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安看了我一眼,然後他對屋子裡的人說:“兄弟們,我走了啊,有空晚上一起喝酒。”
他們聽到鄒安要走的話,立刻就有人站了起來,說鄒哥,慢走啊,鄒哥我們送送你之類的話。
鄒安這明顯是在給我使絆子,我沒有站起來去送他,依舊是坐在辦公椅上,我只是對鄒安點點頭,說慢走。
鄒安在幾個兄弟的簇擁下,就走出了辦公室,沒一會,送鄒安出去的幾個兄弟就都會來了。
屋子裡的氣氛不是很對,我坐在辦公椅上,腦子裡在想,如果熊哥或者何老大能來這裡一趟就好了,有他們來提點我一下,估計這般兄弟也不會大多都不服我。
我坐在那兒也挺無聊的,伸手就去打開辦公桌的抽屜,辦公桌一共有三個抽屜,中間的抽屜比較大,兩步的稍小一點。
我拉開稍小一點的抽屜,裡面什麼都沒有,中間那個抽屜拉開後,我就看到了一串鑰匙,我把鑰匙抓在手裡,望着他們,說:“這串鑰匙都是開什麼鎖的?”
幾個人往我這邊看了一眼,並沒有回答我的話,西門平搖了搖頭,說不知道,這時一個兄弟跟我說,這是保險櫃和辦公室門的鑰匙。
然後我問他保險櫃裡面有什麼,他說不知道。
我就沒有多問了,拿着鑰匙,走過去就把保險櫃給打開了。
保險櫃蠻大的,裡面沒有錢,只放了一本賬本,我把賬本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看。
翻開後,我看到賬本上的字跡蠻潦草的,很多我都要仔細看才認得出是什麼字。
在賬本應該是熊哥記得,我還是第一次知道,看場子也要記賬本。
我心說場子都交給我管了,看一下賬本也沒什麼問題吧,於是我繼續翻動賬本,看了很久。
這一看就是一個多小時,賬本里主要記着哪一年哪一月拿了多少看場費,每個兄弟給多少,自己留多少,上交多少。
我看到一開始的時候,熊哥記的看場費一個月是三萬多,隨着時間越長,看場費也越來越多,到最後,看場費已經增加到十萬塊了。
我越看越吃驚,沒想到看場子這麼掙錢,每天坐在這裡,一個月這足浴中心的老闆就要拿十萬塊來。
不過想想,這十萬塊也不是很多了,畢竟有我們在這裡,足浴中心的老闆可以省很多心,很多事情我們都會幫他解決的。
我看到熊哥給手下的弟兄們發工資,一般新來的都不高,跟了熊哥久了的話,那工資還是挺可觀的。
看完這本賬本後,我就把賬本重新放回到保險櫃裡面。
中午和晚上吃的飯,是有和快餐店定好的,快餐店的人會送來。
我不大習慣吃快餐店裡的飯菜,感覺不衛生,我的廚藝是不錯的,但第一這裡沒有一個能做飯的廚房,第二我現在好歹也是個小老大了,去給手下們做飯也不是很好看。
吃完飯後,那些兄弟們還是打牌的打牌,看電視的看電視,我坐在那裡也無聊,看到西門平在那裡打牌,他們打完一輪後,我就走過去,讓西門平起來,我來打。
西門平立刻把位子讓給了我,我問桌子上坐着的三個兄弟打的是什麼,他們說打升級,我說玩多少錢的,他們說五塊錢。
升級我會打一點,就陪着他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