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林雲山?哼!你以爲火燒林雲山就能阻斷北陵國的勢力了嗎?幼稚,休想。”唐含菸嘴角揚起一抹怪異的笑,看着殿下之人越發的發寒。
殿下之人大氣都不敢出,等着最後的宣判,畢竟這個不好的消息是他帶來的。
“召集潛伏在南晚國的北陵舊部,從明日起,反了這南姓王朝。”唐含煙臉上揚起的奸計得逞和勢在必得的兇光。
“喏,卑職遵命。”親信領了命令,逃也似的離開了這大殿之上。
唐含煙站在大殿之上,笑的很猖狂,如今南凝夜不在宮中,要想在皇宮內牟朝篡位自然是輕鬆了很多,等南凝夜從變成回來,這皇宮早就異主了,到那時候像霸佔南凝夜還會困難嗎?
南凝夜是她的,是她一人的,其他女人休想在看他一眼。她想要的就是佔有,不光是南凝夜,還有這天下她都要。
原本北皇要不唐欣瑤嫁給南凝夜的,可唐欣瑤當時心裡只有花千翼,唐欣瑤作爲北皇唯一的女兒,她享的了這等殊榮,是這就權力和身份賜予的特別力量,唐含煙從那個時候,心中的野心權力之火就開始在滋長。
北皇是何等聰明的人,怎會不知道將計就計,找了他培養的最合格的細作前去頂替唐欣瑤的位置,以北陵國第一公主的身份嫁給南凝夜,千里紅妝,數萬嫁妝,這些無不是對唐含煙構成了強大的吸引力和佔有慾。
更何況,還有那麼帥到攝人心魄,冷的讓人像近一點再進一點的,南凝夜,只是帶着任務前來的唐含煙未曾想到過的,南晚國的國君居然是如此的美男子,初見便被收住了心神,作爲一個常年被當做機器來訓練的女人,從那時候起,七情六慾全部被喚醒,而這些她都需要被滿足,她都需要去擁有。
唐含煙早就變了,不在是那個只聽令北皇,好好完成任務的女人,她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她要更多的權力,只有權力才能維持住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她絕不能讓南凝夜的面前又其他的女人,她絕不能讓她所擁有的金錢有絲毫的閃失。
她要的,她都要佔有。所以從那時候起,她就在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所謂一個從小就是心計家的唐含煙,這些都不難!
短短三年時間,她就瞞着北皇,把北皇所在南晚國的細作親信,都收爲己用,更是在暗中自己也所積累,就等着就會的到來,一舉得勝。
唐含煙的臉上,魔鬼的笑容又浮現了出來,等了這麼久,終於要成功了。
更何況,南凝夜對她是特別的,對於她和宮裡的女人都不一樣,就算當時她下手把白憶霜折磨的那麼慘,南凝夜也從沒說過一句折磨她的話。
就算後宮中被治理的很嚴格,除了她之外沒人敢穿明豔的衣服,南凝夜也未曾皺過眉毛,她就是南凝夜心中那個獨一無二的人,而不是白憶霜曾說過的勞什子的夏雨夢,去去一個夏雨夢而已,怎麼會是她唐含煙的對手。
她可是北陵國出來的細作中的佼佼
者呢。
獨享的慾望充斥着唐含煙的思想。
到時候已經被切斷來路的北陵國也不會再牽制與她。
就在親信舒了一口氣,打開門往外面走的時候,門卻在外面被打開了,霎時間,一大羣精兵涌了進來。
正直做夢期間,怎能被這些莽撞的人打擾到。
大殿之中的唐含煙也從美夢中被驚醒:“你們幹什麼!”
“北陵國郡主唐含煙預謀牟朝篡位,我等奉皇令前來剷除異己。”精兵統領林宇朗聲說道。
“反了,反了,你們反了不成,你們哪來的皇令?”唐含煙氣急敗壞的大叫道。怎麼會,就算她在後宮中怎麼胡鬧,南凝夜都是不聞不問的。
她把這一切都當成了南凝夜對她的寵愛,他怎麼會提前預料到這些事情,難道南凝夜的心一直都不曾在她身上過?
不,這不可能!
南凝夜是不會對她有防備之心的,爲什麼,到頭來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自然是吾皇之令,來人,拿下!”林宇手一揮,後面的精兵齊步向前,朝着唐含煙涌去。
這一聲聲都如同一把利劍刺穿內心。
唐含煙氣急敗壞的又吵又鬧:“反了,真是反了,我是南晚國的皇后,南凝夜的結髮之妻,你們敢對我動手,等皇上來了,必定治你們的罪!”
