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原來在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她在門上安裝了這玩意!”王龍生手中拿着兩個電動彈簧。
“這是英國產的,力度是七十五磅。三十米內可遙控,她就是將這小東西放到門鎖內,在她退後的時候一按遙控器,在彈簧的作用下,門鎖就被自動攤開了,餘下的力道還推開了大門!”王龍生對手裡的東西和紅衣女子剛纔的舉動做了專業的分析。
高陽將幾根頭髮放到手絹上,隨後將手絹抓起放入口袋。
“你這是幹嘛,不會真的學會了神調門那一套準備做法吧?”王龍生笑着問道:
剛纔高陽吆喝的那句南大刀神上體就是神調門的伎倆。據說神調一門的門人,可以請各路的修仙畜生上身,雖然不知是真是假,但神調門能在強手如雲的外八行一直身居其中,便可見其手段不凡,高陽爲了掩飾手裡握的短刀,所以才冒充神調門的神調歌者唱了一句南大刀仙上體。
南大刀仙是神調門對一種螳螂的稱呼,據說請了這種仙上體後,可以手斷鋼筋,高陽吆喝這麼一句,可以說是一舉兩得,既掩飾了自己手中的刀,又擾亂了紅衣女子的視線。
“不是做法!是做局!:”高陽笑着說道:
“這裡恐怕是不能住了!有後備的沒?”高陽再次將紙條拿出來,
王龍生制止了高陽拿座機的舉動隨後道:“我想她不敢在來了吧?”
結果王龍生遞過來的手機高陽苦笑道:“紅門手斷不可忽視,萬一人家真弄架飛機來撞你窗戶,你可都沒地跑去。
王龍生聽罷立馬露出一副無語的表情,他當然清楚高陽這是在開玩笑,同時他也明白,自己絕對不能做無把握的賭,換個房子嘛,費事就費事了。
“HELLOSPEAKING!”電話那頭傳來標準的美式英腔
“你好!”高陽簡單明瞭的用中文直接問候。、
“恩?請問您是哪位?”北京味道及濃厚的普通話從話筒的另一方傳來。
“是付可先生嘛?冒昧致電,不好意思,我是一個你並不認識的人!”
“有事?”可以從語聲中聽出對方帶有警惕之意。
“我直截了當的說,不知你是否聽說過千門,現在千門誠心的邀請你回國!”
王龍生沒想到高陽使用的方式竟然如此的直截了當,雖然他並沒有說千門邀請你加入,但以千門當家人的身份將人喊回來,到時候也必定藥給人家一個說法的!
“千門!”付可顯然非常的驚訝。
“我雖然不清楚,您爲何學那麼多的語言,但我想你肯定不是學來玩的!如果你現在可以將你胸中所學秀來的話,我前一句的回國就會改爲加入,或者匪氣一點的說就是入夥!”高陽說出了考較的意圖
“他奶奶的那個老傢伙說的竟然是真的,世上還真有千門這個玩意?好吧我回去,不過我回去你們能保證我的安全不。現在黑水傭兵團正在追殺我!”短短的一段話,不到一百個字符,付可竟然換了數十種方言來表達。這種語言單字切換的講話能力,若不是天生
語言天賦超人,後天是怎麼努力都是白費的,
付可說講這短話的難度,超過了任何繞口的繞口令。一般人就是背誦的話,恐怕都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
也幸好高陽這些年走遍了全國,要不然他還真聽不明白,就這他也是半聽半猜測的,知道了大概!
“沒問題!你現在立刻啓程就是,黑水傭兵團爲什麼要殺你?”
只聽付可恨恨道:“Carrefour卸磨殺驢。¥%……&¥%&*……”英文和漢語之後,完全是高陽聽不懂的語言。
簽證辦手續等繁瑣事宜不是一天半天能辦完的,這面的接待事情也不忙着安排,等他機票確定日期後,在安排施妖在北京國際機場接站就可。現在的重點就是在簽證的這段時間內,躲開黑水傭兵團的追殺。
卸磨殺驢這樣的事。在商業間諜的圈子裡實在是太多了,用一句老掉牙的電視臺詞來說的話,就是“你知道的太多了!”
高陽想了一翻後,便教給付可一個建議的千局,讓他藉助此局安全脫身。
安排好付可的事情後,又以近夜。地球那頭的付可該起牀着手千局了,
“老高!”我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啊!你就這麼一說,那個叫付可的就當應了?”王龍生到現在也沒搞明白事情的始末原由,怎麼就兩句話就完了?小孩子玩警察抓小偷的時候,分組還要商討半天呢。這拉人入夥擺插香的大事豈能如此的兒戲?
高陽微笑道:“如果我分析不錯的話,這付可應該是千門前輩的傳人。”
王龍生仍是不解的問道:“從哪裡看出來的呢?”
