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俊聽到我在醫院後,他急切的問我怎麼了,傷的怎麼樣,我說沒什麼,就是身上多了幾道口子。
徐俊沒有多說什麼了,問我在哪個醫院後,他就把電話給掛了。
沒出一個小時,徐俊就趕來了醫院,他推門走進病房時,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病牀上的我。
照看我的幾個兄弟沒見過徐俊,看到有陌生人進來,他們立刻警惕的站起身,圍了上去:“你是誰?”
徐俊被他們的陣仗嚇了一跳,沒等他解釋,我就開口了,我說:“他是我朋友,讓他進來。”
那幾個兄弟聽到我這話後,纔對徐俊笑了笑,讓徐俊進來。
徐俊看的一臉迷茫,對那幾個兄弟的動作很不解,也不怪他這樣,他只知道我在少青幫混,還不知道我已經是小老大的事情了。
自從坐上小老大後,我手上的事情也不少,這段時間倒是很少和徐俊聯繫。
“劉新,你沒事吧。”徐俊走到我身邊,很老套的問了一句。
我搖搖頭,說:“沒事,要是有事的話,還能躺這裡跟你說話嗎?”
徐俊問我:“你身上的傷怎麼搞的?”
有些事我要瞞着黃琳,但卻是可以告訴徐俊的,我就把搶場子的事情告訴了徐俊,我成爲少青幫堂主的事情,也告訴他了。
徐俊聽完後很是吃驚,說:“不是吧,才幾天不見啊,你就已經是幫派的堂主了?怎麼沒告訴我呢?”
我的回答很簡單,三個字:“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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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回答得到的是徐俊的一個白眼,我和徐俊聊着天,那幾個兄弟也很懂事的走到了門外,沒有在屋子裡聽我們說話。
徐俊左右看了看,說:“你這怎麼連個水果都沒有啊,想剝給你吃都找不到。”
我搖搖頭,說:“照顧我的都是些大老爺們,哪裡會想到這些,算了,吃不吃無所謂。”
徐俊說不行,吃點水果對身體恢復好,說着,他就要站起身走出去給我賣水果。
就在這時,病牀的門外忽然傳來了一聲罵聲,以及動手的聲音。
罵聲和動手的聲音和我徐俊都聽見了,徐俊扭頭看了我一眼,不清楚外面是什麼情況,下一秒外面就傳來一聲叫喊:“新哥,別開門,有情況。”
聽到這句話,我立馬就想到了耗子,熊哥昨晚離去前囑咐過我,讓我留幾個兄弟在這裡保護自己,因爲耗子有可能會派人來對付我。
今天白天一天的平靜,讓我把這事都望到一邊了,沒想到晚上情況就發生了。
我連忙對徐俊喊道:“快把門反鎖上。”
徐俊臉上有些慌張,一個箭步衝上去要關門,他要關門的時候,門忽然從外面被人推開。
徐俊見狀,連忙用他壯實的身體,狠狠地撞了在了門上,把門撞關上後,徐俊鎖上了插銷。
這是一個小醫院,病房簡陋,門就更不用說了,那個插銷拿來晚上防賊還有一點效果,但要是有人撞門的話,沒幾下那個插銷就會從門框上脫離下來。
“劉新,什麼情況啊?”徐俊很緊張,也很迷茫,不知道外面鬧得那麼大聲,是怎麼了。
我皺着眉頭去拿手機,對徐俊說:“應該是我的仇人來找我麻煩了,你把門頂住,別讓他們進來。”
手機就放在牀邊上,我一下把手機抓在了手機,找到西門平的號碼撥了過去。
病房外的打鬥聲動靜越來越大了,還伴隨着慘叫聲,在門外守着的一共是五個兄弟,我不知道他們能撐多久。
等待西門平接電話的時間,我覺得是那麼的漫長,在響了十幾聲後,西門平才接電話。
沒等他說話,我就叫道:“醫院有情況,你們趕緊過來,耗子好像派人來了。”
電話那邊西門平慌張的聲音傳了過來:“新哥,我們快到醫院了,臥槽,紅綠燈別管了,衝過去啊。”
西門平前一句話是對我說的,後面一句話是對他身邊的人說的。
我也沒時間和西門平多說什麼了,放下手機,我就對徐俊到:“牀底下就鐵棍,你快拿上來。”
徐俊慌忙的點點頭,跑過來從牀底下拿出了幾根一米長的鐵棍,徐俊抓在手裡一根,我伸手也拿過來了一根。
耗子派人來,他們身上肯定帶着傢伙,而我那五個弟兄,他們的傢伙是鐵棍,而且鐵棍還在牀底下,他們是赤手空拳跟對方乾的。
這個時候,我想對徐俊說,快開門衝出去幫忙,但我看到徐俊有些畏懼,怕他不敢衝,我也不想爲難他。
我咬着牙,想要從牀上站起來,但我身上的傷口都沒有縫針,我根本不能怎麼動,一動的話,那些傷口就會說不出的疼。
徐俊說:“你別動了,受傷了就躺着,快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徐俊一下看着我,一下看着那扇門,說不出的緊張。
我盯着他,說:“衝出去幫忙?你敢不敢?”
徐俊先是愣了一下,他盯着我看了足有三秒後,一咬牙說道:“敢,我他嗎怕誰啊,艹。”
徐俊說完,轉身就朝門那邊走去。
我看着徐俊打開門,舉起棍子衝了出去,徐俊衝出去後,又快速把門帶上了,讓我看不到外面的情況。
這一刻,我的內心十分的煎熬,我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那些兄弟有沒有事,徐俊會不會有危險。
我握緊了拳頭,心裡多麼希望自己身上沒傷啊,這樣我提着棍子,就能出去跟他們並肩作戰了。
“他嗎的耗子,我的兄弟要是出了什麼事,老子跟你沒完。”我在心裡吶喊着。
時間對於我來說,非常的難熬,我很快就聽到了徐俊的一聲慘叫,徐俊的慘叫聲還沒落下,病房的門就砰地一聲被人撞開了。
門撞開後,一個高大的青年走了進來,他的手裡拿着一把刀子,有二三十釐米長。
這青年臉上帶着一次性的口罩,我看不清他的臉,但不用想也知道,絕對是耗子的人。
他進來後,一步步朝我走來,這時我也看到了他手上的那把刀,刀身上是沾了不少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