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禾1、禾2的幫助下,公孫慕容和三萬喋血飄零的實力飛速提升,爲了能夠解救出自己的族人,兩個人與銀河文明展開了最真誠的合作。
此刻二人心中早已沒有了文明等級的概念,不管是哪個勢力制訂的文明等級規則,也不管在規則中銀河文明處在何等地位。
一個原因是除了銀河文明之外,沒有人能幫他們;另一個則是他們被銀河文明過來的人的訓練和努力征服了。
聽公孫慕容說的話,兩個人就知道,銀河文明派來了最強的隊伍。
他們看到了在訓練陣法走位的時候有人銀河對身體的適應還差點,結果在快速換位的過程中,眼看着有人因爲判斷差了點,身體正常狀態下根本無法移動到正確的位置時,那個人居然以傷害自身爲代價,強行改變移動軌跡。
看着那人受傷,但公孫慕容居然不叫停,其他人依舊沒有任何人去關懷一下,陣形還再變,直到銀河文明的時間一個小時過去,訓練停止,那個人已經是身上多處受傷,內臟破裂。
禾1和禾2只覺得銀河文明的軍隊太冷漠,他倆親自來到接受治療的這個人身邊表達關心,最容易衝動的禾2忿忿地說道:“你們的長官太不近人情了,換成我們那裡,絕對不會這樣。”
接受治療的人愣了,指指自己,問:“是說我受傷的事情?”
“當然,受傷了爲什麼不停下來,還要讓你跟上。”禾2一副我和你是一夥兒的樣子說道。
禾1‘露’出同樣的表情。
結果周圍的喋血飄零成員卻是一個個詫異不已。
結果受傷的人反而不領情,質問道:“你想讓我死嗎?”
禾2:“……?”
“訓練的時候我能停,陣法也能停,戰鬥的時候誰能停?陣法是不會停的。停下來會死掉很多人,我不跟上,我停?我停我死。我忍着受傷與陣法一同移動,我會被保護在陣形裡。我離開大陣,就落到敵人的手中了。”受傷的人說出自己的理由。
“可這不是真實的戰場,是在訓練。”禾2強調。
“但這是在別人的特殊空間裡,隨時要面對敵人,對於我們來說,放鬆即是死亡,我們一直在生死邊緣遊走。”
“你們不是地位很高麼?”
“對呀,地位高就是因爲我們平時的所付出的多。你只覺得賊吃‘肉’。怎麼不想想賊捱打呢。”
“你們究竟是什麼身份?”禾1、禾2‘迷’糊了,明明身份很高,怎又看上去像做苦力的,聽他話中的意思,他們總是生活在危險的境況下。
“喋血飄零。”
“什麼意思?”兩個人沒理解這四個字。
“夜深深,伴星辰,屍山過後血海沉。逝光‘陰’,身無跡,莫問生死何處尋。奪千命,惟一人。也笑肝膽成崑崙。碾作塵,不爲尊,但許祀堂‘蕩’忠魂。”
周圍的喋血飄零齊聲說道。
禾1、禾2。相對無言。
他倆聽出來了,這幫高手強者們什麼都不求,什麼威名和聲望了,什麼利益了,一概不要,就是殺敵,最後死了的時候希望能在祀堂中留個‘忠’的名字。
他們想不出,那個地方留一個名字很重要嗎?銀河文明的人是不是都傻呀!最開始遇到的更厲害,背叛即死亡。還不是他自己想死。
“你們是不是過的很苦?”禾1問了聲。
“以前苦,現在好了。可以回家和親人相認了,我們覺得很幸福。”一個喋血飄零說着。‘露’出開心的笑容。
“你們以前連親人都不能認?你們……”禾2受刺‘激’了,這幫人都是什麼玩意?又厲害,又守紀律,總在生死邊緣徘徊,最後連家人都不能相認,何苦呢。
“我好了。”受傷的人經過治療,恢復健康,跳起來活動活動。
“繼續,五行幻陣。”公孫慕容立即下達新的命令,三萬人刷的一下,各就各位,然後按照公孫慕容的指令開始移動。
禾1看看禾2,說道:“我認爲我們有很大的機率把我們的族人救出來,我算是記住了,有個文明,叫銀河文明,一個等在我們回去的時候必然升到五級文明的文明。”
“我去研究室裡幹活,幫他們提高實力。”禾2看着那眼‘花’繚‘亂’的變陣,留下一句話,往研究室裡飄去。
“我也去。”禾1向自己的地方飄。
兩個人是真被震撼到了,他們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以前知道很多技術不行的跟他們曾經的身體差不多的生物,哦,叫類種族,打仗的時候一旦減員超過百分之二十或三十就崩潰了。
可他們知道,面前的這三萬人,即使戰到最後一人也不會崩潰,他們的身上有一種讓人很討厭又很敬畏的東西,他們的生命似乎不屬於他們自己,既然如此,又怎會怕死!
