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PK,都讓我感覺到過疲憊,無助。但是,從來沒有如這次一樣,我甚至無法形容出此刻的失落。
因爲參加比賽的決定做得突然,所以我拼命的趕稿,想用一天三更來求票。後來,覺得自己精力不繼了,便又把舊書《情狐》放上來給大家免費試閱。之所以這樣做,是希望曾經喜歡過狐狸的人,能記起林家成在這裡,她需要幫助。
總體來說,效果還是不錯的。
現在,到了倒數第二天了,滿打滿算,不過是一天的比賽時間。朋友們,林家成在這裡請求你們了,幫我穩一下吧!用你們的粉紅票,幫我穩住到最後一刻!朋友們,林家成在最危險的時候,向你們求救了!!!
車隊越駛越近。
漸漸的,那股香風飄入鼻叢,漸漸的,車隊完全出現在楚思的視野中。
馬車很華麗雍容,不過楚思的視線,卻只在其上略略一掠,便給對面策馬趕來的一個青年給看呆了。
這是一個美男子。
不過,這美男子的長相,與慕容恪,謝安的白皙俊美不同,他的皮膚略顯棕色,十分的健康。他的五官也十分的立體,微陷的眼窩中的雙眼,顧盼間帶着一種冷冷的殺氣,他的嘴脣緊緊的抿成一線。一襲黑色的長袍寬在他的身上,配上那額頭上繫着的一抹黑帶,十分的引人注目。
他臉上的線條,顯得十分的剛硬,彷彿被風吹雨曬了千年,給大自然刻意雕刻出來的。
他的五官也是這樣,分開看,每一處都不精細,可合在一起,卻給人一種強烈的存在感。也給楚思這種從現代來的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使得她的目光,自然而然的略過旁邊的幾個白皙俊秀的少年,而定在他的臉上,使得她的第一眼,便從心底感嘆着,這是一個少有的美男子。
車馬驎驎中,一陣低聲歡笑聲順着風吹入耳中:“是三郎,三郎回來了。”“安石,別來無恙?”“好你個小子,居然一去經年。你看,曬黑了不少吧?這一下,可要費不少功夫才能給映白回來呢。”
叫嚷聲中,幾個寬袍大袖的俊秀少年,卷着香風,策着馬向謝安圍來。
楚思一直知道這個時代有很多的美男子,可是,饒是她從人口衆多,花樣美男盛行的時代生活了多年,在這一刻,還真有晃花了眼的感覺。
眼前的這幾個俊秀少年,全部身着黑袍。寬大的袍袖,春風一吹便凌風拂動。挺拔的身形在她眼前不住的晃動着。
這幾個少年,彼此之間還有着幾分相似,全部都是皮膚白淨,五官俊秀,雙眸烏黑。看到他們的眼睛,楚思不由看向謝安。這一看,她才發出,幾人的眼睛頗有相似之處。
“陳郡謝家的子弟天下揚名,王家妹子,數月不見,你似乎變了不少。”淡淡的,磁性的聲音從旁邊傳出。楚思一愣,轉頭看向僅有一步之遙的棕皮膚的美男子。
他好象跟我很熟悉的樣子。楚思暗暗想道。隨着這個引起她注目的美男子的靠近,不知爲什麼,她的心開始砰砰的跳動起來。
彷彿察覺到了她的不安,青年的嘴角微微扯出一個笑容。他的雙眼掠過楚思,與謝安投來的眼神相對片刻後,微微一笑,作了一揖:“瘐錯見過謝公子。”
他叫瘐錯?
楚思正在尋思際,已經與謝安打過招呼的瘐錯轉頭又看向楚思。慢慢的傾身,瘐錯湊到楚思面前,低聲道:“王家妹子,你這一去便又是數月,陛下可對你念念不忘呢。他要我來跟你說一聲:柳月之約,還曾記否?”
低聲說完這句話後,瘐錯在楚思有點發直的眼神中,慢慢的移開了頭。就在他轉過頭的那一瞬間,楚思清楚的聽到他的輕喃聲:“你好似變得陌生了。”聲音中,隱隱帶着某種難言的失落。
楚思呆呆的看着他挺直腰背,輕踢了踢馬腹,慢慢離開自己。直到他退後了足有五步遠,楚思才恨恨的想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你在想什麼?”謝安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楚思轉頭看向他,愣愣的搖了搖頭。謝安深深的凝視了楚思一眼,正準備說什麼,眼角一轉,便轉過話題道:“你家裡的人過來了。”
我家裡的人?
楚思的心一格登間,一輛馬車已駛到了她的身邊。車簾拉開,一張清秀的青年的臉出現在她的面前。這張臉,長眉鳳眼,嘴脣略小,鼻子顯得很秀氣,與楚思現在的這張臉頗爲相似。
看到楚思對上自己,來人咧嘴一笑,露出滿口雪白的牙齒:“三妹,怎麼這般陌生的盯着你家二哥。”一邊說,他一邊笑呵呵的伸出右手,撫向楚思的額頭。
楚思擠出一個笑容,傻呼呼的任他伸手按在自己的額頭上。青年用手背在她的額頭上測了測,衝她擠了擠眼,做出一個鬼臉後說道:“沒有發熱啊,怎麼見到二哥渾然不似往日那般熱情了?”
楚思又擠出一個笑容,正尋思着如何回答這句話時,一身黑袍的謝安,已騎在一匹高頭黑馬上走來。他在楚思的旁邊停下,微笑着接口說道:“石虎屠城時給她看到了,受了一點驚嚇,以往的事也有點不記得了,時常還犯渾說胡說,王兌,回去時你得把此事好好解說解說纔是。”
啊?他在幫我遮掩!
楚思從來沒有如現在這麼的氣惱過,失憶啊,這麼好的藉口,爲什麼她就不知道用呢?要是她一開始就用了,也不會引起謝安的懷疑了。
就在她心中大恨之時,王兌驚訝的聲音傳來:“屠城?天啊,屠城!”
他的聲音不小,那“屠城”兩字給拖得長長的,頓時,本來跟在謝安旁邊的衆少年,馬上給吸引了過來。他們瞪大雙眼,詫異的望着楚思和謝安。一個白淨秀弱的少年叫道:“天啊,屠城也給你們碰上了?”
“太可怕了!”
“安石,原來你不但曬黑了,還經歷了這麼危險的事。對了,王思之,這位姑娘便是你家三妹嗎?聽說她自幼體弱,一直在修行。看來,這修行對她還是有益處的,經過了屠城這樣的慘事,她也只是受了一點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