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鬆州不缺少好男兒!”一聲怒吼從後面傳來,就在韓勝將對方的將領挑了腦袋的時候,後方的鬆州伯盛央竟然親自站了出來,自己親自督戰!藉助氣運青銅鼎的幫助,盛央的聲音一時間散播開來,讓剛剛有些慌亂的士兵竟然再次賣力征伐起來。
“殺!報仇!”一聲聲怒吼傳來,韓勝頓時眉頭緊皺,這鬆州的士兵就是和別的地方不同,而且是完全不同!主帥被殺,換一個人來指揮也照樣征戰!從這裡至少可以看出兩點:第一點,那就是這裡的士兵真的是經歷了戰場的“洗禮”,他們就算是在最不利的條件下——在主帥被殺之後,卻依然可以快速的組織戰鬥力,而不會分崩離析!
多少軍隊就是因爲主帥被殺最後完全垮掉了,好的還說什麼給主帥報仇,而要是素質過低的,基本上就直接潰逃了。
而第二點還能夠說明,這就是:鬆州伯盛央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治兵能有這樣的效果,至少說明盛央對手下的士兵具有絕對的權威——看看,就算是主帥戰死了,只要盛央一句話,士兵依然不會混亂?。
“第二戰陣!”韓勝當即下令¢↘。
第二戰陣,或者說第二種戰爭方式,前面的騎兵還頂着鬆州的士兵廝殺,後面的一千騎兵缺已經快速撤退、重新組隊,在敵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忽然發起了猛烈地衝鋒!這一次騎兵的衝鋒卻是側面衝鋒,所有的騎兵排成鋸齒一樣的方式衝鋒,他們也如同鋸齒一樣一層層的削弱敵人的有生力量。
這第二戰陣是一種相對危險的戰陣,要麼敵人倒下,要麼自己人撐不住。
呼……前三個階梯/梯隊掃過。他們的目的並不是殺敵,而是擾敵,前三個梯隊就是要讓敵人驚慌失措;而後面還有十多個隊伍,則是真正的殺戮機器,他們如同鋸齒一樣,一層層削弱;每一個梯隊的人只要殺死剛好處於自己進攻方向的人就好。剩下的自然有後面的人解決。
每一個梯隊的攻擊方式稍微有些不同,而且騎兵作戰速度很快;海州的騎兵就如同真正的鋸齒一樣,嗤嗤啦啦的掠過鬆州的士兵,一次掃過就有一層士兵被刷掉;雖然海州的士兵也有倒下的,但終究是少數。如同一條帶着鋸齒的軟鞭,海州的士兵劃了一個弧度之後,竟然開始第二波衝擊。
哇……前面的鬆州士兵終於崩潰了!這些全身籠罩在紅光中的海州士兵好像是惡魔一樣,尤其是海州士兵更加的不怕死,在爲自己的和自己後輩的命運戰鬥的時候。一個個全都是在一種不怕犧牲的鬥士的心態來戰鬥。相比之下,鬆州的士兵在某些方面終究差了一些,比如——家人,如果國家的體系無法保證士兵的家人安全,那麼就不要指望將士用命。
而海州做到了,每一個陣亡士兵的家人都有海州來撫養,後代有海州來教育,更有各種補償、軍功計算、優待等等。總之一句話——可以放心死了!相比之下鬆州這方面做的就不地道了。而且整個人族的大環境都是如此。
還有一點,海州的士兵都是自己覺醒的神通。他們知道如何將自己的神通完全發揮出來、或者是如何節省力量;而鬆州的士兵卻是第一次享受氣運神通,還是別人加持的,而主持使用氣運青銅鼎的也沒有一個紫氣東昇之後的高手,全都是普通的家族祭祀、或者是司儀,他們無法將氣運青銅鼎的能力發揮一成。
更別說,無論如何剛纔鬆州士兵的直接將領被挑了腦袋的!
