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會這麼歹毒,竟然想讓小姐掉進水裡溺死嗎?心腸也太狠毒了,這樣子,太可怕了,小姐,你以後,千萬不可以再隨意的出去了,不可以再這樣子了,不然,你要是出事了,我該怎麼辦。”小鳳哽咽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是誰推的小姐,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那個宮女,戴着面紗,看不清面目,但是,既然是戴着面紗的,想必,肯定是不想讓我們知道誰,也許,我們認識,也許,只是怕我們找到她。”初兒皺着眉頭說道。
“不管我們是不是認識的,對小姐做出這樣子的事情,都是非常過分的,如果,如果那時候,初兒你也掉進去了,那麼,那麼會怎麼樣,我不敢想象,幸好,幸好沒事。”小鳳有些慶幸的說道。
丹柳緩緩睜開眼睛,丹柳此時還有一些後怕,自己在宮裡,日後要做什麼,還是需要更加的小心,不然,只怕真的是會被人越來越設計的,丹柳皺起眉頭,心裡想着這件事,心裡只覺得古怪不已。
“初兒,你說那個人,戴着面紗?那麼,那個人是什麼樣子的提醒,你有沒有看清楚?有沒有覺得,覺得眼熟?我想,那人是我們認識的人,這一點,我很肯定。”丹柳輕聲說道。
“我沒有注意看,因爲當時小姐你被推進了池子裡,我很害怕,手足無措的,根本沒想到,要去理會那個人,所以,根本沒有看到,小姐,是我不好。”初兒愣了一下,想到自己沒注意,便自責的說道。
“沒事,不需要道歉,這個不怪你,當時,你也是擔心我,所以纔會沒顧得上去看那個人,其實,也怪我太大意了,若是我可以早點發現,也就不會有這麼一出了。”丹柳嘆了一口氣說道。
“小姐,這件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可以提防,我們事先,根本就不會知道,會有這件事情發生,對了,小姐,那個玉佩,那個玉佩,說不定,是那個人掉的。”初兒想起來玉佩,連忙說道。
丹柳這時候,也纔想起來,還有玉佩,丹柳連忙讓初兒將玉佩拿來,初兒從丹柳的衣服裡,拿出來那枚玉佩,遞給丹柳,丹柳連忙伸手接過,仔細的看了起來。
只見玉佩上,刻着卞府字樣,丹柳皺着眉頭,看着玉佩上的兩個字,卞府兩個字,讓丹柳覺得,有些奇怪,丹柳不由得懷疑了起來,可是,初兒和小鳳看到卞府兩個字,非常的生氣,都覺得這件事情,是卞羽香做的。
丹柳心中,卻總覺得不對勁,如果,這事卞羽香做的,可是,卞羽香還在禁足,雖然,卞羽香的丫鬟不會被禁足,可是,丹柳心中,就是覺得,卞羽香和這件事情,一點關係都沒有。
“玉佩上面,寫着卞府,看來,是貴妃娘娘做的這件事情,就知道是她,也只有貴妃娘娘可以做的出這樣子狠毒的事情,可是,貴妃娘娘這一次,做的
太過分了,若是真的出事,那怎麼辦。”初兒生氣的說道。
丹柳聽着初兒的話,但是心裡並不是非常的肯定,是卞羽香做的,丹柳覺得,這件事情非常的詭異,有誰,會進宮了,還一直戴着府裡的玉佩呢?更何況,卞羽香進宮已經五年了,更加不可能還帶着玉佩。
當然,卞羽香都不可能戴着玉佩了,那麼,卞羽香的宮女又怎麼可能還帶着呢,丹柳看着手裡的玉佩,覺得實在是不太對勁,丹柳心中不肯定是卞羽香做的,但是也不能否認不是。
“現在下結論還太早了,這玉佩,到底是不是貴妃娘娘的,還說不定,再說了,這玉佩,就這樣子掉落,實在是有些奇怪,有誰入宮了,還帶着自己府裡的玉佩呢?就連我,都沒有帶。”丹柳皺着眉頭說道。
“小姐,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有蹊蹺?可是,這玉佩,上面,確實是寫着卞府,說不定,就是貴妃娘娘做的呢?這個說不定的呀,小姐,你看,也就貴妃娘娘會做這種事了。”初兒生氣的說道。
“當然,我也不能肯定的說,不是貴妃娘娘,可是,這件事情,你不覺得很蹊蹺嗎?當然,不管到底是什麼事情,總是會有一個原因,那個原因,我要找出來,好了,我泡的夠久了,扶我起來吧。”丹柳笑了笑,說道。
