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點了點頭,修宏勉意味深長地說道,“可惜房內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狗,試問,我們派人進去,如何能知道狗的想法?”
我淺淺一笑,現修宏勉挺有黑色幽默細胞的,“碰巧末將家養過狗,它動一動,我就能知道它想幹嘛。”的確是碰巧,誰讓他們乾楚國是以英文爲母語呢。
修宏勉一皺眉,“你去?”
我一挑眉,“懷疑我的能力?”
我知道他不是那個意思,但若不這樣說,難道要直接告訴他我會說他們的話?
“或許可以讓池將軍一試。”禪舍提議道,我衝他一笑。
其他幾位也無異議,修宏勉點了點頭,“萬事小心!”
心裡最柔軟的地方突然一陣熱流,他是在擔心我嗎?
第二天一大早,修宏勉便來到我的帳營。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他看着我認真道。
我笑着搖了搖頭,“我從不後悔。”就是後悔也不會表現出來。
“拿去。”他拉過我的手,塞給了我一把匕。我看着巴掌大的匕,上面是非常jing美別緻的鏤空雕刻,刀柄上一枚血紅的寶石,我頓時眼睛一亮,要是拿去當不知能當多少,至少夠我下半輩子的生活了!緩緩打開匕,刀尖泛光,絕對鋒利無比。
欣喜地看着他,“送給我的嗎?”
修宏勉點了點頭,“到時一定要見機行事!實在不行,先保命要緊。”
聽了他的話,我鼻子突地一酸,上前一把抱住了修宏勉。
“大個子,你到時候要機靈一點,知道嗎?”
“要見機行事,能立功就立功,不能就不要勉強,生命最重要。”
修宏勉,你現在的心情也和我當時一樣嗎?
“放心,我會安全回來!我這麼怕死的人,要是被抓了,肯定會供出你們,纔不會讓自己受傷呢。”
修宏勉笑着輕輕拍了拍我的頭,“派你這個叛徒過去,看來真是我的失策啊!”
禪舍一進門,便看到我們相擁而笑的一幕,尷尬地咳了咳。
我和修宏勉一頓,立馬分了開來。
禪舍眼神怪異地看着我們道,“我來看看三弟準備得如何了”
“啊,很好啊。呵呵,我都準備好了。”我裝作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生的樣子,卻更加顯得我們之前行爲地怪異。
修宏勉更是定在那裡沒有說話,禪舍走過來認真地對我說道,“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點了點頭,無意中看到我手裡的匕,禪舍一震,“玄血匕!”
我看着手裡的東西,原來這叫玄血匕,看來果然有些來頭。
“我只是不想再失去一個兄弟。”說完修宏勉便大步走了出去。
禪舍看着他的背影,久久沒有說話。
直覺告訴我,這個匕不是這麼簡單,看來要不要拿去當,還得考慮考慮再說。
和大家告別後,我便獨自向乾楚軍駐紮地走去。
告別會上,我沒有看到修宏勉。
我告訴他們,我會扮作傷員混入乾楚軍營,臨走時,大夫給了我一副藥,吃了會讓人的脈象似啞巴一般,到時我只需裝作受傷後啞了,就算大夫把脈也看不出來。我只需混在裡面大體瞭解一下他們的行動便可。
但我真實的行動卻不是這樣,如果只混在士兵裡,得到的消息都不會是太秘密的,就算有所行動,也都是最後執行命令時才知道,再去通知他們只怕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