呼哧……一次。數百鬆州的士兵倒下,海州士兵倒下的不足30人;而且每一次衝刺,士兵都會變換陣型,讓疲憊的人在後面,養精蓄銳的頂在最前面。
呼哧……又是一次。數百鬆州的精兵倒下!
呼哧……
鬆州伯盛央終於看不下去了,再這樣下去,自己手下這三千精銳就要變成三百勇士了。更別說海州方面還有好幾千步兵呢。雖然說騎兵對步兵有天然的優勢,但那是數量相似之下的直接面對;而要是數量相差懸殊、要是步兵手中還有大量的弓箭、無數的長矛,那麼這就是騎兵的墳墓!而顯然,這些東西海州都有!
“給我使用氣運的攻擊神通!”鬆州伯終於着急了。
“大人,氣運神通的攻擊神通就只有真正的神通高手能夠掌握,我們普通的氣運神通利用方法只能作加持。不過我們可以給士兵繼續疊加神通,也可以給敵人造成一些麻煩,比如讓敵人那裡瞬間寒冷、瞬間灼熱、下冰刀子……就是……就是消耗很大。”
“就這麼幹!”鬆州伯盛央怒吼一聲,“都他嘛的什麼時候了還計較這些,要是我們這一次戰敗了,你覺得我們還有機會活命嗎!”
“是!”手下的司儀後退,隨後緊急的組織後面的貴族祭祀等等開始發起最後的攻擊。十多個氣運青銅鼎一起燃燒,頓時天空變色、烏雲低垂,電閃雷鳴間,竟然真的下起了冰刀子!一個個冰刀長達一尺,表面閃爍着鋒利的光芒,而且速度非常的快。
“混蛋,竟然還敢提前下陰手!”蕭浩“勃然大怒”,“我還沒動手呢,你們就動手了!大風起兮雲飛揚。”
蕭浩身邊頓時燃燒了上千氣運幣,如今蕭浩成爲紫氣東昇高級一品的高手,控制能力更加強大,一千氣運幣僅僅只是針對普通的天氣變化一樣的神通,根本就不用如同針對丹心高手那樣集中使用;爲了應對一些變化,蕭浩並沒有動用自己的氣運儲備。狂風起,這風籠罩整個戰場,但風不是很大,至少並沒有捲起士兵來,粗略算下來大約有七八級大風的樣子吧;但是這風剛到好處的將天空的烏雲捲走。將天空中的冰刀子吹偏了。
狂風肆虐,而鬆州這邊準備的烏雲和冰刀子竟然懸掛到了鬆州人自己的頭上。這就是欺負人了,蕭浩無論如何也是一個紫氣東昇高級的小高手,甚至藉助寶紅色的變異的氣運,讓蕭浩氣運神通的威力格外強大不少。而鬆州這裡呢,因爲雜家已經放棄了在大離王廷內部直接影響海州和蕭浩的發展。別的流派也不敢插入雜家、李宗法家、韓宗法家、墨家這四家之間的爭奪,讓如今的鬆州早就成了棄子。
也許,要是正常戰爭的話,鬆州還能夠給蕭浩帶來不少麻煩,但是——但是當你跑出了自己的老巢,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由不得你了!這下子鬆州徹底成了扶不上牆的爛泥。
冰刀子除了少數落在海州的士兵頭上之外,其餘的全都嘩啦啦的降落到了鬆州人頭上;這且不說,蕭少爺很好心的用狂風捲着冰刀,爲這些冰刀加速。盤旋的冰刀威力更加強大!
