唩喔嘍賭場是連鎖形式的,全帝國最大的賭場,據說凡是有帝國人居住的地方就有唩喔嘍賭場。
而其他的賭場自然是以唩喔嘍爲龍頭,現在公孫慕容和娜拉莎站着的一個賭場的門口,屬於‘咯咕嚕’賭場旗艦店。聽這名字就讓人很有喜感,似乎是想和唩喔嘍作對一樣。
公孫慕容和娜拉莎不管人家兩個賭場咋想的,反正他們需要到這個什麼咕嚕的賭場裡賺錢,至於怎麼賺,那先要學會人家怎麼賭。
兩個人進去,自然受到了人家熱情的迎接,哪怕兩個人穿的衣服和鞋子都十分普通。
“換籌碼,這些全部換掉。”娜拉莎很豪邁地一揮手。
服務人員連忙給換成賭場通用的籌碼,整個帝國所有的賭場通用,跟貨幣一樣,甚至有時候比貨幣還好用。但是每一個籌碼都要打上賭場的標記,否則你使勁生產,又沒有標記,別的賭場還不得賠死?
“請您二位接收,一共是二點九八信用點,我給你二位三個信用點的籌碼,只此一次哦。”服務人員微笑着把三個籌碼遞給娜拉莎。
公孫慕容一直平淡的表情變了,娜拉莎也露出氣憤的樣子,她剛纔給過去的可是七張錢,是那個人錢包裡數額最大的,一共八張,那人花了一張,剩下七張被她給拿過來。
怎麼就值三個信用點?哦不,是二點九八個信用點?還帶零頭的?
還是公孫慕容反應快,他微笑着問服務人員:“西呼西莫羅酒一般多少錢一杯?”
“一信用點六十五杯,正常情況下,有的地方是六十杯一信用點,還有的地方可以買八十杯。”服務人員很真誠地回答。
“哦,謝謝!”公孫慕容道謝,拉着娜拉莎往裡走。他倆全明白了,之前看那個醉鬼喝了三杯西呼西莫羅酒,然後拿出一張這個錢來,還找了他幾張跟這個上面圖案差不多的錢,醉鬼又用這幾張錢換了一個小點心,他倆以爲這錢就是跟信用點同比率兌換的錢呢,現在看來不是。
那一定是哪個小地方的錢,不值錢的那種,跟信用點的兌換率不是一比一。
“那人太窮了,氣死我啦。多丟人。”娜拉莎想起自己之前那豪邁的樣子,一陣鬱悶,還好,賭場的服務人員素質高,沒露出嘲笑的表情,但心裡怎想的就不知道了。
公孫慕容也深有感觸地說道:“都不容易呀,早知道不管他借了。”
“是呀是呀,應該去抵擋的地方打聽消息,然後去高檔的地方借錢。現在才三個。每一次要是都翻倍,需要十三次帶能有一百萬,哦,是一百五十多萬。咱倆連續在翻倍的地方贏十三次?”
娜拉莎覺得這個行爲不好,一百多萬信用點並不是很大的數字,至少在某些人來看不算什麼,但要是用三個一信用點的籌碼連續翻倍贏來一百五十九萬多的信用點。就是個問題了。
“邊輸邊贏,找那種賠率高的賭,先看看。都玩什麼。”公孫慕容和娜拉莎想到一塊兒去了,不可以連贏十三次。
兩個人進到大廳中,看,這是一樓的大廳,二樓的話,兩個人籌碼不夠上的。
賭場裡很亂,尤其是一樓,各種吆喝聲,還有人哭的聲音,估計是輸慘了。自然也有猖狂大笑的聲音,保證是贏了,否則就是輸得更慘,精神出問題了。
娜拉莎看着有那輸錢的人魂都像沒了似的,搖搖頭:“真可憐!”
“福禍無門,惟人自招啊。有的人把賭博當娛樂,輸贏到一定程度就不玩了,有的人把賭博當人生,想要一朝暴富。真的把賭博當娛樂的人體會不到那種刺激的感覺,體會到刺激感覺的,實在是太刺激了。”
公孫慕容的眼中沒有對贏錢的人羨慕的神色,同樣也不會去憐憫輸錢的人。
娜拉莎掂量兩下手裡的三個籌碼,左右看看,問:“咱倆屬於什麼?”
