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和上官文君相識在圍棋網站上。我是一名圍棋愛好者。工作之餘,茶餘飯後總是要找人玩一盤兒。實在無人相伴也會在網上與人對弈。一來二去認識一些不見面的朋友,戲稱棋友吧。每每對弈也打個招呼。當然,只是文字語言,僅此而已。
一個周未的晚上,我在圍棋網站尋找合適對手,想痛痛快快搏殺兩局,依然沒有合適的對手,翻來覆去網羅幾次都沒有,不勉失望。正要關機罷手,突然看見一位網名叫“天元霸王花”的棋手上來,而且是業餘六段。霸王花!?我想,此人棋藝不凡,巾幗之稱啊!看她對桌無人,便鼠標一點坐在她對面,申請開戰。然而半分鐘過去了,她如石像般毫不理會我的叫板。
我打招呼她也不理我。
急了!“你能贏我,永不和妳下棋!”
也許是我的話激怒了她,居然點擊與我開戰。
片刻,我對自己莽撞而狂妄的語言後悔,我知道業餘六段的水平在常規下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況且快棋速度容不得像在棋盤上實戰那麼從容。所以我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謹小慎危中密切注視她的棋路。她執黑先走,第一首棋就點在天元。我一楞,天元,是圍棋361個棋子在棋盤上的中心點,連職業九段聶衛平、馬曉春等職業高手都不敢冒然行棋着路點。
“哼!瞧不起我”。
一氣之下我隨手在左上角下了一手目外。隨之她給我發一個大姆指向下的手勢,又在上方三連星的中星放一子。這種不規則的棋路就此開始。
這是30秒一子的快棋賽。很快,雙方在棋盤上已形成焦灼狀態的酣戰。說實話我棋藝不如她,可今天卻出乎意料的好,連走幾步妙手,最後雙方在右下角靠劫裁爭奪了六七個回合,她再找不到我的劫裁,才投子認輸。我心中狂喜。
“讓你牛!”
我正要退出,她卻又要和我對弈。
我給她發個短信說:“對不起!在下有事要辦,今天不能奉陪,報歉!改日再會!”
這時我看見她發來一個手指向下和一個面部表情無可奈何的圖標。我突然感覺對一個女孩這種態度是不禮貌的。隨即送她一束安乃馨和一幅雙手合一表示歉意的圖標。
時間猶如奔騰狂瀉的瀑布。又是一個星期六,一週的工作真夠累的,想放鬆一下自己,我打開電腦來到圍棋網站,人真多,幾乎沒有坐位。我轉兩圈才找到空位,坐那兒準備迎戰鬥士,突然想起霸王花,不知來了沒有。
奇怪了,想法還沒收起,天元霸王花已坐在我對面。並給我一個大姆指向下的圖標。隨之點擊讓我開戰。
黑白戰場拉開序幕。她執黑依然天元開盤,整盤棋只用了三十分鐘我就投子認輸,而她不依不饒還要下第二局。
我說:“你棋下的不錯,比我強。”
她又發給我一個滑稽微笑的臉譜和微信號碼,並說不服氣可微信找她開戰,說完便揚長而去。我呆呆的坐在那兒想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一個女孩如此桀驁不馴,放蕩不羈,令人難以費解。正想着她又回來了。
一個友好微笑的圖標傳給我:“你人不錯可以做棋友,以後跟我下棋謙虛點,我還可以破例教教你這個可愛的徒弟。”
加完微信,隨之她又給我發來一張照片。
頓時,我驚呆了!說實話,我走過天南地北,到過幾十座大中城市。見過美女如雲,雖心動,卻漸而淡之,久而忘之。其因都是濃妝重抹的國畫,而這張照片卻是清淑、淡雅的水彩畫。
女人是一朵花
一朵國色天香的牡丹,
百花之王,
高貴典雅於洛陽之地,雍容華貴於大江南北。
一朵至死不渝的玫瑰花,
愛的芬芳刺透你的心房。
一朵礦野路邊無人理睬的小花,
在烈日中傲立,在狂風中挺拔。
淡淡的幽香在空氣中飄蕩,撒遍地角天涯。
柯湘髮型微掩着橢圓臉,柳眉下那雙飽含秋水明亮的大眼晴,帶着純真,透着甘甜。秀鼻直挺,一張極富性感的小嘴兒,讓人勾喚起無窮的遐想。白裡透紅的臉龐散發着青春的氣息。那對掙衣欲裂的雙乳,高翹而挺拔,展示着女人成熟的美。
這就是霸王花!?屁大的小丫頭圍棋卻如此了得。不會是移花接木或張冠李戴吧?
我問:“這是你嗎?”,
她回答:“是假包換”,
我問道:“你纔多大啊?棋卻不俗,遺傳吧。”
她發個鬼臉給我。“不許問女孩年齡,連這個都不懂嗎?”
又給我一個善意的微笑。
“對不起,我自知失言”。
她又發來一雙握手圖標,以示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