兩個人很感‘激’,沒想到遇到個銀河文明的人,居然聯繫回去後,給他們派來這樣的一羣人,這等人無論放在哪個文明中,多是寶貝一樣的存在。
等着幾天時間過去,兩個人看着過來幫忙的人實力飛快提升,是又高興又羨慕,他倆很想把人家的本體給‘弄’回到自己的文明中去,然後成爲自己文明裡的一員,但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對方真的願意跟他們回去,而拋棄銀河文明,那麼也就不知道他們如此想了,這是一個很矛盾的事情。
按照銀河文明的時間,喋血飄零不休息,一天訓練十六個小時幻陣,剩下的八個小時分出兩個小時練習戰氣,兩個小時練習術法,最後四個小時打坐修煉內力,用打坐當睡覺。
禾1、禾2一直在檢測着衆人的身體數據,發現今天已經到了極限,再不休息會影響提升的速度,正打算跟公孫慕容說一說,結果公孫慕容卻提前讓衆人休息。
兩個人面面相覷,不得不承認,人家不是傻傻的只知道修煉,也清楚身體的極限。
休息自然就不用像以前那樣吃大鍋飯,幾個人圍在一起,中間放着火鍋,爲了有那種冬天的氣氛,大家一同用術法降雪,讓天氣變冷,收起內力和戰氣,讓身體感受到寒冷,一邊哈着氣、搓着手,一邊相互招呼着喝酒、涮‘肉’。
禾1與禾2眼饞,但卻無法跟着吃,因爲他們是能量意識體。
正在吃的時候,公孫慕容端着酒盅站起來,大聲說道:“本來大家在吃東西,不適合做其他的事情,但是,有個特殊的情況,我們要有新的夥伴過來了,他們強烈要求過來,讓我們慢點吃,等他們靈魂填充完畢,跟我們一同進餐。”
衆喋血飄零不解地看向公孫慕容,也就是他們認爲的公孫無名。
還有人過來?還有什麼人能過來?剩下的沒有號碼的喋血飄零?不是說好了他們坐鎮銀河文明麼,他們不是正以教官的身份訓練人麼?
不等他們想明白,一個個靈魂填充的儀器中就開始出現新的身體。
“嬰兒?”有個喋血飄零成員當先喊起來。
其他人也發現了,靈魂填充的儀器中是一個個嬰兒,而且每個儀器中都是十個嬰兒。
這不對呀,他們靈魂填充的時候全是直接大的身體,而不是小的慢慢長大,難道是從銀河文明把嬰兒也進行靈魂填充了?
“公孫無名,是誰下的命令?把嬰兒叫過來,他們死了能承受住那種衝擊嗎?送回去,自然迴歸,銀河文明還沒到需要如此殘酷的培養境地吧?”
一人看向公孫慕容,很不滿地說道。
“聽從命令,進行術法引導。”公孫慕容沒解釋,而是下達命令。
衆人即使是再不願意,也不得不按照命令行事,一個個皺着眉頭把元素凝結,落向一個個嬰兒。
三分鐘左右,嬰兒們紛紛睜開眼睛,直接空間移動出來,每十個飛到一個喋血飄零成員身邊,帶着開心的笑容把對方親了又親。
“不用術法引導,我們自己就行,哈哈哈哈……這個空間好,適合我們,我發現實力比那邊還高,我喜歡這個空間規則,我要吃‘肉’,快,給我涮一個,呀,還有酒呢。”
一個嬰兒飛來飛去,那叫一個高興啊,催促着被他圍着飛的人給他‘弄’吃的。
衆喋血飄零們即使反應再遲鈍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嬰兒。
被催促着的人木然地涮了片鹿‘肉’,蘸上醬料餵給提要求的嬰兒,這嬰兒吃完,又笑起來:“哈哈,果然是可以吃鹽了,這個身體好,能吃鹽。”
“你們是繽紛幻夢?”能成爲喋血飄零的人都不傻,看到嬰兒之前的空間移動,聽到他們說話,再一聽可以吃鹽的事情,馬上判斷出對方是什麼身份了。
“哎呀你真聰明,親一個。”這個小傢伙吧唧一聲親了對方一口,蹭對方一臉醬料。
衆人愣了瞬間,而後立即同樣高興起來,招呼着:“吃,喜歡吃什麼給你們涮什麼,來,這邊也親一親。”
他們是真高興,繽紛幻夢啊,看上去暫時一人分十個,而且過來的小傢伙們能力更強,說明帶着他們在身邊,可以連續進行空間移動了,在與敵人對戰的時候多一次空間移動意味着什麼,他們太清楚了。
禾1、禾2聽了一會兒,看了一會兒,飛到公孫慕容的身邊,問:“你,你們嬰兒也參戰啊?什麼繽紛幻夢?”q--67007+dsuaahhh+243573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