩的速度,她語音剛落又飛速掃出一腳。
秦浩只覺得眼前一花,漫天腿影無邊無際地向他襲來。
但這都不是問題,秦浩移形換影,不但躲開了唐月的腿,還跳出了她的攻擊範圍。
唐月勾起了戰意,她一氣呵成又踢出十多腳,招招凌厲狠辣,想讓秦浩吃點苦頭。
可她失算了,踢出的那幾腳沒有擊中秦浩,病房雖然狹小攻勢也夠快,但秦浩就像鬼影一樣根本碰不到,而且每一次都是擦着衣服閃過。
他就像一片柳絮,隨風飄搖,讓人根本無從發力,也實在是捉摸不定。
幾分鐘過後,唐月的體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她靠在牆壁上氣喘吁吁,可秦浩頭上卻連汗都沒有。
“行了,不跟你玩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唐月放棄了攻擊,她上前質問着秦浩:“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遷就一個女性?”
秦浩簡直要無語了,他苦笑着說:“這位女俠,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力氣吧,就算一頭老牛也得讓你踢死啊!”
“我要是不躲閃,等着讓你踢骨折啊!”
他說完就指了指地面,只見那些桌椅,牀鋪,櫃子,全部被唐月踢倒在地。
“你躲的很快,比老牛快多了。”
唐月胡鄒八扯一句,隨後話鋒一轉:“你剛纔說的話是啥意思,什麼叫別以身相許呀,難道我還配不上你嗎?”
“我告訴你吧,人家到現在都是完壁之身,外面的公子哥排着隊要娶我!”
她顯然對秦浩的態度很不滿,一時間俏臉含霜,胸口因氣憤而上下起伏,那對驕傲之物很是吸引眼球。
“人各有志嘛,黃瓜白菜各有所愛的,不能吃辣椒你還能逼着人家吃嗎?”
秦浩邊說邊往外躲,他得趕緊離開這事非之地,免得唐月又氣極出手。
“我出身低微,實在是難以高攀啊。”
秦浩急忙賠着笑臉:“月姐你出身名門,又這麼美麗動人,身材也好武功也高,跟我豈不是浪費了,別人會指指點點說閒話的。”
“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我一句也不想聽!”
唐月穿好衣服,把秦浩揪到牆角,然後雙手撐着他的肩膀往牆上一推。
秦浩只覺得渾身不自在,正研究如何逃走時,唐月雙手捧着秦浩的臉開口:“你就是我唐月的人了,也是唐門的女婿。”
“以後再敢有人搗亂你就跟我說,本小姐必須罩着你,聽到沒有?”
那股強勢,那股霸氣,就像一代女皇似的。
秦浩支支唔唔地說:“知,知道了……”
唐月見狀有些不滿,她眼睛一瞪吼道:“我沒聽見。”
秦浩嚇得一激靈,急忙來了個立正稍息,大聲喊道:“收到,收到,以後就靠你罩了……”
可他說完就後悔了,這麼說豈不是真認定自己是她的人了?
秦浩真後悔今天沒看黃曆,早知道這樣就不開門了。
看到秦浩聽話的樣子,唐月這才滿意地放過他,然後挎着他的胳膊出門。
秦浩一臉蒙圈,卻也無可奈何。
唐月也是一個大美女,不發火的時候挺漂亮的,他倆一出來頓時吸引了衆人的目光。
他們紛紛猜測唐月的身份,看兩人如此親密就知道關係不一般。
有幾個常客知道內情,想起秦浩有很多異性知已,比如崔子旋、唐菲雪和司徒楠,於是就猜測唐月肯定是秦浩新發展的女人。
他們覺得這秦大夫真是了得,不但醫術厲害,把妹的本事也高明啊,怎麼不辦個培訓班普及一下知識?
不少患者羨慕地看着秦浩,但更多人的眼神中充滿了嫉妒。
洪大金等人卻離得遠遠的,一個個嚇得面無人色,連面都不敢露。
秦浩笑着說:“月姐,回去記得上藥,祝你身體健康。”
“什麼意思,趕我走是吧!”
“不行,我還有件事沒跟你說呢!”
唐月衝秦浩勾勾手,又神秘地看了看周圍,然後示意他近前一步說話。
秦浩沒多想就往前走了兩步,沒想到她一把摟過秦浩的肩膀,二話不說就吻到了他脖子上。
“媽呀!”
秦浩根本來不及反應,他的脖子被唐月狠狠地吸了一下。
唐月這一招真是絕了,秦浩的脖子上出現一個脣型的紅印,看這模樣沒有半個月根本消除不了。
秦浩氣得直跳腳,這讓他怎麼出去見人啊,特別是那些女人,人家看了該怎麼想。
那些看熱鬧的還跟着起鬨:“好,這下做記號了,看他以後還怎麼風流。”
“對,就應該這樣,對付風流人物本該如此!”
秦浩一時間成了衆矢之地,他的美名就這樣被破壞了,從前有了個風流神醫的名號。
唐月這個剋星總算走了,秦浩回到屋來藥水開始擦拭,他覺得這女人真是頭狼啊,而且盯着自己的狼還真不少,果真應了那句狼多肉少啊。
只來還沒來得及感嘆,就聽到唐菲雪的包裡傳來手機響聲。
他這纔想起忘把包給人家還回去了, 秦浩想要叫張志強給送回去,可電話卻一直響個不停。
他覺得是不是公司有要緊事,於是就拿出手機查看,結果不小心接聽了。
“菲雪,你到哪鬼混去了,發了那麼多條信息也不接,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六姨他們從京城過來,六點半的高鐵,你下班後馬上去接一下,然後送他們到宏潤一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