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永良跟我合作的那個賭場,後面的保護傘就是他昌彭金,昌彭金派人去他罩着的賭場裡面抓人,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聽到昌彭金這話後,我淡淡一笑,說道:“昌大哥,這個簡單,我現在就把馬永良約到一個飯店吃飯,你到時候直接來抓人就行。”
昌彭金說可以,等我的電話。
辦公室裡面,西門平他們都在,西門平就問我:“新哥,警察要去抓那個馬永良了?”
我點點頭,說:“是啊,人證物證都在,馬永良這次要栽了。”
“嘿嘿。”王山笑了起來,他說道:“馬永良栽了,那個賭場就是咱們的了,那賭場的利潤,可是比批發部多得多啊。”
西門平也說:“是啊,之前咱們只有賭場的兩成股份,馬永良進去後,咱們只要把那些老千們留住,賭場就倒不了,那一年能賺到的錢,可是了不得啊。”
我很贊同,賭場裡面只要多來幾個冤大頭的話,我欠曹俊明和萬菲的近千萬,就能更快的還清了。
隨即我給馬永良打了一個電話,現在賭場還沒開門呢,馬永良還在他的住處。
我以過完新年出來聚一聚爲理由,把馬永良給約了出來,地點就在賭場的附近,上次我請馬思琦吃飯的那個地方。
馬永良欣然應允,隨後我帶着西門平他們,開車去到了那個飯店。
我們到的時候,馬永良還沒到,我要了一個包間,然後給昌彭金打去了電話,跟他說了包間號,等我給他再發一條短信的時候,就可以讓警察進來了。
跟昌彭金談完後,我就把手機扔給了西門平,讓他到時候發短信。
不多時,馬永良就來了,推開包間的門後,他哈哈一笑,笑聲非常的豁達,他望着我,說:“劉老大,好久不見了啊,我都不知道你回廈門了,要是知道,我肯定主動給你打電話,請你吃飯了。”
我同樣抱以熱情的微笑,說:“無所謂,誰請都一樣的,來來來,馬老闆,快坐。”
我表面上熱情,心中卻是在冷笑,馬永良啊馬永良,現在能多吃一口好菜你就儘量多吃吧,一會警察來了,你進去了,你的苦難日子就要來了。
看守所裡面的那些人,可是不會對你憐香惜玉的,剛好你白白胖胖的,那些同性戀也會喜歡。
馬永良坐下後,我跟他客套着,我點的那些菜,陸續的上來了。
我招呼着馬永良吃菜,說:“馬老闆,多吃一些,這些可都是好菜,以後你可就吃不到了。”
馬永良微微一愣,筷子停在了半空中,問我:“劉老大,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我笑着說:“沒什麼意思啊,這家店馬上要搬走了,以後就吃不到了。”
馬永良一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他笑着說:“我經常去另一家飯店裡面吃,那邊的口味很不錯,劉老大,改天我請你吃嚐嚐。”
我擺擺手,說:“馬老闆,你沒時間的。”
“不會啊,請客吃飯的時間怎麼可能沒有呢。”馬永良說道。
我笑了笑,問馬永良:“對了馬老闆,馬思琦的手機爲什麼打不通啊,我本來想給她打個電話,叫她一起來吃的。”
在聽到我提起馬思琦後,馬永良的臉色變了變,他快速的掩蓋住了不自然,說:“呵呵,我也不知道,管她呢,一個丫頭片子而已,嗯……劉老大,你的看光不錯,這家的菜,真的好吃。”
“多吃點。”我說道。
馬永良夾起一塊肉,正要吃的時候,報警的房門突然砰地一聲打開了。
馬永良被突如其來的開門時嚇了一跳,夾在筷子上面的肉也掉在了桌子上
衝進來的是五個警察,一個個都挺魁梧。
我裝作不懂的問:“你們是?”
那些警察瞥了我一眼,領頭的警察厲聲問道:“誰是馬永良?”
馬永良再次怔住,他的眼中已經流露出了惶恐,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是,警察……警察同志,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那些警察齊齊朝着馬永良看去,領頭的道:“你跟一起強姦的案子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趟。”
他說話的時候,三個警察已經朝馬永良走了過去,快速的把馬永良給控制了起來。
馬永良臉色鉅變,原本紅潤的臉,瞬間蒼白。
“什麼強姦案子?你們搞錯了吧,你們抓錯人了吧?”馬永良微微掙扎,並且驚恐的大叫。
“既然你是馬永良,那就沒錯,抓的就是你,帶走。”帶頭的警察說道。
馬永良立刻看向了我,帶着哀求,帶着驚恐的說:“劉……劉老大,你要幫幫我啊,我……我是被冤枉的。”
我手裡端着一杯啤酒,抿了一口,感覺這啤酒味道還不錯。
至於馬永良,我看都沒看他,彷彿就跟不認識他那個人一般。
我的表現,讓馬永良更加慌張了,他大聲的叫着我的名字,想讓我救他。
很快,馬永良的聲音消失在了包間裡,西門平把手機遞還給我,說:“新哥,這畜生,死定了,他的菊花要遭罪了。”
我夾了一口菜,說:“活該。”
我跟西門平吃完之後,就回到了盛鑫裡面,到了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我們全部都坐上了金盃車,朝着那些幫會的場子而去了。
不多時,我們的車子停在了那些幫會的場子門口,西門平有調查過,這個場子有一個老大看管着,這時候,那老大應該在裡面。
要確切的來說的話,這老大應該稱他做堂主了,因爲他們合併了,真正的老大是那個幕後的大老闆。
我的人,帶着傢伙,快速的朝着那場子衝了進去。
場子被快速的清理了出來,不多的客人被趕走後,西門平對着那羣看場子的道:“把你們的老大叫出來。”
那羣青年驚恐的看着我們,我們的人實在太多了,混在道上比較久的人,也認出我們是天新會的了。
這個場子的後門已經被堵住了,我也不怕那老大會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