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部長上任初先把大話放出來,說別人犯的是低級錯誤,顯然就包括了現在幹活的這些人。
既然自己是低級錯誤製造者,那就不出主意了,讓你來,你不是瞭解嘛!
瞭解到剛一露面,自己從別處帶來的精銳小隊挨雷劈的程度,也算是個本事。
我們對此無話可說,您繼續烈明。
外面小店裡其他家族過來的一個人哈哈大笑,使勁拍着腿:“一如既往的陰險,我喜歡。”
萆得慕恩搖頭:“根本不應該安排高手,戰鬥值二十左右的,分散開,不爲殺敵,只需要提供影像便可。”
“不錯,七人小隊想活,只有一種辦法,跑,兩個人不想暴露真實戰鬥值,會放棄,否則七人是死定了,哪怕他們不先做出攻擊動作,等兩個人跑到面前,兩個人會真殺的,系統再允許反擊,已經來不及。”
虞宕禾司令分析結果。
裡面的公孫慕容跟娜拉莎收拾戰利品,全部裝在盒子,即房子裡,然後開始換衣服。
出來的時候兩個人一黑一紅,公孫慕容是黑色衣服,娜拉莎是紅色的,現在換成白色,由於這裡是樹林,還有荊棘等植物,積雪並未完全覆蓋,所以兩個人的雪地迷彩服也不是純白,間夾着其他的一點顏色。
還有臉上塗妝,揹包改色。
換完服裝,兩個人把望遠鏡前面也給包上。只留一點小孔,前面還有遮擋物,以免反光被發現。
前進。
過了二十多分鐘。山中城羽芒的儀器中有個普通人出現,他一出來,不顧自己身體虛弱,向守着儀器的人下達命令。
“部長吩咐,所有城中羽芒的人到外面五公里北面的樹林去尋找目標人物痕跡,並追殺。”
“是。”守着儀器的人答應一聲,飛快跑出去。
片刻回來。對傳遞命令的人彙報:“我們的人正在與本地人舉辦慶祝宴會,暫時無法脫身。”
“慶祝什麼?”來人問。
“豐收。”
“大冬天的什麼豐收了?”
“豆……豆芽。”
“執行命令。”
“執行不了。全是不到兩歲的孩子,我們碰大人,大人被保護,不能造成傷害。碰孩子,系統直接出手。”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想違背命令?”
“我們是覺得上面應該看到具體情況,除非上面是打算通過系統的手清理掉我們這些人,包括戰鬥值一百九十九的。”
“哼!我餓了,我要恢復正常人狀態。”
“好的,請等三個小時,我們會準時開飯。”守儀器的人扔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被扔在這裡的人對着上空喊:“部長,他們敢抗命。收拾他們,收拾他們外面的身體……”
喊了一會兒,他纔想起來。他是普通人過來的,上面沒有他的影像,他沮喪地嘆口氣:“我餓,我要吃肉,我自己出去找吃的……”
外面的部長沒聽到新派過去的人單獨時說的話,卻看到了其他地方的情況。他覺得自己的威信被挑釁,他咆哮着。
指揮部的人只負責聽。不出聲,因爲事情明擺着,山中城的羽芒出不去,非要讓他們執行命令,只有一個後果,死,把原來部長的部下逼死。
不可能,你一個新部長想要殺人,上面不會答應冷爺熱妃之嫡女當家。
“命令我們的人,不準購買山中城的煤炭,不準吃麻辣燙,不準用寒冰蝦招待人,除非山中城允許人員傳送,我要把真正的精銳派過去,不計代價。”
部長換了一個事情進行咆哮,依舊無人管他。
他只不過是e六部的部長,其他部的羽芒能搭理他?
喊了一會兒,新部長髮現形勢對自己不利,深吸幾口氣,恢復原來的樣子,向周圍的人說道:“抱歉,剛纔我太激動了,我們的七個優秀戰士,就那樣死了,我心疼啊,下面,我們繼續來商議,如何以最小的損失爲代價,完成任務。
大家不要想着一次進攻就成功,我們還需要增加對目標人物的瞭解,通過分析他們的行爲和心理,把握他們的行動方向。
切記,要穩紮穩打,不可冒進,不可意氣用事,不可有勇無謀,不可心浮氣燥,不可操之過急,不可……呃……不可不查。”
衆人懶散地湊過來,一個個無精打采地等着新部長作計劃,反正自己是不開口了,多說多錯,錯了還要承擔責任。
此時公孫慕容和娜拉莎已經距離山中城有四十公里了,兩個人躲過九波羽芒的搜尋,身後的痕跡簡單處理過,但估計依舊會被發現,因爲沒下大雪,也沒有大風,羽芒的人可不簡單。
現在需要做出改變,不能再向前,於是兩個人來到路上,這地方的路也有人修,但還差很多。
兩個人在路上往回跑,並與自己人打手勢,跑了五六公里,停下,換衣服,化妝,幾分鐘過去,兩個修路的普通人出現了。
路兩邊一邊一個,正好數量對上,一人一把鎬頭,‘哐哐’刨地,天冷,地都凍死了,一鎬頭下去,地上出個小坑。
如二人所想,羽芒的人找到他們留下的痕跡,很淺,加上有小風吹,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二人走過後,會用一個木頭無齒耙把腳印給拉平,若是有大風,或下大雪,會掩蓋所有痕跡,但小風吹過,依舊有不同的印記在雪上。
羽芒的一個小隊的人尋到痕跡,順着往前查,發現痕跡消失,他們自然不知道目標人物在這裡是展現出來一百九十九戰鬥值的實力,跳起來在樹上‘飛’。
但他們知道目標人物從此處改變了方向,或採取了其他清理痕跡的手段。
然後他們想起來,兩個人是不是跑到路上去了?
小隊的人開始使勁吹哨子,告訴其他的人情況,當然,前車之鑑,他們的哨子是帶有保密措施的,可不能再讓兩個人給學會。
有四個小隊跑到路上,其中一個人來到一個修路的人面前,問:“他倆往哪走了?”
“呵呵!”修路的人冷笑一聲,手上動作不停:“別干擾我修路。”
“你信不信我殺了你?”羽芒的人威脅。
“你信不信我回答任何一個涉及到他倆的問題,我外面的身體就會被我神國的人給弄死?”修路的人反問。
羽芒的人詞窮,確實,在這裡被殺,還可以重生,他要是敢說出來,那就是真死了。
“看來我需要給你點教訓。”羽芒的人心中有氣,打算找人出。
“看來你們的人沒告訴你我們修路時受山中城的護衛保護。”修路的人嗤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