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山兩個人,花了十分鐘左右,就跑回了足浴中心裡面。
我走進辦公室後,看到辦公室裡面一個人也沒有了,西門平已經把人全部帶走了。
我抄起兩把砍刀,把其中一把遞給了王山,然後我們兩個騎着摩托車,就朝速迪酒吧趕去。
我開着摩托,王山坐在後,我開的速度很快,因爲我們跑回足浴中心就花了一點時間,要是再不快一點的話,速迪那邊恐怕都要打完了。
我不知道這一路騎摩托車過來,花了多少時間,反正我是用最快的速度開的,來到速迪酒吧的門口後,我看到速迪酒吧的門口躺了好幾個人,吳東方買的那兩輛金盃車,就停在門口的旁邊。
我和王山拿着砍刀朝裡面衝的時候,有一個男的和兩個打扮暴露的女人正驚慌失措的朝外面跑。
我看那三人的臉色,都已經嚇得慘白了。
“走。”我對王山說了一句,並說了一聲小心點,然後我們兩個就朝裡面跑去了。
來到酒吧大廳的入口時,我看到入口處站着兩個手裡同樣握着砍刀的青年,他們的手腕上,綁着一塊紅布。
手上綁紅布,不是他們有什麼信仰,而是一般黑道打羣架裡面,都是在晚上,晚上幾十上百人打在一團的話,你會連自己和對方的人都分不清楚,不知道該打誰,萬一打的是自己人怎麼辦。
就算不是晚上,大白天打羣架時候,也會出現這種問題,畢竟不是所有的小弟都互相認識,而且還能在混亂的場面中認出對方。
這種時候,一般採取的方法就是在手腕上手臂上綁一塊顏色鮮豔的布條,或者做其他的明顯標記,只要身上有這種東西的,就是自己人,沒有的往死裡打就是了。
熊哥的人和我的人沒有綁紅布條的習慣,所以我能確定,眼前的肯定是來砸場子的人。
“你們什麼人?”一個青年舉着手裡的砍刀,對着我叫嚷道。
我沒說話,握緊砍刀就朝他衝了過去,王山也是跟着我一起衝的。
一個照面,我和那青年手上的砍刀就撞在了一起,砍刀的刀刃砍在一起後,在那巨大的力道下,立刻就出現了缺口。
這兩個青年體型一般,打起架來也沒什麼經驗,自然就不是我和王山的對手了,沒幾下,兩人就被我和王山砍翻在地,然後我們兩個就朝大廳裡面衝去了。
此刻的酒吧大廳裡,比我想象得還要混亂,酒吧裡有五顏六色的燈光,但光線都不是那麼的足,我看到地上躺了很多人,還有一大羣手上綁着布條的人,在對着另外一羣人攻擊着。
我的目光四處掃視了一圈,我想找西門平、吳東方、光頭,但卻是沒看到一個,我和王山進來後,那羣離我們比較近的傢伙,見到我們手裡沒有綁着紅布,好幾個人就叫喊着朝我們衝了過來。
我和王山靠的很近,人多的時候,我們把後背互相交給對方,這樣能少挨很多傷。
一陣狂砍過後,我掛彩了,但只是手臂上受了點輕傷,王山靠着他的兇猛,幫我分擔了很多的壓力。
我多希望自己手裡有一把刀柄加長的砍刀,要是現在給我和王山一人一把,這羣傢伙還不是隻有被我們砍的份兒。
只是剛纔我們回到足浴中心的時候,加長的砍刀已經被西門平他們全部拿走了。
我和王山一邊打,一邊退,我退的方向,是往熊哥的辦公室那邊去的。
在退的時候,一個小子從後面一刀子朝我的後腰上砍去,我已經反應不過來了,好在王山就在我身邊,他擡起腳一腳就把那小子給踹開了,那小子手裡的刀還差點落在王山的腿上。
我和王山漸漸的被人包圍了,我和他身上的傷也越來越多,我和王山都快支撐不住的時候,好在一個樣貌特徵很明顯的傢伙,帶着人來幫我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腦袋鋥光瓦亮的光頭。
“草你嗎的!”光頭身上有很多血,但他依舊打的很兇,他手裡拿的是類似於狼牙棒的那種棍子,棍子上有許多凸起的地方。
他那揮出的一棍子,正好砸在了一個青年的臉上,一棍子下去後,那個青年就倒下了。
慌亂的情況下,我看不到他的臉被狼牙棒打過後的樣子,但不用看也知道,他的臉上肯定多出了很多血窟窿了。
有了光頭帶着人的加入,包圍我和王山的那羣傢伙,很快就被我們給打得倒的倒,退的退。
“怎麼我這麼遲趕來,還沒打完啊。”我對着光頭喊了一句。
光頭說:“嗎的,你也不看看他們有多少人……”
後面光頭還說了一句話,但是場面太吵了,我也聽不清楚。
打完這羣人後,我在一處角落裡,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一個人,正是吳東方。
吳東方身上有血,腦袋靠在牆邊的他,臉上的表情非常的痛苦。
我想走過去查看他的傷勢,但我根本走不開,打退了一羣人,又會衝上來一些。
我心說熊哥有好幾十人,我也有三十多個,加起來都上百個了啊,怎麼還他嗎打的這麼吃力。
當我扶住體力不支,要倒在地上的光頭時,他指着一個穿紅色衣服的傢伙對我說:“那個是這羣人的頭,先把他幹掉,熊哥已經受傷了。”
我讓光頭坐在了地上,我很快就找到了王山,我出言跟他說了那個穿紅色衣服的是領頭的,讓他跟我一起去幹那個。
因爲那個領頭的身邊有不少人保護着他,我一個人是傷不到他的,沒人幫我根本不行。
王山一隻手抓着砍刀,另一隻手抓着一根棒球棍,我們打架的動作並不像電影裡那麼具有觀賞性,有板有眼的,有時候幾個人同時朝我們打來的時候,我們都是胡亂的揮舞手裡的傢伙,跟個瘋子似的。
我和王山往那個領頭的那邊衝的時候,兩個高大的身影,快速的朝我這邊跑了過來。
這跑來的兩個人,是高宏和元金明,王金明受傷了,但高宏這傢伙沒有,看到他手裡的那把長柄砍刀後,我就知道他爲什麼沒有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