大殿中到處迴盪着唐含煙的叫罵聲,林宇可不管,慢性子的林宇是挺皇令而來,唐含煙的叫罵聲,估計要過上好一會兒才能明白其中含義的吧。
唐含煙還在奮力反抗,無論她怎麼大喊大叫,以前爲首是瞻的親信都沒有理會她,其實早在此之前,親信已經被林宇安排人控制住了。
南凝夜的計策萬無一失,短短几個時辰內,唐含煙爲虎作倀的勢力全部被拿下。
即便遠在變成,南凝夜也有能力一手控制皇城內的大局。
——荒涼邊城,人煙稀少。
“皇上!您都在這站了好幾天了。”張騫實在是忍不住了,再敬畏也是要規勸的。
任憑是誰,站在這城牆之上幾天幾夜都會憔悴的吧!此時的南凝夜身上已是風塵僕僕,一身戎裝智商落滿了細小的灰塵,頭髮也在風中凌亂,臉上鬍子也是一團糟,只是那雙眼睛,依舊炯炯有神,目視前方不知道在看着什麼。
五天了,南凝夜自從下達了讓精兵捉拿唐含煙的皇令之後,這五天就一直站在城門之上,也不說話,一直就這麼站着。
就連城門之下的文思天起初是派人出來打探消息,最後文思天親自出來看了好幾遍,
沒人知道南凝夜在想什麼。
上次站城牆之後就下了控制皇宮大局的決定,那麼這些呢,可不能這樣了,身體會受不了的,等大決定下下來,皇上身體垮了可就不得了了。
可這樣下去沒人受得了,幾個大將軍再三推搡下,最終還是張騫趕出來勸上這麼兩句。
“
皇上!”身後的衆位將軍更是擔憂的很,眼看着大戰結束,南晚國更是以雙贏的局面收場,這皇上怎麼還就悶悶不樂起來了呢。
“愛卿平身!”南凝夜擡擡手。
就在衆位將軍起身的時候,只見南凝夜朝着城門下面走去。
衆將軍一陣錯愕,不知道皇上向外面走去是何意。衆將軍正欲向前去跟上,南凝夜一擺手,衆將軍只好止步。
“開城門!”南凝夜衝守城的士兵疏導。
“是!”士兵一陣慌張打開了城門。
南凝夜擡腳出了城門,剛走出去,就被文思天的蘭黛島大軍包圍了。兩軍本就是隔牆相望。卻不想,南凝夜居然有勇氣獨自走下城門。
文思天背手而站:“南晚皇帝果然有勇有謀,胡族大軍一舉擊破,北陵通道林雲山被燒,南晚後宮異已除掉,如今敢一人抵我十萬大軍,文某佩服的緊吶。”
相對於文思天的調侃,南凝夜此時倒是沉穩了很多。這些天來一切都是順風順水,卻不知他到底是花費了多少腦細胞纔有此成就,從用人到計謀,到計謀的細節和首位相應,無不需要卓一去計劃。
“文思天,不知朕先下該如何稱呼你?”南凝夜爲自己開了個好頭。
“文思天生不爲名,稱呼只不過是走虛的過場,何必強調這些。你也不用虛言,直說所來的目的吧。”文思天擺擺手,他的直率正是南凝夜一直忌憚的。
自然,南凝夜也得到了想要的回到。
“那先行謝過,我軍與胡族大軍一場大戰之後,損失慘重,這纔有了火燒林雲山一之,現在北陵國的眼目已掩,後面行動起來就方便的多了。”南凝夜說到這裡故意頓了頓,審查着文思天的神思。
文思天面色平淡。
南凝夜繼續說道:“此番出手,必定能打他個措手不及,完勝歸來。”
“所以呢!”文思天沉着臉,南凝夜莫不是邀他一起去攻打北陵國?
“我軍願與你軍同盟,一起攻打北陵國。”南凝夜振振有詞,完全沒有覺得有絲毫的不妥當。
“爲他人做嫁衣,這事,換做你你會同意嗎?”文思天依舊沉着臉,這十萬大軍是他從最初的不到一萬人,辛辛苦苦走了三年才積攢而來的十萬人馬?要他們去做炮灰,給別人衝陣殺敵,他怎會同意?
“先不說這些慪氣的話,這三年戰亂,百姓無不顛沛流離,妻離子散,若戰亂不結束,這種日子只會延長,就算勉強壓下來,終有一天,戰爭還是會爆發,那時,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只會重新來過!戰爭總會累計那些無辜的人,這點你比我更辛苦,我此番敢走下城門來,就篤定你一定會與我同盟!”他的眼神充滿了篤定的自信。
可,憑什麼!他就能如此篤定?
文思天恍惚看到,他眼前的南凝夜是那麼的高!高到幾乎讓人仰視,不過話說回來了,南凝夜在走下城門的那一刻,文思天也着實佩服了一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