高陽道:“他會的外語多可以理解,但他學那麼多方言幹嘛?現在全國都在提倡普通話!他反倒去刻意的學這麼多方言。這還不說明問題嘛!”
經過高陽這麼一說,王龍生也就明白了,不過回想一下自己所知的信息馬上有覺得不對,於是又道:“還不對啊!上一任的千門謠將傳遞東方馬奇諾情報的時候,被東條英機部下的忍者所害,犧牲於1936年。這個叫付可的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他跟誰學的?”
高陽攤開雙手道:“這個我就說不清楚了,等他回來一問便知!”
“這都快十點了!出去吃東西吧!”其實王龍生早都餓了,但高陽一直在跟付可通電話,他當然不好意思自己先吃。
“恩!咱今天去譚氏官府菜!”
兩人出門之前,王龍生將房子內重要的東西都收拾了起來,好在實物的重要物品並不多,一個小小的手提箱就拿完了。王龍生的這種備用住所還有很多,所以搬家的麻煩之處只限於收拾東西而已。
這次由於要搬走了,所以王龍生沒有駕駛自己心愛的愛瑪電動車,在這面的公共停車場中,還有他的一輛平民版本的現代轎車。
“怎麼想着去官府吃?”在車上王龍生很好奇的問:上海的案子還沒有完,那種人多的場合是越遠離越好的,他想不明白高陽怎麼會提出去哪裡吃飯。
高陽當然有他的目的,盜門在上海的這個舉動,吸引了各地傳統江湖人的目光,外八行隱蔽已久的門派竟然也都參與了
進來,但無論是從他所得信息中來看,還是總結的分析,整個事情仍然處於迷糊之中,讓人看不出端詳。既然盜門那裡難以入手,就只有從別的地方下刀了。於是他選擇了紅門。
在譚氏官府菜表演戲法的那個張博,高陽可以確定一定是紅手絹中的門人弟子,這件事紅門也有參與,而且與他三次着頭,無疑就成了最好的入手點。
將看到張博表演的事情和自己的意圖和王龍生簡單的說了一下之後。王龍生道:“這種不忘祖宗遺命,堅持在江湖賣藝的紅門散手很多的,從他身上能看出什麼來?”
高陽搖頭道:“這個張博絕對不會是散手,光從他仙人摘豆的活上看,就可以看出他必然是紅手絹的內門的正宗門人。”
“你懷疑他就是那天晚上攔路接走你空白冊子的人?”王龍生在紅燈錢踩住剎車然後回頭問
高陽又搖了搖頭隨後道:“一會你先去飯店方面,查一下這人是啥時候開始在那表演的。我準備親自會會他。”
一路閒談好不覺路途遙遠,從王龍生原住的小區到官府菜幾將四十公里的車程,王龍生起初還想着,沒等到地方就要餓的不像樣子,誰知一路閒聊下來,到地方後反倒覺得可吃可不吃了。
二人事先沒有訂座,不過現在晚飯的時間已經過去了,除了一些喝夜酒的意外,到沒有太多的食客。小舞臺仍然有節目在進行着表演,“花樣陀螺”。的四字紅牌豎在舞臺下方。
二人都以下午沒吃了,坐下之後就挑着招牌菜點上了幾個,並要了幾分切好的熟食。兩人開了瓶白酒慢飲,一邊閒聊一邊等着上菜。
喝有十分鐘的光景吧,陀螺表演結束了,二人正想着下面的一個會不會是戲法表演呢,大堂經理忽然抄起麥克風來說今天的表演就告一段落了……
聽大堂經理說完這話後,高王二人相對苦笑。沒想到大老遠的跑來一趟,結果還真成吃飯了,啥目的都沒達到。
王龍生跟高陽使了個眼色後站起身來,走向大廳的服務檯。
“唉!你這裡的那個變戲法的呢?”王龍生大刺刺的問道
“張先生已經下班了,如果先生想看張先生表演的話沒話,改日請預定下午三點到……”沒等小姑娘把話說完,王龍生就大聲打斷她:“到什麼到,我三點沒空,你叫他現在出來給我表演吧,我給錢!”
“是這樣的先生!演員們和我們籤的都是時間段的合同,我們也無權在非演出時間段支配的。非常抱歉!”小姑娘看來還不是第一次遇到這類的要求,回答的非常的順流。
“叫你們經理來!”王龍生是存心想鬧出一些動靜出來,所以又將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
喝多鬧事的事情,無論是在什麼第三產業的場合都是多有放生的,能幹到大飯店大堂的領班人物,對於應對這種場面當然有經驗,看王龍生也不想喝酒的樣子,那個大堂經理就準備當成刻意鬧事的來處理了。
一般他們遇到刻意鬧事的前提也都會商談一會,不過當人家扔出來:“對不起先生,您的要求我們無法滿足!”這類的話時,就該是保安出場的時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