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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是突然出現的,距離飛船很近,二十萬公里的對於在太空中飛行的機器來說幾乎眨眼就到。
正在打麻將的四個人看到光芒的一刻,已經帶着飛船進行空間移動,不管那光芒的地方有沒有危險,既然是出現和周圍不同的情況,相信就是一次機會。
飛船移動到位,緊接着和光芒一同消失在這個漆黑的流放之地中。
四個人在很短的時間內適應了光芒的照射,在光芒還沒有散去時,帶着飛船‘刷刷刷……’進行了連續十五次空間移動和六次鑽進反物質空間的操作。
等停下來時,周圍一架架水晶機甲分成三夥隊伍,警惕地看着一艘像個自然星球似的小星球。
“幹啥呀?我們玩麻將呢,你們咣的一下子把我們給打出來了,然後還盯着攻擊,講不講道理了?”
這時的娜拉莎顧不得分開有意思了,連忙兩個相互之間聯繫上,一起大聲喊着,聲音帶着意識波動透過真空的環境傳到周圍三夥兒人的耳朵中。
“你們是從流放之地出來的,是我們單勾?奈羅爾家族的敵人?”一夥穿着的水晶機甲上標記着單勾?奈羅爾家族族徽的人裡面,響起個質問的聲音。
娜拉莎和公孫慕容連忙從懷中掏出來同樣的單勾?奈羅爾家族標記,貼在自己的胸口上,同時舞動着手指打出來一連串兒的手勢。
另一夥兒水晶機甲帶有神杖標記的人擺出進攻姿態。一人喝問:“單勾?奈羅爾家族的子弟?”
四個人連忙又掏出來一個徽章,貼在對稱的那邊胸口上,同時打出一串手勢。這個標記是一等神殿的。
“你們是跟他們兩邊一樣的地方到來的外來敵對勢力?”最後一夥人很配合地問出聲。
公孫慕容和娜拉莎繼續‘連忙’拿出四架仿製的水晶機甲,鑽進去,圖騰影像一閃之間,機甲變成虛幻狀態。
三夥勢力的人登時傻眼,過來的究竟是哪夥兒的?
“看,自己人,都是自己人。你們先打着,等我們這把決出勝負的再敘舊。我快要和了,哎呀,緣份如此玄妙,大家不用管我們。我們躲旁邊,不耽誤你們的事情,繼續,開始!”
娜拉莎一副親人相見的模樣,高興地與三夥人說話,並控制着飛船朝旁邊挪動。
“殺!”三夥人同時喊出來個‘殺’字,然後規則攻擊、能量攻擊、近身物質攻擊,一起罩向四個人。
“自己人也打呀?喂,單勾?奈羅爾家族的。想不想知道你們家族現在怎麼樣了?神殿的,願意聽一聽梵獄喀檗神殿現在怎麼樣了嗎?神國的,不打算弄清楚發生在多年前的一樁神秘事件?”
四個人帶着飛船躲來躲去。娜拉莎不停地說着,最後四人乾脆放棄飛船,既然到了有物質的地方,可以再造,帶着飛船跑,實在太累。
三個勢力的人此刻非常有默契地攻擊着後出現的人。他們顯然看出來了,突然冒頭的四個人身份有問題。說不定他們四個殺害了不少自己這樣的人,所以才全能冒充。
各種攻擊層層落想公孫慕容四人,四人手拉着手,依仗着絕對的默契和本身的實力,躲過一起又一次的危險,擋下一回又一回的攻擊。
娜拉莎嘴上不閒着:“在艱難的歲月中,是誰撐起了單勾?奈羅爾家族的尊嚴,他們被瀆神者抓住後關進一個洞穴後,究竟吃了多少苦?
梵獄喀檗,這個出了督般亢刖神子的一等超級神殿,爲何淪落到被人欺負的境地?接任殿主的井路川瓊,在被逼無奈下使用神子留下的水晶機甲後,什麼原因讓他繼續被壓制?
多年前的天下才沒有衆多的神國,神國的出現是敵人的分裂破壞,還是自己的內訌爭執?水晶棺材華麗身軀的背後,究竟藏了幾許不爲人知的往事?”
如果這時娜拉莎掏出個小冊子賣,估計銷量會非常驚人。
她的話是成功的,攻擊他們的三夥勢力果然受到影響,三羣人一邊暗示自己說那女的話全是假的,一邊卻不住地跟着去思考。
這讓他們的攻擊準頭更差,配合上也不如之前默契。
娜拉莎繼續:“有人說看到過帕爾帕蘭空間有單勾?奈羅爾家族一代天才對抗神殿規則領域,一片粉紅的出現,阻斷的不僅僅是路。
瀆神者從哪裡對神殿體系發動了大規模的攻擊,神殿系統在接連失去三道防線時,緣何把一等神殿聯盟遷徙到第九道防線處?梵獄喀檗神殿怎會甘心呆在第四道防線處,新一代盟主麻羅曼丹,他扮演的角色跟陰謀有關嗎?
