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還不是一樣……”蘇荷華攥緊拳頭，死死地握着手機，指節發白。好像是在賭氣，卻又說的不明不白。
蘇陌假裝沒有聽懂，拍了拍胸口，語氣驕傲：“其實像你哥我這樣的天才，在哪裡都一樣。”
蘇荷華咬着嘴脣，輕喃道：“……說好和我一起去斯坦福的呢？”
“嗯？你說什麼？”蘇陌沒有聽清。
蘇荷華惡狠狠地道：“我什麼都沒說！是你耳朵有問題吧！”
蘇陌便不說話了，電腦瀏覽着新聞。清河市這次漫展的有着不小的熱度。畢竟土豪砸錢，邀請了不少有名的嘉賓和coser，甚至還有RB的一個大人氣聲優。
其中有兩個嘉賓今晚就到了，被主辦方安排在五星級的星月酒店，這兩人還在微博和b站上感嘆主辦方的大方，下面也是一堆羨慕和正面的回覆。
蘇陌看着笑了，星月酒店就是林悠冉家的，就算是五一黃金週也會有不少空房，基本不花錢。他又看了看董斷瑤的微博，這幾天已經漲了五千粉絲了。不過這大部分是污喵的流量，前期漲勢比較猛，後面會慢下來的。
“切……”蘇荷華突然嘖舌，捶了捶自己後背。
“背不太舒服嗎？我來給你按摩吧！”蘇陌走到牀邊，笑着道，“你哥我的手藝，那可是一流的！”
蘇荷華冷淡地趴了下來：“在你女朋友身上練習過嗎？”
蘇陌想說林悠冉真的還不是我女朋友，但是想了想還是嚥了下去。因爲兩人的關係解釋不清楚的，如果非要自證清白，就像是在強詞奪理地說白馬不是馬一樣。
“疼不疼，力氣要不要小一點？”蘇陌在蘇荷華後背上推拿着，他對穴位認得很準……好像這些年因爲蘇荷華學了不少東西。蘇月舒經常說他是死妹控，好像有那麼一點點道理。
“……還行。”蘇荷華閉着眼，有些享受的樣子。
蘇荷華的身體瘦瘦的，在蘇陌認識的人裡面，大約就只有藍素詩和她有一比。不過他沒有摸過藍素詩，也不能確定到底誰更瘦一點。
當然這樣的比較毫無意義，蘇陌反倒是希望兩人都能稍微長點肉，尤其是蘇荷華。
給蘇荷華按摩完，蘇陌無所事事地打開英雄聯盟，結果遇到了一個小學生。
很多人喜歡把玩得差的隊友譏諷爲小學生，但是很多小學生其實玩得並不差，這其實是對小學生的侮辱。
而且蘇陌遇到的小學生或者初中生幾乎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素質很高。小學生們總是很想努力地裝成熟講道理，但是大人們玩得不順暢就會直接謾罵飆髒話。從某種角度上看，倒是大人們讓小學生失望了。
“你要做嗎？”蘇荷華突然道。
“做什麼？”蘇陌沒有在意，隨口問。
“你說呢，都有女朋友了，有點經驗，才能讓她滿意嘛。”
“……什麼？”蘇陌手一抖，R放空了，扭頭道，“你在胡說什麼啊？”
“我不就是因爲這個而存在的麼？”蘇荷華跪坐在牀上，身體微微顫抖，擠出一絲冷笑，臉上假裝鎮定。
“你……”蘇陌驚訝地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蘇荷華歪了歪頭，頭髮輕瀉，手撐着牀：“怎麼了？你移動硬盤裡存的那些東西，就不想實踐一下嗎？”
“我移動硬盤裡什麼都沒有！”
蘇陌理直氣壯，因爲裡面的教學視頻不知道是被蘇月舒還是蘇禮詩刪光了，但因爲他心虛就一直裝作不知道，更沒有問。
“你有過經驗了？”
“絕對沒有，你幹嘛非要把我想那麼壞幹嘛，你哥我是那種隨便的人嗎？”
蘇荷華香肩半露，斜睨着蘇陌，有種居高臨下的高傲：“那來練習一下吧，你一直當處男也挺可憐的，你女朋友應該還不讓你碰吧。”
蘇陌深吸一口氣，把青春期的躁動按了下去，背對着蘇荷華，盯着電腦屏幕，緩緩地道：“荷華，你真的不用這樣，我們可是兄妹……”
“又沒有血緣關係，我是領養的，是你的童養媳……”
蘇荷華從後面抱住了蘇陌，腦袋輕輕地蹭着他的臉頰。柔軟的身體混合着沐浴露的香氣，低語道：“你放心……不會跟你女朋友說的。”
小小的房間裡，蘇陌的荷爾蒙在暴走。蘇荷華的身體和“貼心”的提議，對於青春期的少年來說幾乎有着致命的誘惑。而且兩人之間沒有任何阻礙，沒有任何負擔。
蘇陌頓時有些口乾舌燥，他用最後的意志力狠狠地咬破舌頭，終於恢復了一絲神智。
“不行！”蘇陌推開蘇荷華，幾乎是吼出這兩個字。
蘇荷華一個趔趄，跌坐在牀上，蘇陌深呼吸：“荷華，你不要這樣，你不是我的童養媳，我也不承認你是我的童養媳！你是我蘇陌的親妹妹，我會讓你出國，爲你支付所有的留學費用。因爲這是你應得的，根據法律，即使是領養的孩子也有權平分父母的遺產……等你留學回來能夠獨立自主以後，我會把剩下的都給你！”
“你有自己的人生，你有自己的未來。”蘇陌閉着眼，輕輕喘着氣，嘴脣微微哆嗦，“總之你的人生你做主，哥哥會一直支持你！你懂我的意思嗎？”
蘇陌不停地告訴自己不能衝動，不能衝動，那可是自己捧在手心裡的妹妹，衝動就是對她的傷害。
更何況，他還有月舒和禮詩，尹琳琅和林悠冉已經足夠傷神的了，他負不起更多的責任了。
蘇荷華呆呆地盯着蘇陌，眼睛輕輕一眨，淚水流了下來。她死命地咬着牙，眼淚卻根本停不下來。然後惡狠狠地上了牀，蓋上被子，蜷縮成一團。
蘇陌終於舒了口氣，他倚在椅子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表情。
蘇陌知道蘇荷華其實並不喜歡自己，並且一直在怨恨着他。那隱藏起來的日記裡，是對他整日的怨恨和詛咒。
他只是假裝不知道罷了，現在也是如此。
等她長大之後就好了，蘇陌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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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寫好了，妹線其實還沒正式開始，不要急。
很多人說主角是尹琳琅的舔狗，我感覺但是主角其實對尹琳琅沒舔什麼，反倒更像是妹妹的舔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