初兒和小鳳聽見丹柳的話,連忙將丹柳扶了起來,幫丹柳穿上乾燥的衣服,丹柳連忙鑽進被子裡,將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的,丹柳就算是泡了熱水澡,但是還是非常的冷,丹柳縮成一團,給自己取暖。
“小姐,你是不是很冷?是不是着涼了,我去給你請太醫看看看吧,要是不好好的處理,恐怕會得風寒呀。”初兒看着丹柳的模樣,十分擔憂的說道。
丹柳輕輕的吸了吸鼻子,丹柳這時候,只覺得頭昏昏沉沉的,誰都不想見,丹柳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需要請太醫,初兒和小鳳只好將炭火燃了起來,走了出去,讓丹柳可以好好的休息。
另一邊,晴兒看着玉佩被丹柳撿了起來後,心裡頭也得意的笑了起來,晴兒看了看周圍,見到沒有人注意到自己,便連忙離開了荷花池,晴兒快步的走回正陽殿,從靜正等着晴兒回來,見到晴兒,從靜便緊張的看向晴兒。
“怎麼樣?事情辦成了嗎?婉昭儀如何了?你是怎麼做的?有沒有讓婉昭儀發現?有嫁禍給卞羽香嗎?”從靜緊張的看着晴兒說道。
“娘娘,事情辦得很成功,我趁婉昭儀不注意,將婉昭儀推進水裡了,這種天氣,只怕婉昭儀有一段時間不可以侍寢了,還可以讓婉昭儀吃吃苦頭,我將刻有卞府字樣的玉佩,給丟在了地上,婉昭儀已經發現了,並且撿了回去。”晴兒說道。
從靜聽見晴兒說的,非常的滿意的點了點頭,晴兒做事從靜一直是放心,從靜聽見晴兒說,丹柳
也許有一段時間不可以侍寢了,心裡非常的開心,從靜滿意的端起手邊的茶杯,飲了一口茶。
“婉昭儀也需要長長記性,本宮雖然表面上,不多參與皇上的事情,但是,並不等於,本宮可以看別人這麼得皇上的喜歡,本宮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從靜見手中的茶杯,用力的放在桌子上,繃着臉說道。
“那是自然,皇后娘娘你纔是後宮之主,後宮得妃子,見到你,都得恭恭敬敬的行禮,娘娘你纔是最得皇上喜愛的纔是呀,況且,皇上讓娘娘你當皇后這麼久了,沒感情,奴婢也是不信的。”晴兒笑着說道。
從靜聽着晴兒的話,心裡頭也是越來越開心,晴兒總是明白,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什麼話,做事也是深得從靜的心,從靜非常的滿意晴兒。
“晴兒,本宮可以坐在這個位置這麼長,也是有你的功勞,你的功勞,也是功不可沒的,本宮也沒什麼好給你的,你的母親,本宮已經讓父親親自派人給接到了京城,也給買了套院子,本宮過幾天讓你出去見見你母親。”從靜笑着說道。
“奴婢多謝皇后娘娘厚愛,娘娘這麼信任奴婢,奴婢高興還來不及,娘娘竟然還對奴婢的母親這麼好,娘娘是奴婢的恩人。”晴兒激動的連忙跪了下來,給從靜磕頭道謝說道。
丹柳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夢中似乎有人在擔心着自己,丹柳皺了皺眉頭,想要睜開眼睛,但是眼皮子特別的沉重,丹柳不能睜開,隱隱約約,有人在說話,丹柳想要聽清,但是又聽不清。
“太醫,小姐怎麼樣了?要不要緊?小姐今天掉進了池子裡,回來了,也不肯及時的看太醫,現在都已經發燒了,要不要緊呀。”初兒緊張的站在一旁,看着太醫爲丹柳診治說道。
“初兒姑娘放心,婉昭儀雖然是得了風寒,但是並無大礙,這幾日,要讓婉昭儀好好的歇息,不要讓婉昭儀有什麼勞累的,不然病情會加重的,這個藥方,記住一日兩次,服用十天,就可以痊癒了。”太醫寫好藥方,遞給初兒說道。
“多謝太醫,真是麻煩太醫了,我送太醫出去。”初兒將藥方收好,將太醫送出丹柳的房間。
小鳳端着一碗燕窩,擔憂的走進房間,小鳳將燕窩放下,擔憂的看着躺在牀上的丹柳,心中非常的擔心,初兒送走太醫後走了進來,和小鳳並排的站在一起,兩人心中都非常的擔憂。
“小鳳,這件事情,需不需要告訴皇上?皇上說了,今晚上要來,可是,小姐這樣子,還怎麼見駕呀。”初兒心疼的看着昏迷不醒的丹柳說道。
“我覺得,還是不要和皇上說的好,不然,小姐知道了以後,肯定會生氣的,小姐,似乎,不太喜歡皇上,若是皇上知道了,一直照顧小姐,小姐肯定會恨死我們的。”小鳳嘆了口氣說道。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