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兩個人跑了。
外面觀看的人得出來一個準確的結論,公孫家的人在萬米高空跳下,期間經過兩次小傘減速,最後一個大傘帶他們安全落地,他們就鑽沙子裡不見了。
天上的各種大鳥還在對過來的隊伍進行瘋狂殺戮。
不少人是飛行器被毀壞,從天上往下掉,還有的拿着武器想要把大鳥趕遠,可惜大鳥一看到獵物敢反擊,攻擊得更兇猛。
飛行器上的人確實沒帶降落傘,他們以爲不提供動力的時候飛行器可以進行滑翔,帶降落傘沒有用,還佔地方。
他們覺得如果遇到大鳥攻擊,飛行器能被毀,降落傘一樣會被毀,沒有任何區別。
但如今他們悟了,飛行員真得帶降落傘,還要多帶,尤其是小傘,即可以不讓自己的速度太慢,又能起到減速的作用。
不過他們只能等以後,今天沒人給他們機會。
大鳥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幾隻分配一個飛行器,那飛行器裡的人也確實厲害,可以站到飛行器上,然後揮舞着武器往大鳥身上跳。
有幾個人甚至把攻擊他們的大鳥眼睛給扎瞎一隻,然後被大鳥給撕成塊。
“單號掩護,雙號想辦法降落,到地面去找他倆。”隊伍中有人一邊躲閃着大鳥的喙,一邊喊。
隊伍中單號的人就努力地控制飛行器去吸引大鳥。雙號的則向下斜飛。
可惜他們的數量少,大鳥們早相對默契地分配好了,無論是掩護的。還是要跑的,全有大鳥追殺。
一架架飛行器摔落,一個個人從天上做自由落體,然後是重力加速度。
還有兩個人成功地抱住大鳥的腿,用武器攻擊大鳥的腹部,想讓大鳥受傷,逐漸落下去。然後他們好脫離。
結果那應該出現在四級地圖的大鳥身上的羽毛堅硬着呢,武器扎到上面崩出的是火花。
大鳥一低頭便能啄到人。兩個人死死地抱着,身體幾下被啄零碎。
就在這時,沙漠上的洞裡又鑽出兩個人,一個人手上端着托盤。另一個一邊拿望遠鏡往天上看,一邊吃着托盤裡的爆米花,噶嘣噶嘣的。
“哇,大鵬展翅,人從天上掉下來,還能擺出如此造型,佩服,實在是佩服,哇。哇哇,高臺跳水,直體翻騰。一圈、兩圈、三圈……哎呀,一腦袋就扎沙子裡了,全是血呀,嘖嘖嘖,爲了個高難度,也是蠻拼的。”
邊吃娜拉莎邊說。剛纔那個轉着的人腦袋扎進沙漠,先是腦袋碎。然後身體跟着碎一部分,很血腥。
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別說下面是沙漠,就算是水,身體也會跟拍水泥地上沒什麼區別。
當然,若真是水,或許人還能活下來,戰鬥值高,身體強度也高,但娜拉莎是不會給地方做個深水池的。
天空在進行着追殺與被追殺的戰鬥,下面的兩個人進入看戲狀態,勾碧佔路絲神國連忙把影像轉播出去,讓外面自己神國的觀衆樂和樂和。
“哇,先前是我們擔心,怎麼一轉眼就變了?誰能告訴我下,那成羣的大鳥從哪來的?”
“影像,把之前的放出來一點,我從那裡開始看。”
勾碧佔路絲神國還真把影像往前放一段,供人選擇是否從那個地方看。
有人一看引鳥和相遇那瞬間時的樣子,內心深處是緊張的,可等着兩個人一跳時,明知道此刻二人沒事,但還是覺得心都一縮。
再看到連續兩個小傘減速,隨後大傘降落,尤其是公孫妤瑭說的話,忍不住大笑起來。
“飛行不帶傘,死得會很慘。”
“好壓韻,活該他們死,他們是誰?”
“神國的,咱們神國上面的,知道他們是哪來的不?”
“不是羽芒,絕對不是,難道又有一個強大的勢力看我們的英雄不順眼了?”
“哪強大了?沒瞧見,從天上向下掉的姿勢倒是很強大。”
“殺,不管是是誰,在我們英雄面前都是個菜。”
觀衆們各種參與。
勾碧佔路絲神國的技術人員在分析,想要知道出手的是哪一方。
對方此次派出來的陣容實在是太華麗了,估計是三千個飛行器,一個上面兩個人,六千戰鬥值皆爲四百九十九的戰士。
是通過分析數據得到出來的,他們動作時候的速度,大鳥的速度,還有反應等等方面,從影像上收集,然後代入公式和模塊,戰鬥值就知道了。
除非有人刻意隱藏,就像公孫家的兩個人之前一樣,明明一百九十九的戰鬥值,偏偏裝成五十多。
一個勾碧佔路絲神國政方的高層看着數據,說道:“對方派出來三千個四百九十九戰鬥值的人,顯然是要以一種強勢的姿態擊殺公孫家的人,讓公孫家的二人在復活後即使知道了他們是誰,也生不出報復的心思。”
“沒錯,他們的算計很正確,想使公孫家的人面對他們是有種無力感。”另一個政方的人附和。
軍方的則冷笑着說道:“軍人還會怕這個?別看他倆又是玩行政、又是搞經濟,還做一手好飯菜,可我能看出來,他倆是真正的軍人。”
“不是怕不怕的問題,是心理上施加的影響,好兵都不怕死,卻在面對強大的敵人時發揮不出全部的能力。”政方的人反駁。
“我沒看到什麼影響,我只看到了事實,事實是,以後誰再敢打他倆的主意,必然會更加謹慎和小心,而且心裡沒底。”軍方的人不說沒發生的事情。
其他人一想,也對,如果說有人會受到影響,也是攻擊兩個人的一方。
一個人笑呵呵地說道:“你們發現沒有?只要是與他倆爲敵的人,死得都非常憋屈,我相信他們一定很希望能與他二人堂堂正正地交手一次,而不是如眼前一般被算計死。”
事實確實如此,有一個天上的人就沒死,他跳下來時看到下面有自己的戰友張開四肢,他就收攏身體,加快速度追上去。
在接觸到對方時,雙方一個眼神交流後,張開四肢的人收起腿,使勁向上一蹬,上面的人向下蹬,下面的人速度更快地砸下去,上面的人卻滯空一下。
這一次滯空便救了他的命,他此時距離地面不足五百米,他砸落到地上後沒死,重傷昏迷。
娜拉莎跑過去把他給拖過來,澆點水,他睜開眼睛,先噴口血,瞪着喝果汁的娜拉莎說道:“敢不敢跟我一對一戰鬥一場?”
“你好,我叫公孫妤瑭,你誰呀?”娜拉莎蹲下身,眨着眼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