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
沈亦晨愣愣的看着車窗上的娟麗的字,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悶悶的發着痛,喉結翻滾,像是有什麼梗在喉頭,以至於不知道該如何做聲。
她這三個字,是寫給他的,還是寫給那個醫生的?
這個認知讓沈亦晨的心裡有些不舒服,用力摔上了車門,往酒店走去。
隔着老遠,沈亦晨就看到鬱歡站在璀璨的霓虹燈下,抱着手臂孤零零的站在原地,有些喪氣的垂着頭,身體還有些瑟瑟發抖。
“怎麼不進去。”走到她身邊,沈亦晨蹙起了墨眉,深邃的眸子裡帶着淺淺的不滿,語氣裡隱約透着些責備。
既然知道外面冷,不會先進去等嗎?
頭頂傳來他冰涼的聲音,鬱歡先是一愣,有些僵硬的擡起頭,“我沒有邀請函……”
她的話讓沈亦晨有些怔忪,定定的看了她幾秒,忽然一把攬過鬱歡的肩,他的動作自然且隨意,就像是在做一個再平常不過的事一樣,沒有絲毫的不自在。
鬱歡的身子先是一僵,然後便掙扎起來,想要脫離他的懷抱,“沈亦晨,你放開我,我說過,你別碰我……”
“安分點!”沈亦晨垂首在她的耳邊不耐的低吼道,“你以爲我願意碰你?你看看這進去的人,有哪一對是和女伴分開走的?!”
他能感覺到她的身子冰冷,一手緊緊地扣住她的肩,用力的把她往自己的懷裡按着,試圖想給她些溫暖,薄脣用力的抿成了一條線,狹長的眸子里布滿了惱怒的神色,整個人顯得寒氣逼人。
他的話果然奏效,鬱歡慢慢的停止了掙扎,卻是僵直了身子像個木偶一樣,任他摟着。
也對,他怎麼能讓別人看到,他堂堂Sunnie的少東家,連一個女人都駕馭不了。
鬱歡聽話的樣子讓沈亦晨心裡很舒坦,方纔蹙在一起的眉頭也慢慢的舒展開來,嘴角勾出了滿意的微笑。
摟着鬱歡僵硬的身子,沈亦晨走進酒店。
這一次所謂的宴會,不過就是一個退休老局長孫子的訂婚宴,沈世平一向反感他們湊成一堆,這一次把這爛攤子丟給了兒子去料理。
偌大的宴廳裡,到處都穿梭着名門望族,沈亦晨攬着鬱歡剛走進去,便引來了衆人的唏噓。
侍應生端來兩杯紅酒,遞到他們面前。
沈亦晨今天一身訂製銀色西裝,將他的身形襯托的更加修長挺立,臉上是難以接近的凜冽,骨節分明的長指拈着高腳杯,優雅的姿態讓那些個名門淑女一個個連眼都看直了。
目光再轉,一個個愛慕的眼神全部變成了鋒利的嫉恨。
白皙修長的雙腿,恰到好處的小禮服,溫和柔美的笑意,最可恨的是那張精緻的小臉,像是不食人間煙火一樣。
比起今天訂婚宴的主角,他們倒是更像是一對璧人。
還在和衆人打招呼的準新人,忽然就被人搶了風頭,丁姍姍轉頭看到是沈亦晨,眼裡馬上燃起了莫名的興奮,可是再看向旁邊一臉淡然的鬱歡,她眼裡的嫉恨再也掩飾不住。
該死的,又是這個女人。
丁姍姍看着遠處的鬱歡,臉色難看的像是得了絕症,纖細的手指捏着一隻高腳杯,踩着細高跟“嗒嗒”的走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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