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醫院的名字和地址和何老大說了後,就掛掉電話,一屁股坐在了光頭和高宏的中間。
過了十多分鐘後,熊哥就把車開到了那家小醫院的門口,車子一停,我就背起光頭,往醫院裡面衝。
小醫院裡晚上的病人很少,看到我揹着身上有血的光頭的人,都趕忙往兩邊去躲。
我把光頭背進了急診室裡面,叫醫生給他治療,這個醫生可能就是專門做值班的吧,每次我晚上來這裡,都能看到他,和他也算是挺熟的了。
光頭很快就被帶去處理傷口了,我和熊哥、高宏三個,也有護士幫我們處理身上的傷。
幫我包紮傷口的小護士,長得挺漂亮的,我盯着她看了幾秒鐘,她似乎發覺到了我的目光,就朝我看了一眼,我的目光和她的目光對在了一起,她就顯得很不好意思,臉都有些紅了。
我心想這個小護士估計是剛來工作不久吧,也就沒有再繼續看她。
我身上的傷是最輕的,我第一個包紮好身上的傷口後,就走了出去,坐在了醫院的走廊上。
沒過多久,熊哥和高宏就都身上裹着紗布,走到我旁邊坐下了。
熊哥皺着眉頭,臉色陰沉的在那裡吸菸,在抽了一根菸後,他拿出手機打電話。
聽他打電話的內容,是打給鄒安的,熊哥叫跟他說自己這邊出了些事情,現在正在醫院裡,讓鄒安看好速迪酒吧,別被人給砸了。
熊哥的電話掛掉後,我對熊哥說:“看來強刀幫這段時間真的是在養精蓄銳了,已經展開對咱們的下手了。”
熊哥點點頭,罵道:“他嗎的,現在最主要的是,不知道周文強的那些人的大本營在哪裡,不知道他們在哪裡,就不能主動去找他們,只能被動的捱打了。”
我和熊哥說了幾句後,就沉默了,我現在的壓力也挺大的,一個是錢雷,那傢伙肯定會死磕着我不放,現在又加上一個強刀幫,他們要是打到足浴中心來的話,我的那些兄弟就算打得過,也會受傷,一受傷了,萬一錢雷的人再來,就雪上加霜了。
熊哥在哪裡抽着悶煙,高宏也抽菸,我坐在那裡默不作聲的想事情,過了一會後,熊哥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何老大打來的,問熊哥在醫院的幾樓,熊哥說了後,沒過幾分鐘,何老大就帶着一羣人趕到了。
何老大的身後,最少跟了十幾個人,他們走過來後,熊哥站了起來,我也起身,他走近後,對熊哥說:“熊子,你沒事吧?”
熊哥說:“我的傷不礙事。”
何老大點點頭,這時站在他旁邊的一個男人看着熊哥說道:“你也真夠不小心的,開着汽車,能被幾輛摩托車給追上。”
這人的年紀看起來和熊哥差不多,一聽到他這說話的語氣,我就知道他不是普通的小弟,而是一個堂主。
他的語氣有些嘲弄的味道在裡面,我也從他的語氣中,感覺出他和熊哥的關係好像不大好。
“蕭英才,你給我閉嘴行不行?”我猜的沒錯,熊哥和他的關係很不好,熊哥很不善的對他說了一句。
那被熊哥稱作蕭英才的堂主,在聽到熊哥那話後,他沒有生氣,而是笑道:“我爲什麼要閉嘴,我說你也是爲了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