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慕兒嘴角抖了抖,無故覺得脊背有點寒,她嚥了咽口水結巴道,“那你睡覺別亂動”
扔下這句話,她直接背過身子假裝熟睡,蕭鳳鳴笑了笑,終是不再打趣她。這時門外忽的傳來幾聲雀聲,蕭鳳鳴面色微變,迅速的揮了衣袖,屋內頓時瀰漫一股清幽的香氣,半響他纔對着門外道,“進來吧”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蕭鳳鳴看也不看來人,徑直從桌上取了杯茶,自顧品着。
“爺,奴家來了難道你不高興?”來人竟是一名女子,見蕭鳳鳴不理她,雙腿一歪,整個身子便盡數倒在了他懷裡,見他依舊不爲所動,遂阻了他欲伸向脣邊的茶杯轉向自己,在他脣角印過的地方輕輕一抿。
蕭鳳鳴眼角微冷,看着她放肆的在自己懷裡胡作非爲,連聲音都冷了下來,“你胡鬧夠了嗎?”
女子抿了抿殷紅的脣,委屈的瞪着杏目看着他,“爺,奴家想你了,你這麼久都沒來看奴家,還把奴家扔到那樣一個破地方,原本說好的隔日便來,可是而今都過去了一月了”女子委屈的將手穿過蕭鳳鳴衣襟,停留在他的胸膛上,感覺到手心裡結實的觸感,她脣邊的笑容越發嫵媚,“爺,今晚就讓憐兒伺候你吧”
蕭鳳鳴抓住他探向腹部的手,一個用力便將她甩到地上,“本王不喜歡自作聰明的人”
憐兒的目光瞟了一眼牀上,竟也不惱的自己撣了撣衣服站起身,“爺生的什麼氣,雖然憐兒今日唐突了些,可若憐兒不用這個法子,爺又豈肯見憐兒”說罷,她撫了撫額頭,那裡被一小節紗帶纏着,隱隱看得出裡面一抹腥紅。
“所以你就去撞本王的馬車?”蕭鳳鳴一聲冷笑,邪肆的眸子愈發冷厲,目若冰霜。
女子抖了抖,到底還是上前一步道,“爺,這次是憐兒糊塗,但憐兒也是因爲太久沒見爺,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地方,那些個男人成天都是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爺就那麼忍心成天讓我在別的男人懷裡強顏歡笑”
“當初我沒有逼你”蕭鳳鳴冷眼看着她跪在自己跟前,沒有絲毫溫情,“若你今日來就是爲了這個,那麼你現在可以走了,舞蝶”話音剛落,門外立刻傳來一道聲音,“是,爺”
“不!”聽到那道聲音,女子似一下子慌了,驀的一下子抱住蕭鳳鳴哭訴,“爺,奴家下次絕不再犯同樣錯誤,這次就讓奴家伺候你,可好?”她急急的要去解蕭鳳鳴的衣帶,門“砰”的一聲被推開,雙手已被舞蝶抓進手裡。
“憐姑娘,你該走了”看着她哭得如花似玉的臉,舞蝶冷冷的鬆開手。
那喚作憐兒的女子還要去求得蕭鳳鳴的同意,卻忽的聽得不遠處冷冰冰的聲音道,“你似乎忘記了,本王剛剛成親。即便是要女人,也不會是你”
隱在黑暗處的蕭鳳鳴此刻完全看不清表情,只看到那張銀白麪具在燭火的照耀下泛着森森寒光,憐兒抖了抖,就連一直冷冰冰站在那裡的舞蝶也不由僵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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