忽然天空變得寒冷,冰刀變成了雪花;但是一個個磨盤大小的雪花,閃爍着六個鋒利的刀口,瘋狂的旋轉,一個個如同盤旋的鋸片一樣收割着生命。石頭被切成兩半、樹木被攪成碎屑,當然人嗎……就不說了……
鬆州伯盛央目瞪口呆的看着前面的一切,士兵成片的倒下,血水飛濺。在氣運高手控制下的氣運神通如同怪獸,普通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在這樣的攻擊下躲避!氣運神通啊。一旦你能力不夠,就算是反應靈活也無法躲避;因爲氣運神通最無恥的一點就是——命中註定如何如何,這就是氣運神通,在面對低級對手的時候,對手基本上無法倖免。
而現在蕭浩就給這些人上了一堂課,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殺戮神通。不到紫氣東昇,是無法掌握真正的殺戮神通的,他們能夠做的僅僅是間接的影響;比如增加士兵的攻擊力,比如改變天地的環境等,具體能做出多少改變。就要看他們的控制能力以及使用的氣運數量。
不過蕭浩的課堂費很貴的,直接就是不知道多少生命!
“混蛋啊!”鬆州伯盛央怒吼連連,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別的了,趕緊讓自己旁邊的司儀祭祀鬆州伯手下唯一的三尺氣運青銅鼎。三尺氣運青銅鼎對應的等級,剛好就是紫氣東昇高級。不過不同的是,氣運青銅鼎是死物,是經過長時間積累形成的;而蕭浩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還能外掛,比如隨身攜帶大量的氣運幣。
可是一個三尺青銅鼎本身也相當於81個一尺的氣運青銅鼎,這還僅僅是氣運的數量上,還沒有計算質量;大約算來,一個三尺的氣運青銅鼎相當於一萬氣運幣了。
這個時候鬆州伯竟然要將這個三尺的氣運青銅鼎使用出來,可見真的是急眼了;天空中磨盤大小的雪花盤旋,所過之處連地面都被刮下一層,就更別說人了,只要被蹭着就沒有幸免!既然是神通,當然和自然的雪花不同,還蘊含有讓普通人難以承受的寒氣。
此刻原本就已經時初冬時節,雖然還沒有到結冰的低溫,但也高不到哪裡去;此刻寒氣入體,讓很多鬆州的士兵頓時失去了戰鬥力量,只能瑟瑟發抖——太他麼的缺德了呀,凍死爺了!
但總算是鬆州伯也是一個梟雄,這個時候竟然捨得使用自己的寶貝救命;也是不得不救啊,這三千騎兵能有這樣優秀,那是因爲鬆州伯真的是將自己的精銳帶了出來,原本是準備在海州境內趁機騷擾、縱橫馳騁來搞破壞的呢,卻沒有想到在這裡竟然被殺掉一半多了!這已經不是心痛,而是滴血了!
在這個關頭下,這鬆州方面的司儀也忍着心中的機動——三尺的大傢伙啊,我終於能放肆一把了,開始誦讀祭文:“上天有好生之德,民間有苦,懇請上天垂憐,大地回春,永葆將士安康。吾以三尺青銅鼎祭天。”
這個祭祀儀式沒有當初呂家祭祀海州那樣莊重,但有了一個三尺的大傢伙,效果也是非同凡響;而且不僅僅是讓“大地回春”,還讓將士永葆安康,也算是將這個氣運青銅鼎發揮到了普通人能應用的極限了。
忽然一陣春風拂過,天空的烏雲消散、天空盤旋的雪花消失。所有的一切化作甘霖,如毛毛細雨一樣灑落,只要被細雨灑落的鬆州的士兵頓時生龍活虎(已經死了的就算了),斷掉的肢體竟然重新成長出來——就是這樣抽取了大量的營養,讓士兵很是虛弱;還有一些剛剛被雪花腰斬的士兵竟然完好無損的站了起來;至於說外傷、寒冷的士兵更是一瞬間紅光滿面,恨不得大吼一聲——我們再戰三百回合!
地面上竟然長出了花草。不知道哪裡冬眠的昆蟲竟然出現了,蝴蝶翩然起舞;天空忽然出現一輪太陽的虛影,照耀了方圓五里左右,一些正在覓食的冬雀嘰嘰喳喳的飛了過來,好像找到了傳說中的樂土!
