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的地空中漸漸接近的人影被燈光拉的很長,配合着幽森的氣氛,換做普通人也許早已崩潰,更別說如此淡定的面對。
當然四周一切的風吹草動都未逃脫段允宸的極顯領域,甚至此刻他也隱隱有些失策,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更何況他還有一張底牌沒有施展,當然黑子的舉動也是無意間觸碰到了段允宸的底線,甚至此刻他已經沒有了任何與之合作的念頭。
另一邊,黑子依然神情奸詐的掃視地牢中走廊,慢慢的一道道身影的出現,頓時令其稍稍心中燃起希望,無論發生任何事,他都必須完成自己的任務,甚至仇恨早已矇蔽住了他的雙眼,僅僅憑藉語言的力度又怎麼可能讓他棄暗投明。
利用極顯領域,可以說黑子的一舉一動都難以逃開他的法眼,只是黑子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就是他如此荒謬的決定,間接的令他早早的失去了生命。
不多時,七道身影直接逼近,在看到敞開的密室鐵門,幾人迅速警戒的對四周進行着偵探,並緩緩的向前移動,手槍更是被持手中,每一步都極爲小心,生怕出現意外。
察覺到這一點,段允宸直接倒出了口袋中的硬幣,憑藉如今的第三重的境界,他雖然不敢說能夠彈指殺人,但是利用手指的力度彈出去還是不成問題的。
“原本還真的沒有想到指力也能夠在這種情況下發揮作用,賭術一途果然博大精深,涉及極深。”段允宸暗暗想到。
唰
下一秒鐘,段允宸直接縱身躍下,手中的****頓時如張開的弦,子彈鋪天蓋地無差別的橫飛,直接將原本寂靜的氣氛打破。
“什麼人?膽敢私闖地牢!”
一道道緊湊的呼吸聲傳來,雙方皆使用無差別的子彈還擊對方,七人一氣呵成,槍聲頓時浩蕩在地牢之中,七道身影也是再此刻全部投入戰鬥當中,不僅是手槍,即便是匕首也是突兀的閃現光芒。
光論槍術,在軍事訓練段允宸的成績甚至是在最差的,即便是此刻槍聲不決,段允宸手中的****直接成爲了擺設以及恐嚇工具,真正發揮出作用還是其敏捷的身手,以及遇事不慌不忙的這種心態。
憑藉着極顯領域,段允宸幾乎可以做到遊刃有餘,儘管子彈橫飛,但是卻並沒有傷及他一絲一毫,不要忘記從開始到現在段允宸都沒有任何迴避,即便是躲閃都很少,第三重境界帶來的優越也是漸漸發揮出令人唾舌的潛能。
另一邊,黑子也是有些顧忌段允宸的存在,見到來此巡邏的七人遲遲沒有將其拿下,他的心情也是頓時翻雲覆雨,只是他也知道在自己已經在段允宸眼裡已經絲毫沒有信用度退無可退。
所以此刻他也只能擺正自己的立場,既然不能回頭,他現在能夠做的也只有添油加醋,火上澆油,並且暗暗期盼外面的七人能夠順利的結果段允宸。
只是事情的發展漸漸出乎意料,再逼近漸漸逼近後的段允宸直接以一種摧古拉朽的姿態直接佔據了上峰,並且愈演愈烈,走廊中甚至突兀的怡然躺着兩三道身影。
無奈之下,黑子只得邁出腳步,凝重的氣氛使得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面孔,儘管挾持這嶽瀟瀟,但是卻並沒有憑添一絲此刻應有的氣勢,相反無形中缺少了一種氣勢。
“不許動,否則這個女人我可對她不客氣了!”黑子陰森的說道,只有那冷冷的殺意浮現在他的雙眼之上,似是被某種情感矇蔽雙眼,使得他此刻更像一隻兇殘的野獸。
突兀的聲音傳來,也是頓時令雙方稍稍將注意力轉移到黑子的身上,特別是此刻段允宸眼神中那股無形得殺戮,極其的滲人。
“看來我真的有些大意了,真的沒有想到你是這種人,竟然臨陣倒戈,只是你這樣又能得到什麼?難道是想救出你的家人。”段允宸冷冷的說道。
就在剛纔,讀心領域加身,段允宸早已窺探得知了黑子心中隱藏的秘密,只是雖說如此,前者在自己的面前也早已沒有任何利用價值,只是他必須要穩住對方,然後在找機會救下嶽瀟瀟。
原本段允宸認爲解決眼前這幾個人並沒有費多少功夫,再加上使用手中的****作爲輔助,段允宸估摸也許只需要幾分鐘就足以搞定眼前的幾個人,但是事實卻是超出自己的預料。
“你是怎麼知道的?的確,希望你不要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這都是形勢所逼。”黑子說道,但是他的臉上卻是僅顯奸詐之色。
“天作虐猶可容,自作虐不可活。”
說完,段允宸又接着說道。“相必你還不清楚你挾持的是什麼人?這位正是皇都賭場的大小姐嶽瀟瀟,你認爲嶽一鳴知道你挾持了他的女兒,他還如何處理你。”
同一時間,剩下的幾道身影皆都將視線匯聚在嶽瀟瀟測身上,隨之他們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一絲濃郁的殺意,當然普通人很難察覺,但是卻逃不出段允宸的雙眼。
“你自求多福吧,如果換做是我,我絕對會殺了你?”說完,段允宸直接轉身離開,當然此刻他並不擔心會出現任何阻攔,甚至黑子也是間接的背上了自己的黑鍋,成爲了衆矢之的。
伴隨着段允宸的身影遠去,身後頓時傳來撕心裂肺的嘶叫聲,只是在殘忍的聲音在這裡都僅顯平常,甚至是關押在這裡的人每天都能夠聽到比之更加殘忍的聲音不下十倍。
通過這一連串的遭遇,段允宸深感這其中的黑暗,憑藉自己的力量絕對不可能掀起多少風浪,也許以後自己還會踏足這裡,甚至到那時自己絕對能夠與之抗衡,但是如今的自己還遠遠不夠。
接下來的事情也就不需要自己插手了,一個黑子也根本不足爲慮,嶽瀟瀟的安全也自然不需要自己過多的擔慮,儘管嶽一鳴真的麻木不仁,殘暴不仁,對待自己的女兒也絕對要比自己上心的多。
“是時候要淮海市了!”段允宸平靜的說道,隨之他也是緩緩的從披風中拿出一個紙封,正是之前於騰飛交給自己的。當然再到被黑影搶走,這一系列的事情全部都源於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