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再次刺殺
面對慕容瑜的熱絡,華芳盈小小的遲疑了一下,卻十分快地接受了。華芳盈落落大方地坐在了慕容瑜的旁邊,姜晚漁的正對面,然後笑着看了姜晚漁一眼,纔對慕容瑜談話,“公主好興致。”
“整天坐在寢宮裡都無聊死了。”慕容瑜點頭,跟華芳盈處得倒是不錯。
如果要用花來形容眼前這些女人的話,可以用玫瑰來比喻熱情奔放的姜晚漁。姜晚漁的姓子很是熱烈,都是用最直接的方式來表達自己所想要的。
一個月前,太子突然去了華芳盈的寢宮,連宿了幾夜,華芳盈再怎麼矜持,那媚態,及滴出水來的眼睛,能騙得過誰啊。
華芳盈自嘲一笑,看來,她是真被慕容明珠那個男人影響太多,便連姜晚漁的話,她都會信一下。
滔天的恨意,撲天蓋地地向華芳盈襲來,被怨氣所包圍的華芳盈,失了那一份莊重,多了一份紂氣,絕色的臉龐也隨之有些扭曲。
“那盈兒好好學習吧,總結心得之後,再與本太子說道說道。”說完,慕容明珠便鬆開了華芳盈,不給華芳盈一個解釋的機會,頭也不回地走了。
如果慕容明珠能多來看看她的話,她怎麼可能一天到晚抱着書過日子。
“華妃好輕閒,太子最近可有去看過你?”姜晚漁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她所受過的學習與華芳盈的是不同的。
可今天受到如此侮辱之後,華芳盈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掉落下來,打溼了臉龐。
怕是在牀上,沒少向太子求歡,不過就是做了婊/子還裝烈婦。她姜晚漁打從心眼兒裡,瞧不上華芳盈這樣的。
對於自己所想要的,不計手段的話,也是十分直接、激烈的。
今天配合姜晚漁的另一個原因,那就是華芳盈的話,他不愛聽。哪怕華芳盈是故意與姜晚漁做對,才說那些違心的話,他依舊不舒服。
也是,姜晚漁一直以爲他不會碰冬霜,可冬霜原本就是他的女人,他有了慾望,何苦要壓抑自己,自然是假戲真做,也圓了冬霜的心。
華芳盈不無嘲諷地說着,顯然是對姜晚漁的話,一個字都沒相信。
說起來,現在的慕容明珠正用得着姜晚漁的時候,慕容明珠怎麼可能捨棄了姜晚漁,而跑到她的寢宮來找她呢?
“當真是謝謝姜妃的關心了,若是姜妃不說,本宮還真不知道,姜妃會勸太子往本宮這兒多坐坐。不過,無論如何,姜妃今天能說這番話,有這個心意,我便也接受了。”妃姜不可。
華芳盈接受的是正統正室的教育,姜晚漁因爲大、小姜家的關係,這些教育自然沒有華芳盈來得多。
通俗一點的說法就是,華芳盈有當大老婆的穩重之感,而姜晚漁則有當小三兒的妖魅之氣。
深秋已過,初冬降臨,靜寂的夜,不再只是蕭索,更從的是徹骨的寒冷。
姜晚漁也不作他響,因爲事實勝於雄辯,很快華芳盈就會知道,她剛纔六的到底是真還是假的。
只是今天這個夜晚,註定是不平靜的。
不過沒關係,她的計劃進行得十分順利,過不了多久,她會是慕容明珠眼裡唯一的女人。到時候什麼姜晚漁、索清秋、鳳定江山的,通通都不算什麼。
“多謝謝姜妃的關心,最近我在研習一些地方人情風貌,覺得甚是有趣,從中也體會到不少道理。如果姜妃有空的話,可以來我寢宮,與本宮探討一番,指不定以後也能對太子有些幫助。”華芳盈笑眯眯地反擊,暗指姜晚漁不學無術,貪圖/樂,對太子沒有半點幫助,不過就是個草包美人罷了。
也是因爲這個,姜晚漁很討厭跟華芳盈共處一室,坐到一塊兒。
既然她做不到如同華芳盈那般大氣,那她就不要去做。她不做最好的,她只做最合適的。
原本,索清秋已經跟慕容焰合睡同一張牀了,兩人的相處也越來越和諧。只可惜,慕容焰每天早上男人最原始的反應讓索清秋頭疼不已。
“是你們逼我的?”華芳盈暗暗咬牙,既然這些人如此待她,那就別怪她太狠,提前動手?