這看上去氣勢恢宏,讓普通人覺得法力無邊,改天換地。但是蕭浩卻明白,這是——神通擴散了,這普通人使用氣運青銅鼎本身就難以發揮十之一二的威能。而這發揮出來的威能還不能完全作用到將士身上、或者是驅散蕭浩的神通,你看看弄得周圍又是陽光、又是鳥蟲的,這至少七成的威力擴散出去了,也就是說好好地一個三尺氣運青銅鼎就只有不到百分之七八的威力發揮了作用。
“你們這個使用方法,讓我這個旁觀者都心痛啊!”蕭浩真的是心痛啊,要是剛纔兇猛一點這寶貝就到了自己手中呢,到時候……天書的零食就有了。
“我也心痛啊!”天書忽然從蕭浩的識海中跳了出來。
“你丫的又偷看我的思想,今天的‘地龍快餐’沒有了!”
“混蛋。我已經四天沒吃飯了,你就這麼忍心餓着我!”
“丫的。五天一隻地龍,你絕對是世界上最大的飯桶。一隻地龍啊,拍賣到幾萬氣運幣了!還有,上一次不是吸收了那個倒黴的丹心高手三個氣運青銅鼎嗎,你這麼快就消化完了?”蕭浩那個心痛啊,雖然知道天書強大了對自己有好處。但是看着那珍貴的物品就這樣被這個無底洞給吞了,還是心痛萬分萬分萬萬分……
“這不是長身體的關鍵時刻嗎!”天書有些不好意思了。
蕭浩看着天書破碎的邊緣,還是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心中頹然的一嘆,這是天書啊。想要用簡單的幾點人間的氣運餵飽,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既然如此,還不如……繼續餓着!
“混蛋!混蛋!小混蛋!你這是什麼話!既然喂不飽還不如繼續餓着?你這是人說出來的話嗎!”天書氣的渾身顫抖,書頁嘩啦啦的翻滾。
“嘿嘿,一時口誤一時口誤,您放心,以後我不會再說了。我……只會做的。”
“別廢話了,那裡還有五六十個小的氣運青銅鼎,趕緊弄過來,大爺也要打打牙祭。雖然這些小東西不頂飽,但是可以解饞。你不知道啊,這不同貴族的青銅鼎可使有不同的味道,有的酸酸甜甜,有的麻辣爽口,有的軟綿綿,有的嘎嘣脆,這些氣運青銅鼎可都是貴族們的家底和精華,味道美極了!”
“滾!還嘎嘣脆,你怎麼不說雞肉味!”
“我想說的,被你搶了話去。好了好了別鬧了,那鬆州伯的手段施展完了,趕緊讓你的那些小法官發威,搶零食啊,沖沖衝!”
“還用你說!”蕭浩雖然心中吵架,但是手中指揮工作可不閒着;大手一揮,旁邊早就準備好了的一百個小法官頓時就發出了攻擊!嚴格來說,如今海州特有的法官就是別人家的祭祀,這法印就相當於一種氣運青銅鼎和氣運法寶結合的產物,這奇特的“產物”讓海州的戰鬥能力遠遠超過一般的國家等。
轟……燃燒氣運幣之後,這些法官好想吃了膨脹劑,一個個發了瘋。法印在天空中就變成了三丈大小,一個個如同一個小山頭,看上去萬分驚人;而更加竟然的是這些法印旁邊盤旋着一條條如同鋸齒一樣的絲帶——這不是真正的絲帶,而是法印上面篆刻的那些法律條紋竟然在這個時候也具現出來,成爲一種有力的攻擊武器。
轟!一百個法印整齊地落下,剛剛得到祝福的鬆州的士兵頓時被砸成了肉餅!要說這些鬆州的士兵經過了氣運神通的祝福和加持,一般的攻擊等等是無法傷害他們的,但是我們也說了是一般的攻擊。那麼不一般的攻擊呢!而很明顯,海州這一次攻擊也是神通攻擊,而這種攻擊剛好破除了鬆州這些士兵身上的加持。
從某種方面來說,這就是矛和盾的關係,攻擊不夠當然免疫;而攻擊超過了的話,當然就無法倖免。
“這……這……”鬆州伯看着那一百個法印砸下。一個倖免的士兵都沒有,頓時心就涼了半截!不是說氣運守護之後,能夠讓士兵百戰不殆嗎?爲什麼會一下子被拍死?這不合理!
