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心門的山門高大雄偉,曾經的輝煌被歲月的靄靄落塵覆蓋,留下山門的古樸和滄桑,山門依山而建,層層建築聳立在蒼樹之間,留下房頂的犄角在陽光下閃着琉璃瓦的光芒。

徇齊被溜進房間中的陽光照射,清風亦帶着樹林中的溼潤水汽和花草香旬旬踱步進房間,他緩緩的轉醒,望着這陌生和舒適環境的房間,一切昨日的奔波勞累緩釋在昨晚香甜的夢中,他聽着周圍鳥鳴聲又閉眼小憩起來。

也不知道又進入夢鄉多長時間,他被牌雲師叔的敲門聲驚醒。

"徇齊,起來了沒,起牀了,今天有比武演練,快點起牀還能湊個熱鬧。”牌雲師叔叫嚷道。

徇齊也感覺自己休息的差不多了,全身輕鬆,於是翻騰着下了牀。

走在劍心門的山道上,樹木蒼鬱遮天,鳥鳴在樹叢中遠遠近近,徇齊由於第一次在劍心門行走,不時的四處觀望來滿足心中的好奇,他看到山上山下層層疊疊的房屋座落在山體間,遠處是巍峨的大山在晨起的暖陽下泛着朦朧厚重的光芒,他小心的行走,腳下的山道平整寬敞,全由山石原地平切而成。

他正四處觀望心馳神外之時,牌雲師叔叫道,“我先領你到演武場,由於你昨天勞累沒那麼早叫你,現在已經差不多開始了。”

徇齊跟着牌雲師叔繼續在山道上行走,周圍樹木蔥鬱,清風襲人,徇齊心情也是愉悅,任陽光的斑斕灑在他的臉上,露出他陽光帥氣帶着清純的面龐。

感覺在山體間穿梭了一段時間,太陽也在頭頂斜掛着,一道道透過樹枝叢的光束照射在他臉上,感覺到淡淡的溫暖和舒適,然後正陶醉在這讓自己美好感受的時刻,前方人們熙熙攘攘的叫彩聲傳到了他的耳朵。

牌雲師叔告訴他前面就是演武場,他們到了。

走進演武場,他被這熱鬧的景象吸引了,一羣羣武者齊聚在一塊寬大的平地間,他們年齡有大有小,參差不齊,小的就是孩童,大的也就20歲左右,他們熱鬧着喧囂着看着平地中央正在比武的兩個人。

“好,不錯,丹雲的武功還真是紮實,不愧是被師叔們看中的人,要求讓他參加這次的比試。”

“對啊,劍心門這麼多弟子,大多貧苦人家的孩子,練舞自然格外刻苦,每個人都有機會,就是師叔看着有些人不太敢嘗試,所以給他們機會讓他們參加的。”

他們議論着,徇齊也在旁邊聽着,在看看周圍環繞的師兄弟門,他們大多面色清純,但臉上流露着堅毅和不屈的個性,他們看到同門比試時的精彩之處都會喝彩,歡欣雀躍。

“徇齊,怎麼樣,我們劍心門可以吧,看這熱鬧的場面,這人人拼搏的志氣,比那些其他大門派能差多少,我們劍心門傳承千載,根基雄厚,定能在武林中再次龍躍,你也要好好加油啊,我很期待你爲咱們劍心門爭取榮耀的。”

徇齊聽着牌雲師叔的耀耀之詞,內心的調皮之氣也升騰起來,“牌雲師叔,什麼我們劍心門,咱們劍心門,我纔來這裡只過了一晚不用這麼什麼們什麼們的吧。”

看着牌雲師叔臉上露出了緋紅之色,徇齊又偷偷的笑了,然後誇口到;“哈哈,踏了劍心門的門,想讓我不在這裡混飯都難,一會我也可以比試一下嗎,用我的武功,我也看了你們的比試,我這會絕對不讓牌雲師叔後悔領我來劍心門。”

聽到徇齊開玩笑牌雲師叔也偷偷笑笑起來,想着看你那麼實誠,竟然也那麼皮,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是孤兒,如果不是孤兒被掌門知道我拉他來的,一定又是大罪過,先不想這些了,他回覆徇齊到:“你可以比試的,劍心門的比試誰都可以,只要是門內弟子,一會你比試了就永遠是我們門派的人了,我看好你能在比試中讓我刮目相看的。”

牌雲師叔愉悅的告訴徇齊。

比試兩個人兩個人的進行着,徇齊一直在旁邊觀看着,他知道劍心門的功夫都有高低,他們比試時有用武器的,有赤手空拳的,誰勝利了站到勝利的一方,然後想參加比試的就站到武場中央,會由門派的其他弟子上去,有時他們並不是爲了能被選拔住參加這次的武林門派比武,更好的是爲了驗試自己的武功,在同門交流中取得更好的進步。

時間徘徊的人聲喧擾中,太陽也漸上頭頂,當其中兩個人下去後,一個年齡十幾歲的門派弟子上去了,他剛上去門派內就是各種竊竊私語聲,“哇,是青峰師兄。”

可他上去一段時間了都不見有人上去,他們都知道青峰師兄是劍心門的佼佼者,劍法爐火純青,很難在他手上撐幾回合,劍心門上下人人尚武愛武,他們經常和自己期望的對象比試,而青峰師兄武藝高強,自然知道在這種選拔中很難戰勝他,所以也就不再上去和他比試了,平常的比試已經讓他們知道自己是不是他的對手了。

徇齊看着演武場上的情況,感覺很奇怪,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他一個人呢?”

牌雲師叔說道:“沒什麼奇怪的,在場上的是青峰,他武功在這些同輩中是最好的,平常經常有人找他比試都吃夠苦頭,所以在這場合就沒人在上了,不過只要沒人和他比試,他也會進預選的,這是規矩。”

徇齊心中瞭解原因後,心中躍躍欲試,說道:“那讓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