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理解,假設袁烈的手就是址狀的話,那麼他的手現在在哪?
“想想你還有什麼遺言,一起說來。”韓溪萌磨了磨骨刀。突然,一個聲音從樓上傳了出來:“先別動手。”這個聲音......是孟奇!“爲什麼現在殺了他?現在放長線,釣大魚。”突然牆中迸出異種,把我纏住動彈不得。“韓溪萌,你不覺得,袁烈還有一個妹妹嗎?”
“你是說袁昕?”
“正是。”孟奇說道。“吳東,我早就知道你會殺我。那個夢是真的,我的確是把沙桐和岑兵控制住了。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你,怎麼救你的小夥伴?你想擺脫我,可是你不知道,你還沒去崇安大學的時候,我就已經預料到了。叫我神人吧。”我不屑地看着他,冷笑。
“其實那張紙條,只是個障眼法。袁烈已經死了。韓溪萌,說實話,袁烈是我殺的,我召喚仇影是爲了殺這兩個。但是我有辦法讓袁烈以血重生。”韓溪萌愣住了,手中的骨刀掉在地上,落在貓的旁邊,骨刀緩緩化成液體鑽進貓的傷口,貓復活了。“以血重生,血祭?”
血祭是一個很殘忍的儀式,將死者的屍體沖洗乾淨,將屍體放在實現準備好的生死八卦陣上,陽面放一碗雞血,陰面放上一碗清水。在屍體的六十四鎮陽穴用針紮上,幫上撒過李子汁的紅線,吸引陰氣上身,將和死者有血緣關係的人殺掉,將屍體泡在裝有度魂水與血的液體中,陰氣足夠之後就會完成血祭,死者就會歸來。但是這個過程又極其危險,整個儀式中,操作者必須緊閉雙眼,一旦睜眼發現了極陰的鬼氣,或者哪一步做錯,都可能會產生恐怖的事情。“你不怕死?”韓溪萌輕蔑地問。孟奇走近我,說道:“我當然怕,可是我有仇影和這位小兄弟雙層防護,我有何可懼?”
“一個人的血液,能成功嗎?”
“不是有沙桐和岑兵嗎?再說了,還有個老頭子你忘了?他可有本事。”孟奇微微地笑道。當晚,孟奇帶着我和韓溪萌前往那個恐怖的地方,帶着我走到了沙桐和岑兵的面前,“世人有三魂七魄。人的精神分而可以稱之爲魂魄,其魂有三,一爲天魂,二爲地魂,三爲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衝,二魄靈慧,三魄爲氣,四魄爲力,五魄中樞,六魄爲精,七魄爲英。魂爲陽,魄爲陰。其中三魂和七魄當中,又各另分陰陽。三魂之中。天魂爲陽,地魂爲陰,命魂又爲陽。七魄中天衝靈慧二魄爲陰爲天魄,氣魄力魄中樞魄爲陽爲人魄,精英二魄爲陽爲地魄。我奪走了他們的一魂一魄,隨後就會魂飛魄散而死。留下的魂魄則轉移到血祭儀式中去。”
我問道:“你想說什麼?”
“他們很快就死了。”
“他們不是你的合作人嗎?”我問道。
“他們?”孟奇笑了笑,“以前是,但現在不是了。因爲你,都是因爲你!吳東!”孟奇怒吼着。他拽住我的衣領,說道:“不是你,我就不會成爲現在的樣子!我的事業都化爲烏有了!吳東,都是因爲你!”我看到他貼近我,我拿出他兜裡的匕首,拔刀劃傷了他的臉,他後退一步,我趁機跑了出去。“你怎麼不追?”韓溪萌問道。
“外邊我釋放了舔食鬼,他能活着回去?”孟奇笑了笑。
我跑在路上,路上的石頭擱着我的腳,痛也渾然不知的,我現在只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是孫海智的。“我已經離開了那個地方,你快走!前往不要回頭!”我突然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孫海智用嘶吼的聲音喊道:“吳東你千萬不要回頭!我現在在天祿車站等你,你千萬別回頭!”說罷電話就被掛了。我沒回頭,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突然拔腿就跑。突然“噗”的一聲,液體蹦到我的臉上,我用手去擦,發現是血。突然前方亮起車燈,是徐晨智!“快上車!”我爬上了車,好像剛跑完1000米一樣,攤在車上。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到了天祿車站,天也亮了。
我看到孫海智,走到他的身邊,孫海智把我拽進了車站裡,私語道:“孟奇的舔食鬼在跟着你,別出聲。我有事跟你說。”說罷帶着我走進了衛生間,“來這幹嘛?”我問道,突然門外走進來一個人,孫海智一臉驚慌,拔刀刺向那人,那人被刺中的傷口還是濺出黑色的液體,然後化成了水。“這就是孟奇的舔食鬼。你別說話,只要你說話,舔食鬼就會發現你。老爺最近很奇怪,好像要出什麼事了。”
我拿出手機打字給他看:能出什麼事?
他依然用着最小的音量說道:“當初的死神又回來了。他是老爺的保鏢之一,一年前也就是袁烈的死的時候,突然消失。現在又回來了。”
我打字說道:那怎麼了?正好啊,多了一個幫手。
“但這個人是來殺老爺的。”孫海智一邊走一邊說道,眼看要出了車站。
突然撞上了一個人。“沒長眼睛?”這是......孟奇?
我嚇得“啊”了一聲,周圍的舔食鬼立刻像潮水一樣涌來。“孫海智,跟我回去吧。老爺現在好像不用你照顧了呢。”孟奇微笑道。孫海智突然塞給我一顆珠子,然後我倆都被舔食鬼送進車裡。我坐在孟奇後邊,我悄悄地打開珠子,珠子輕輕地打開,彈出一些符號,我看得吃驚,慢慢的,符號開始組合,這是......址狀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