至於爲什麼鬆州伯知道氣運守護這東西,這並不奇怪,作爲一個有野心的伯爵,鬆州伯盛央有的是手段獲取各種信息。畢竟,按照人族的貴族體系,公侯伯子男,公侯伯三個等級屬於真正的貴族。而子和男屬於地區性貴族;公侯伯三個等級就算是離開了自己的國家,到了別的國家也依然是貴族,有了這個身份,鬆州伯盛央得到一些信息、甚至參加一些貴族的聚會等,也就不稀奇了。
但是,無論什麼樣的貴族,也都只是在普通人的環境中稱王稱霸而已,他們知道的那點東西更多的是低級的信息;真正的高級信息。是紫氣東昇之後、甚至加入各個流派才能知道的。
氣運守護又如何?這東西也有強弱之分,說到底普通人之所以覺得強大。是因爲沒有破開這種守護的能力;但是對於紫氣東昇之後的高手來說,這有多困難啊!
毫無意外,一百個法印的落下,不僅僅是砸死了幾百個倒黴的士兵,更是破滅了鬆州伯最後的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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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跪地投降者不殺!”韓勝抓緊機會,立即下令。早已經成爲驚弓之鳥的鬆州士兵頓時投降了!剛纔一連串的交鋒。早就讓鬆州的士兵們嚇破了膽子,那種境界的交鋒,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夠直接面對的,那是屬於神通的範疇,和普通人屬於兩個平行的世界。
轟!!!第二波法印的攻擊落下。其中一個法印竟然直接將一個貴族砸死,三丈大小的法印一下子就將包括貴族、隨從等在內的二十多人砸死,一個個連一塊完整的骨頭都找不到,地面一片血色的泥濘。
這下子,就算是貴族都開始投降了!這些貴族就是子和男兩個等級的貴族,這些貴族只是普通的小貴族,離開了鬆州之後,他們就只能作爲一個普通的士族。所以,一般情況下,這些小貴族還是比較忠誠的。但是,但是當面對生命危險、並且有選擇的情況下,這些小貴族就真的成爲“小”貴族了,當即就有投降的;而有了“帶頭大哥”,剩下的當然沒有什麼心理障礙了!
第三波法印攻擊還沒有展開,韓勝的攻擊還沒有抵達鬆州的後方大本營,就已經有一半士兵、大半貴族跪下了!
鬆州伯盛央氣的渾身發抖。“你們他嘛的給老子站起來,你們是貴族啊,貴族!知道蕭浩的手下是什麼麼?一幫賤民!屁民!那些在你們皮鞭下瑟瑟發抖,老老實實的將新婚妻子送給你們行使權的賤民,現在你們卻要投降、還下跪,你們就不想想以後你們會面臨怎樣的報復嗎?
知道海州現在那些貴族的生活嗎?很多貴族都不得不下地幹活!這是你們想要的生活嗎!別忘了,蕭浩可是殺過14萬俘虜的!14萬沒有反抗能力的俘虜!
站起來,就算是死也要維持貴族的尊嚴!”
要說這鬆州伯也確實是有幾分骨氣;但是隨着第三波法印攻擊落下,整個鬆州終究還是——投降了!
消息在極端的時間裡就傳播開來,在海州舉行泛神州交易大會的時候,蕭浩出兵北方,連續伏擊鬆州伯和雲州伯,並活捉兩人!
一時間,大離王廷震動!而大離王廷周圍的蔡國、宋國、陳國也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