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位小朋友,能告訴姐姐,你們這首歌是在哪裡學的嗎?”千纖來到月烙、月翼的面前,按捺住心中的激動,一幅像是在誘拐小朋友似的,溫柔的不得了的問。那溫柔的樣子,看的一直在關注着千纖一舉一動的千月,大跌眼鏡。
這個真的是朕的纖兒嗎?怎麼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千月在心中爲千纖的模樣大感詫異。纖兒,你什麼時候也能像此刻一樣的對待朕?
聽到千纖的問話,月烙、月翼立刻像個刺蝟似的豎起了所有的防備,眉頭緊皺着,一臉淡然的看着千纖,眼中滿是防備。這個女人?
“姐姐不是壞人,姐姐只是想知道誰教你們這首歌而已,能告訴姐姐嗎”千纖渴望的看着月烙、月翼,眼中滿是哀求之色。
“……”無言。看向千纖的眼神除了防備,還有的就是敵視。這個女人爲什麼一定要逅問個不停呢?難道依本少爺的聰明才智,不認爲是本少爺辦的嗎?
“那你們認識周杰倫嗎?”千纖問。如果你們真的是穿來的,想必不會不知道周杰倫這個名字吧。
周杰倫?什麼意思?這個女人還真是奇怪耶。倆人看向千纖的眼神之中透着一絲茫然。
“周杰倫的青花瓷。”就在千纖看了月烙、月翼的表情,而陷入絕望的希望。一道清靈悅耳的女聲像是來自天外的聲音般。聽似很小的聲音,卻像是在耳邊低喃的一般。
而千纖聽到這聲音,更準確的說,應該是聽了這句話後,原本絕望的雙眸一下子瞪大了,晶瑩的淚珠像是一串串珍珠似的,滾滾而下。
而聽到這聲音的沐政德卻是驀然一笑。朕還以爲你打算沉默到宴會結束呢。
而沐宇熙聽到這句話,卻是悠悠的一笑。你果然還是來了,本王的未婚妻。
冷天澈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時,卻是淡淡的一笑。
這是二師姐的聲音,二師姐什麼時候來了,本太子怎麼不知道,人咧?蘇憬左望望右望望的,找那個早就出現了,卻不見人影的人。
她果然來了。聽到這在夢裡不知出現了多少次的聲音,沐則凌的眸子倏然一亮。
這個是月姑娘的聲音。沐則軒因爲這聲音而起了一薄暈。
而不知道的人,紛紛在心中猜測。她是誰?
“是孃親”聽着熟悉的聲音,月烙、月翼喃喃的念道。倆人的眼中幾乎只是一瞬間的事,閃過一絲眷戀的暖意。孃親,你在哪裡眼眸不停的拶搜索着四周。
像是突然感覺到了什麼似的,幾乎是同一瞬間,月烙、月翼同時默契的看向那一片粉色的櫻花樹。
就在此時,一道白色的嬌影在衆人的視線下,伴隨着飄零的櫻花瓣冉冉的飄落。蒙着面紗,渾身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感。
在白衣女子下降的同時,還有一位身着黑衣的俏美女子緊隨着白衣女子從樹上慢慢的飄下。黑衣女子的一身黑與白衣女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果然是她。一看到這蒙面的女子,幾個一直在等待着某人出現的男人,幾乎在同時,眼睛都是不約而同的驀然一亮。
終於肯現
面了,朕想要見你一面,還真的不是普通的難啊!
沐政德在心中有些無奈的想道:你終究還是出現了,本王的未婚妻。
看着從櫻花樹上冉冉飄下的白衣女子,沐宇熙的眼中充滿了濃濃的驚喜。看着那被面紗掩住了半張臉的嬌容,沐宇熙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惹有惹無的撫着脣,似是在回憶着什麼似的。
女人,你終於出現了。沐則凌死死的盯着那白色的嬌影,眼中滿是灼然之色。
月姑娘,真的是你。沐則軒看着看着,俊秀的臉上染了淡淡的薄暈。
纖足輕輕的踏在那沾滿了粉色櫻花瓣的地面上,那清冷的眸光在落地的一瞬就對上了千纖那淚水盈眶的臉。
“你是21世紀的人。”
月落櫻淡淡的看着千纖,語氣肯定的不能再肯定的道:可能嗎?這裡除了她之外,還有21世紀的其他人也穿越來了?
“你也是。”千纖一瞬不停的看着月落櫻,語氣中帶着一絲絲的忐忑與不安。
真的嗎?這是真的嗎?我真的找到了一個和我是同一世界的人?
“2008年的奧運會。”
月落櫻淡淡的說,看似隨意的一句話,卻是讓千纖那原本停住了的淚水再一次決了堤。
如果真的是21世界的人,想必不會忘了這一事吧。
“真的是你,21世紀的老鄉。”
在月落櫻話落的同一瞬間,千纖用和輕功有的一拼的速度,飛奔到了月落櫻的面前,緊緊的抱住了月落櫻。語氣激動的道,臉上綻開了一朵花。
真的是,真的找到了,我並不是獨自一個人在這個陌生的時空裡。
這看似唯美的一幕,卻是讓有的人深深的不爽了。
這個莫名其妙的突然冒出來的女人是誰啊?居然敢當着本少爺的面,佔本少爺孃親的便宜。真是膽大包天啊!
