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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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緊緻的感覺讓謝震霆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額頭上有一層密密的細汗滲了出來,即使已經過去了五年,她的滋味仍然讓他欲罷不能,也因爲他昨夜的毫無節制將她弄的傷痕累累。
“謝震霆,你這個混蛋。”
阮青青仍然喋喋不休的咒罵着,淚水就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簌簌的落了下來,然後無聲無息的沒入那柔軟的牀榻。
“對,我就是個混蛋,只是你很不幸的招惹上了這個混蛋。”
因爲她的話,謝震霆的臉『色』變得一片鐵青,再也顧不得其他,開始橫衝直撞起來,每一下都是山巒起伏風雲變『色』。
身體隨着他每一次的動作搖擺着,牙齒死死的咬住下脣,躺在那裡,阮青青的淚不停的流着,不過卻固執的沒讓自己發出哪怕一丁點的聲音。
閉上眼睛,睫『毛』不停的顫抖着,已經不想再看到如此醜陋的一幕,心在那一瞬間沉到了谷底,一直下墜,直至最深淵。
看着牙關緊咬,躺在身下如同挺屍一般的女人,謝震霆的怒氣更甚,每一次的撞擊都不帶一絲憐惜。
是她!
將他心中對她最後的一絲憐惜給破壞沒了。
窗外的星光撒滿一室,照在牀上那交疊的影子上,隨後又像是羞紅了臉一般悄然隱去了。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在一道低低的吼叫聲中,一股溫熱的暖流衝入體內,室內安靜了下來。
趴在她的胸前,謝震霆大口大口的喘着氣,閉上眼睛似是極其疲累的模樣,渾身的重量一股腦的壓在她的身上,讓她連喘息都變成了奢侈,可是她仍然沉默着,如果能就此這樣死去的話也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這樣想的時候,她反而釋然了。
就在她肺裡的最後一點空氣也要被擠空的時候,謝震霆猛地起身,然後毫無一絲留戀的下牀然後走進了浴室,片刻的功夫,浴室裡便傳來了流水的聲音。
躺在那裡,阮青青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空洞而無神的凝視着天花板,空氣中瀰漫着歡-愛過後特有的那種糜爛的味道,下-身處流淌出的『液』體混合着潤滑劑的香味格外的讓人作嘔。
在這樣讓人窒息的空氣中,像是累極了,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浴室的水流聲停了,緊跟着有腳步聲傳來,隨即,大牀的一側因爲多承受了一個人的重量陷了下去。
“別弄得像被人強健了似的”
看了她一眼,謝震霆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用『毛』巾使勁的擦拭了一下發梢上的水珠,隨後扔到了一邊,側過身,將綁住她雙手的領帶給咬開了。
“你說你要是配合一點,我們何必弄成現在這樣。”
說這話的時候,他將她抱起來走向了浴室,看向她的眸子裡有着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裡面。
“我很少對女人用強的,你是第一個,我估計也會是唯一的一個。”
調試好水溫,他直接將她放進了水裡,微微撩動水,登時便有浴鹽那淡雅的香氣傳來。
“不要碰我”
就在他的手撫向她的背時,阮青青厲聲說道,那神情活像是躲避瘟疫一般,眼神中那明顯的戒備讓他的眉頭又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阮青青,適可而止啊,現在才說這個,會不會顯得你太矯情了一點?”
他的聲音仿若在冰水裡浸過一般沒有一絲溫度,深深的吸進一口氣,然後又緩緩地吐出來,終於將心頭那股急速飆升的火苗給壓了下去,“安安靜靜的呆在我身邊,不行嗎?你知不知道這是多少女人求都求不來的。”
這句話他說的像是施捨,彷彿能看上她是她前幾輩子修來的。
脣角微揚,阮青青無聲的笑了,那神情明顯的全是嘲諷,“既然如此,你爲什麼不去找她們?”
終究,她還是忍不住還嘴,畢竟現在的這一切都不是她的本意,他有什麼權利要這麼對她?
“你……”
謝震霆登時氣結,喉結不停的上下滾動着,牙齒緊緊的咬着下脣,放在浴缸上手握成了拳狀,可最後他還是忍住了,“都說世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而聰明人寧願得罪小人也不會得罪女人,這句話說得果然沒錯。”
說完,他又若無其事的撩着水往她的身上灑,彷彿剛纔的一切給人的只不過就是幻覺。
“謝震霆,借你的那十個億我已經還你了,我不再虧欠你什麼,我們之間兩清了。”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阮青青淡淡的說道,試圖以一種最平靜的方式和他做溝通。
“是嗎?”
眉尖微挑,謝震霆不自覺的笑了,“你什麼時候還的?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做夢呢吧?”
“你說什麼?”
眉頭緊緊的攢成一團,阮青青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她記得南宮紹謙明明告訴過她已經讓秘書送過去了。
“你親自把支票遞到我手上的嗎?”
謝震霆漫不經心的說道,手依舊不急不緩的撩撥着水,倒是變得神『色』自若起來。
論無恥,他不會比任何人差。
“你……”
聽出他的話裡有話,阮青青登時無語了。
“沒錯,我是收到過一張十億的支票,但是你確定那就是你給我的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張支票上可是沒有寫名字,既然這樣,憑什麼你說那張支票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