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月國,辰南王府。
是夜,月亮半遮半掩地隱沒在雲層之中,似伊人嫣然一笑,掩面遮住了朱脣,剩下一片黑暗和靜寂。
房內,四角的鶴形銅管油燈散發着微弱的亮光,香爐裡嫋嫋生煙,滿室的清香。
精美的雕花大牀上,一名嬌嫩的女子靜靜地躺着,好似已經入睡。
此女看上去大約十七八歲,如墨的秀髮,白皙的膚色,長而翹的睫毛,小巧挺直的鼻樑,玉般光滑的面頰,嬌豔如滴的紅脣,怎麼看都是位傾城美人。
房門打開,一位身穿墨黑色金線錦袍的男子步入房中,擡起那雙隱斂銳意的黑眸望了下牀上的美人,完美的嘴角勾起譏諷的笑意,伸手解開自己的衣衫,慢慢退下,露出他健壯性感的身軀俯在了美人的身上。
絲織光滑的衣衫被一把扯掉,完美嬌嫩的身子暴露在清涼的空氣中,晶瑩雪白的肌膚散發着致命的誘.惑。
男人漆黑的眸子深邃起來,如暗夜中的寒星,靜靜地欣賞着身下美人的妖嬈身材,嘴角的冷笑卻越來越深。
“花月凌,別裝了,你的計謀成功了!今晚本王就如你所願!”突然,南宮冽燁冰冷一哼,大手粗魯地襲上那嬌嫩的豐盈。
“嗯~”也許是強烈的酥麻感讓美人輕輕嬌吟了一聲。
“花癡!”南宮冽燁被她的嬌態刺激,手上的動作更加得粗暴,一雙溢上情裕的冷冽眸子緊緊盯着這張讓他厭惡的小臉,身下毫不費力地擠在她的修長美腿間。
“嗯~”美人終於有了更大的反應,長而密的睫毛微微抖動着,慢慢地睜來雙眸,眼前的好看男人讓她微微一愣。
“你?你是誰?”女子明亮清澈的眸子靈動地一轉,看到的場景讓她驚訝,自己明明在飛機上押解犯人回國,怎麼會在這個地方?
“花月凌,你玩什麼把戲?本王可沒什麼耐心,今夜本王可以寵幸你,但從明日起,你雖是王妃,但必須老老實實住在朝霞院,不準出現在本王面前!”冰冷的眸子閃過一抹暴虐,話落,身下狠狠的一個挺身。
“啊!”花月凌腦子還沒轉過來,撕心裂肺的鑽心之痛讓她痛呼出聲,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強了她,他膽敢強一個國際刑警。
媽的!猛然伸手,對着那張剛剛還覺得很不錯的俊臉狠狠地扇了下去。
“啪!”清脆的聲音在靜寂的房中特別的突兀。
南宮冽燁身體正感受那溫暖緊緻又強烈銷魂的感覺,看她是完壁之身才稍稍停頓下,沒想到居然迎來了他出生以來第一個巴掌。頓時漆黑的雙目轉爲冰色,咬牙切齒道:“花月凌!你居然敢打本王!”漫天的怒火瀰漫開來,散發着駭人的氣息。
“本王?”花月凌開始有點明白了,這個男人的頭髮是長的,如墨絲一般,而這個環境也是古色古香的,鶴形銅管油燈?雕花古董牀?難道自己狗血的穿越了?
“啪!”同樣的回擊,讓花月凌無法多想,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她雙目也立刻染上無邊怒火。
“你個賤人,爬上本王的牀還裝什麼聖潔!”南宮冽燁緊緊抓住花月凌想再次揮上來的雙手,身下不再憐惜地強烈衝擊起來,他到要看看她有多聖潔。
花月凌驚呼出口,這男人怎麼如此無恥下流,想要掙扎,卻發現男人的力量大得像鐵鉗一般,讓她動彈不得,靠!自己這是什麼身體,怎麼軟綿綿的一點力量都沒有,越來越強烈的疼痛讓她頭暈眼花。
南宮冽燁看着她那不屈的面容,嘴角冷笑加大,動作更加得狂縱,像一頭發了狂的野獸。不過他承認這具玲玲的身體是該死的銷魂,讓他有點欲罷不能。
“停……”花月凌感覺自己的身體實在承受不住了,疼痛感一過,變成了那熟悉的歡愉,但她不想讓這個可惡的男人看出來,她在現代可是有個高大英俊的男朋友的。
“停?你不是喜歡嗎?盼了那麼久,你不就是爲了今晚嗎?”南宮冽燁猛然把她一個翻身,在她的驚呼中,大手按住她的想要逃脫的身子,再次從後壓了上去。
“啊!”忍受不住嬌吟一聲,無力地屈服在這個強大得過分的男人身下,花月凌不想再說了,只是緊緊咬着牙關,不讓自己發出那羞人的聲音,任由這個男人在她身上毫無憐惜地發泄着。
終於,男人在一聲激情的低吼後,壓在了她光滑雪白的背上,耳朵邊的沉重的喘息聲讓她立刻厭惡地轉開了腦袋。
“怎麼?不滿意?本王不介意再來一次!”南宮冽燁嘴角勾起嘲諷的笑意,“花月凌,你膽子真不小,居然敢打本王,要不是看在你是丞相之女的份上,今晚你就只能死!”陰冷如冰碴的話語說完,性感的身軀立刻抽身出來,離開花月凌的身子。
花月凌轉了個身子,雙眸微眯地看向這個強了自己的男人。
不得不說他非常好看,氣質高貴卻很陰冷,五官完結到極致,連細小部位都無可挑剔,一頭墨發用雕龍金髮簪束起,兩道英氣的劍眉斜飛入鬢,眉下是一雙勾人心魂的漆黑星眸、冷峻逼人,鼻樑高挺筆直,薄脣如菱似刻,脣紅齒白,修長精壯的身軀爲古銅色,寬肩窄臀,雙腿筆直,整個身體在汗水浸淫中光滑閃亮,充滿誘.惑,花月凌在現代都沒見過如此性感的身材,目光毫不猶豫地向下,停留在他的重點部位,然後蹙眉。
她在想,怎麼樣才能最有把握地把這個罪惡的兇器切掉。
“哼!賤人!”南宮冽燁見她如此不忌諱地看着他身下,頓覺噁心無比,一個女子怎麼可以如此不知羞恥。
“王爺是吧?做完了,那你可以滾了!”花月凌不打沒有把握的仗,再沒有了解怎麼回事前,她必須弄清楚,而且她知道這個男人有傳說中的內力。
“你!”南宮冽燁冰冷地眸子氣憤地眯起,盯着牀上這個一絲不掛,卻毫不遮掩的女人,感覺今晚的花月凌好像有點不太對勁,那雙本來只有癡迷的眼睛裡全是陌生冰清,不過不管怎樣,對於這個花癡女人,除了厭惡還是厭惡。
“花月凌,別再玩花樣,不然別怪本王不客氣!哼!”南宮冽燁披上黑袍,警告地盯了花月凌一眼,甩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