神國紛亂的年代,刻意送出去的一口口水晶棺材,讓人像吸毒一樣上癮時,神其實已經不在,使用的人只有一顆魔的心,是殊途同歸,抑或南轅北轍?”
三夥攻擊的人手上的動作愈發緩慢,一個又一個需要腦補的問題把他們吸引住。
他們承認,別的方面先不說,突然出現的四個人中的那人知道的事情不少啊,她不會是收集了各種資料,然後跑過來騙人吧?
剛纔分明是虛幻的力量跟規則力量碰撞後引起的瞬間空間震盪,沒有規律可言,所以可以確定,四個人並非等在那裡。
既然如此,四個人究竟是哪種身份?
在他們滿腦子問號時,娜拉莎聲音又起:“一羣神殿的人爲了留下火種,向永遠找不到盡頭的未知地移動時,意外中碰到超過一千人聚集起來的單勾?奈羅爾家族人。其中居然有個雙臂規則化的天才,他今年還不到四十歲。
神光震殺幻的威勢攻擊下,名叫嘉盧西雅罕的天才反而被虐。家族生死存亡時刻,神殿遷徙隊伍危難時刻,雙方攻擊如潮中,力挽狂瀾的偏偏是兩個女人。
她們的出現,究竟與之前的哈萊剋剋神國跟朵蘭多邦神國有沒有必然的聯繫?染血的水晶棺材,原來也能紅得那樣絢麗。
在一切的一切,是命運的安排嗎?是新時代將要帶來時的徵兆嗎?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拜拜啦。我們打通了一條超遠距離空間躍遷的通道,走嘍!”
娜拉莎的聲音還在迴盪,而四個人的身影早已不見。
剛纔趁着娜拉莎吸引人的時候,四人一同努力衝開周圍的大範圍封鎖。並且構建了一個通道,利用虛幻與真實,一下子傳到遙遠的地方。
三夥人也不打了,一個個表情,那叫一個鬱悶啊,正聽着上癮呢,人咋跑了?再想去追,發現四人逃跑的通道岔路太多,人手不夠。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誰知道他們跑哪去了!
“先停戰,等知道四人的情況後再說。”代表單勾?奈羅爾家族的人先出聲。然後領着隊伍撤退。
另外兩夥人沒追,互相拉開距離,保持着足夠警惕,也轉身離開。
兩個小時後,一顆自然生態無人星上,海洋上空突然一陣波動。隨之露出四個身影。
“哈哈,他們真好玩。竟然能因爲別人說的話而被幹擾到。”娜拉莎飄在海上的天空中,笑嘻嘻地說着。
公孫慕容掃描下星球,說道:“星球不錯,沒有人居住,重力是銀河文明基礎重力的六點四一倍,我聯繫不上別處的靈魂空間,說明依舊被屏蔽。”
他所說的六點四一倍重力是按照地球爲一個單位來計算的,地球上重量爲一斤的東西,其他情況不變,放到這邊,就是六點四一斤,普通人突然換到這個環境中,內臟、骨骼全壞,螞蟻的話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四人收起機甲,落到到一個島子上,幹掉幾隻從水中爬上來要把他們當食物的長腳怪魚,生起火,烤着怪魚。
咬一口,娜拉莎點頭:“不錯,我喜歡這種淡淡的神經毒素,按照我們先前所遇到的情況,可以得出一個最重要的結論,曾經的神子督般亢刖和單勾?奈羅爾家族的天才沒有死,他們應該在某個偶然的情況下,脫離了流放之地,至於怎麼進去的,必然是單勾?奈羅爾家族的天才乾的了。”
公孫慕容跟着說:“他們到達的地方正好是一個神國,按照他們的性格,絕對不會屈服,所以各自成立了勢力,與神國的人進行長久鬥爭,互相之間也沒消停。正巧,他們的攻擊相互作用,撕開了流放之地的空間壁壘,我們從中跑了出來。”
“嗯哪!”娜拉莎給怪魚翻了個面,切下來條肉,邊蘸着調料,邊說:“我們現在跑到了某個神國,或者說是曾經沒分裂時候的我的家鄉,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可我們現在還沒做好準備呢。”
“即來之,則安之,先躲起來,慢慢去收集情報,評估對方的實力,瞭解神國勢力分佈狀況。”
公孫慕容一個身體說着話,一個身體移動到陸地的某個峽谷中間,從峽谷的流水地下采集了六種水草,回來後把水草烘乾,搓成粉末,撒在烤魚上。
說道:“這種全身帶有神經毒素的魚是洄游魚,在淡水中產卵、孵化,到鹹水海洋中成長,身上有毒是因爲它們還是魚苗的時候,就吃那裡的有毒水草,在經過海水的影響,從而讓身體中有了變異的毒素。”
娜拉莎嚐了嚐撒過水草粉末的魚肉,使勁點頭:“好吃好吃,更鮮了,魚生活的地方的水草,給了它擁有毒素的身軀,那水草又能解毒,並讓魚肉的味道更好,真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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