月烙看着千纖,眼中滿是濃濃的不爽。
孃親是屬於月家人的。
月翼的眼眸微微一眯,眼中溢滿了危險之色。
更是屬於烙兒和翼兒的。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是誰?
沐宇熙淡淡的看着抱住月落櫻的女人,也就是千纖。原本淡淡的眸子中,此刻正欲噴着火。彷彿想要把千纖燒出洞來似的。絲毫不知自己和一個女人吃起了醋。
纖兒,你一直在找的,難不成是這位處處透着神秘感的神秘女子不成?千月在心中疑惑的想。
“你這個色女人,給本少爺滾離孃親遠一點。”月烙看着千纖,滿臉不爽的怒吼着。孃親是屬於本少爺家的,誰也別想染指。
月烙的話一出,沐宇熙的神色稍稍緩和了一點,盯着月烙的眼神中有着一絲讚賞。這個小傢伙,仔細瞧的話,還是那麼順眼一點的。
“小朋友,小孩子要可愛一點才行,這樣更能討人喜歡的。”千纖扭頭,一臉不贊同模樣說。
“這倆個雙胞胎小帥哥,真的是你的兒子啊?”千纖看着月落櫻問,語氣中滿滿的都是懷疑。
“嗯。”月烙櫻淡淡的哼
了一聲道。她還打算這樣抱着吾多久?
“你這麼早熟啊!”千纖一幅吃驚模樣的看着月落櫻道。原本以爲來自21世紀的人,是不會受古代這些封建制度的束縛的。看來,我想錯了。
“……”月落櫻不答,眼中閃過一絲掙扎。這個來自21世紀的老鄉,還真是八卦啊!纖手輕輕的一揮,輕而易舉的掙開了千纖的懷抱。
“孃親,我們回去了。不要去理這個瘋子。”看到月落櫻掙開了千纖後,月烙、月翼幾乎是同一時間飛奔到月落櫻的身邊。倆人各抓住了月落櫻的一隻纖手。看向衆人的眼神,全是濃濃的防備與敵意。都是沐政德這個老傢伙的錯,都怪他。如果不是他的原因,孃親就不會來這裡,更不會遇到這個和瘋婆子有的一拼的女人。月烙拉着月落櫻的手,聲音嬌軟嬌軟的道,感覺就像在向月落櫻撤嬌似的。引起了不少深知月烙心性人的惡寒。
“啊!你覺得像公主我這麼美、這麼迷人的人。像是你所說的瘋婆子嗎?”千纖撥了撥額前的劉海,一幅自戀的說。現在的孩子都這個不可愛嗎?
聽到千纖的話,不少人無語的咂了咂嘴巴。其中,毫不例外的包括了一直在關注着千纖一言一行的千月。纖兒,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不知羞了。
“切。你如果真你如你所說的那樣的話,豬一定都可以爬上樹了。”月烙一幅看白癡似的眼神看着千纖,取笑飫說道。真是自戀的得意忘形了。像孃親那麼美的人,孃親都沒有像她那麼戀刮的。
“你沒有資格。”月翼難得的插嘴了,語氣淡淡的說。話卻狠的一針見血。孃親纔是最美的。
我只是這麼說而已,人家又沒有犯罪,爲什麼要這麼打擊人家呢?千纖看着面前這倆張一模一樣的稚嫩小臉,有些不平的在心中喪氣的想道:這倆個小傢伙的嘴巴還是依舊這麼毒啊!沐政德在心中無奈的想。
“對不起,我的確沒有資格去彈這兩把琴。”蔣玉兒走到月翼的面前,微微弓身,略帶歉意,語氣真誠的道。與其說她在向月翼道歉,還不如說她是在向月翼身後的那兩把琴道歉,來的更爲貼切。蔣玉兒此舉盡顯優雅之風範。看來,我的琴藝還是有待加強的。
衆人因爲蔣玉兒的舉動,眼中的祟敬之色越發的深了。這樣纔是我的女神啊!能屈能伸。
看着這一幕,乾靈兒輕咬貝齒,眼睛看向月烙、月翼,滿滿的是不悅之色。休想本公主去向兩塊木頭道歉。
月烙看了乾靈兒一眼,眼中滿是不屑之色。像你這種人,連給蓮絕、暮生,道歉的資格都沒有。
就這樣的,宴會慢慢的落下了唯幕。
而屬於在場人們的糾葛,現在纔開始。
“我只是奉命辦事而已,不要殺我。”一個鬥蓬黑衣人跪求在地上,鬥蓬遮去了他的表情,只有充滿恐懼的聲音隱隱的傳出。我錯了,有時候,殘忍的不止是大人。而是看上去越無害的,往往纔是最危險的。回想着同伴在那看似軟弱可欺的小孩手上,那毫無反抗之力的悲慘下場,他恐懼了,對那個孩,不,是惡魔恐懼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