“咱倆是沒辦法,屬於不在乎錢還必須要想招弄到錢的那種,這裡也有色子啊,十二個面的,三個色子一起搖,也分大小和點數,二十點含二十點以下爲小,以上則爲大,這色子做的好,點數居然是在裡面,外面有一層東西包裹着,其實挺沒意思的,讓人聽不了聲音。”
公孫慕容說着話,突然看到有一個賭色子的地方,人不少,規則簡單,一個是押大小,一個是押數字,只不過色子的那個地方並不是直接露出來的,否則可以聽到不同的地方落地的聲音。
娜拉莎倒是無所謂色子採用何種手段製作,但她也認爲這個防範性很高,說道:“誰讓基因藥劑好用呢,把人的身體潛能開發了出來,三十六個單押,賠率好高啊。”
她說的三十六個單押可不是說從一到三十六,三個色子最小也是三,多出來的三種是單押色子數,是三個套組,但按賭場的規則來說是單押,猜對三個色子的總數,但押對一個是一種,猜對總數單押兩個算一個,三個全猜對算一個。
這裡面就有重合的,賠率上有所重合,但吸引力也大呀。
看到這種情況,公孫慕容也一臉淡然,說道:“我來吧。”
“讓我來,我一次賺個大的。”娜拉莎不同意。
公孫慕容只好讓她來押,反正都贏。
看了兩把,沒人作弊,主要是莊家沒作弊,娜拉莎在人家又搖完一次色子後,把三個籌碼鄭重地放到了一個組合數字上,九九六,套組合,賠率一百零八倍,比起同時猜中三個色子的概率來說實在是差太多,人家賭場就賺這個錢呢。
其他的賭客看到一個長相普通,身材一般的女人拿出三個籌碼直接押這個賠率最大的,登時笑了起來,一邊下着自己的注,一邊仔細打量起這個傻女人,這個想一次贏很多錢的女人。
娜拉莎根本沒心思去搭理別人,他知道周圍的人怎麼想的,可她更知道色子就是九九六,沒辦法,她都不需要去用精神力掃描,其實精神力掃過去會被阻止,那裡的能量亂着呢。
她只是憑感覺。公孫慕容露出笑容,讓他押的話,他其實不會去想某一個點數,他只是隨意押,剛纔他就想隨意押到九九六上,他甚至有種感覺,如果之前他想的是隨便押個九九九,搖色子的人後搖色子,那麼一定會搖出個九九九。
娜拉莎的感覺是強,但公孫慕容知道自己的靈魂強度足夠高,通常靈魂強度高就伴隨着運氣,所以他纔要求他玩一把。結果讓比他這方面還牛氣的娜拉莎搶去了。
在嘲笑聲、議論聲、叫喊聲、祈禱聲等各種混合的聲音中,莊家一把拿開骰盅,好像有一到閃電滑過,裡面三個色子露出它們美麗的容貌…九九六。
“哇~!運氣太好了吧?”
“不可能,作弊,她作弊了。”
“你們是一夥兒的,保證是聯手騙我們。”
“我要舉報。”
“我看到她和莊家使眼色了,還有莊家,哎,你們誰呀,別,別拉我,別打我,我說着玩呢,哎呦!真打呀,我錯了……”
衆人正起鬨呢,馬上就有賭場的人員過來收拾人,說別的都可以,說作弊和賭場的人跟人家聯合起來騙人則不行。
一陣忙亂之後,場面靜下來了,該被拖出去的拖出去,該留下的繼續留下,莊家把籌碼收了和賠了,繼續搖色子。
等着色盅一落,娜拉莎直接拿出來十個放到了大上,又拿出來十個放到了十十十上,還拿出來四個放到了三十上。
她先放的,速度最快,別人一看她的動作,猶豫了,是跟着呢,還是不理會呢?
有人先把自己想的押好,又瞧瞧娜拉莎這裡押的,也一註上押一個信用點,於是其他人跟着學,結果娜拉莎押的這個數字是放下賭注最多的。
那邊的倒記時已經到了三秒,接着是兩秒,猶豫的人還在考慮着,一秒的時候纔有人下注。
結果在結束之前,娜拉莎把三個代表一百信用點的籌碼押到了六一八上,投注瞬間結束。
她旁邊的人用另樣的眼神看向她,然後又看看她押的那個組合數字。
“看,看啥?我突然想押個別的不行啊?”娜拉莎底氣有點不足地說道。
衆人沒說什麼,而是把目光又放到了前面骰盅上,等待莊家開。
莊家一臉平靜,他也不知道究竟搖出了多少點,他同樣聽不到聲音,而且搖的時候因爲色盅裡面並不是平的,所以會不停地改變裡面的色子的狀態,這是爲了杜絕他和其他朋友聯手賺賭場的錢。
在衆人的期待下,他把扣着的色盅拿起來,然後……周遭一片寂靜,大家的眼睛都死死地盯着那裡的三個色子,一八六。
過了兩息,有個人甚至笑出聲:“呵呵,錯了吧?讓你押六一八,出現的是一八六,錯了吧?騙我們押別的,你也沒押對,呵呵。”
“白癡。”這人旁邊的一個人撇着嘴罵一聲。
然後是有更多的人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這個呵呵笑着的人。
“這才三萬多啊,還的繼續,再來一把。”娜拉莎搓搓手,嘟囔着。
周圍的人眼睛登時亮了,紛紛拿出來籌碼,一副跟娜拉莎一同拼時間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