姜晚漁眼裡不無得意,讓你清高,讓你再清高。
華芳盈怎能看不出姜晚漁的侷促,殷紅的脣微微勾起,不怕貨比貨,就怕不識貨。這話雖然難聽,可是跟她這種正統世家千金比起來,姜晚漁就是那小門小戶,不堪入目。
哪怕同爲慕容明珠的女人,姜晚漁跟華芳盈坐在一起的次數當真是屈指可數。今天卻被“不知情”的慕容瑜給趕了個巧,硬生生把姜晚漁的天敵,華芳盈也給拉了過來。
一張大牀之上,躺臥着一個絕子,靜白的臉,因爲溫暖的被窩而逞現出漂亮的淡粉色,上面似漾着一股水果的清甜之味兒,誘得人想上前咬一口。
直到慕容明珠從自己的眼前消失,華芳盈還沒有反應過來。
“華妃果然是好心情,原本我還想着,要不要讓太子去你那兒走走,省得太子都忘了去華妃那兒的路子了。不過看華妃如此悠哉的樣子,想秘是妹妹我多操心了。巧的是,太子今天才說要去姐姐你那兒轉轉,姐姐便說了這話,姐姐儘管放心,姐姐的心思,妹妹一定傳達到太子的耳朵裡,絕不會讓太子打擾到姐姐的研習的。”
華芳盈嘴邊的笑容,大大刺激到了姜晚漁,姜晚漁很想衝上前去,破壞華芳盈的那一份雍容華貴。
要知道,演戲歸演戲,他寵幸了冬霜,姜晚漁那血倒是吐真的。
如此一來,能幫得上太子忙的她,總比只能擺在一旁當花瓶看的華芳盈好上千百倍。
可以說,在這半個月裡,慕容明珠從來沒有踏足過華芳盈的寢宮。
她華芳盈不過也就是打腫臉了衝胖子,別當她是傻子,真以爲她會相信華芳盈的那些個說辭。
哪怕真有命定的鳳凰,這鳳凰之命,也會降落到她的頭上?U72K。
不論是宮裡頭的女人,還是宮外頭的女人,得到丈夫的寵愛,纔是大幸。
在太子的眼裡,唯有她才能助得太子登上那令人豔羨的位置。
兩人不在一起還好,若兩人坐在一起,那種氣質還是很容易讓人分六出來的。
於慕容明珠來說,收了冬霜,乃是一舉數得。
正因爲如此,所以熱情如玫瑰的姜晚漁更適合做一個牀上的情人,能夠了解和舒發慕容明珠的慾望。
果然,傍晚的時候,慕容明珠真的到了華芳盈的寢宮,看到慕容明珠到來,華芳盈很是開心,但也有些想不通。
華芳盈的臉色果然因爲姜晚漁的話而變了一變,雖然華芳盈進行着自己的計劃,可這不打擾她跟慕容明珠的親近。
別人不曉得,華芳盈是知道的,姜晚漁對索清秋的怒氣,乃是她挑出來的,而慕容明珠對冬霜寵幸背後的目的,她也是知道的。
她更加不相信的是,慕容明珠竟然會配合姜晚漁,故意在自己的面前演了這麼一齣戲???
一個黑衣人,用刀子將裡面的上的鎖用刀子給輕輕撥開,然後敏捷地進入房間。當他看到牀上的索清秋,及在躺椅上的慕容焰後,眼裡閃過一絲奇怪,不明白這對出了名恩愛的夫妻,何以如同陌生人一般,分牀而睡。
“當然高興。”慕容明珠能在這個時候,不顧姜晚漁來到她的寢宮,是不是代表着,除了利益之外,慕容明珠對她是真有一份真心的?
充滿知識的女人,哪怕沒有了男人,還有自己自在的日子可以過。
身爲男人的慕容焰,原本早上就很衝動,在看到如此美景之後,那更是衝動得不行。慕容焰受不住,索清秋自然更是受不住。
華芳盈總是教自己,慕容明珠這個男人現在還不懂得愛,自己要包容,對慕容明珠一些行爲不必太在意。
她不相信,慕容明珠不知道她說那些話的真正目的只是不想讓姜晚漁看了自己的笑話?
但因爲姜晚漁的出現,才使得華芳盈從大老婆變成了小老婆。
後又一想,慕容明珠是什麼樣的人,姜晚漁又是什麼樣的女人,慕容明珠想來便來,想走便走。
正是姜晚漁想通了這一層,因此之前侷促不安之感馬上消失不見,反而明麗地看着華芳盈,用話來刺華芳盈。
看着華芳盈的從容不迫,之前還十分自在的姜晚漁一下子變得拘謹起來,手和腳都一種沒處放的感覺,尤其是在華芳盈的注視之下,姜晚漁都想把自己縮成一團兒,從華芳盈眼前消失的衝動。
姜晚漁暗罵,華芳盈在她的面前有什麼可得意的,大家不過同爲太子的側妃,誰也不比誰的地位高。
他喜歡這種女人圍繞,全方位討好的感覺。
而華芳盈的穩重使得她能有更高的地位,把姜晚漁和華芳盈放在一起,光兩人的氣勢來說,華芳盈適合當太子妃,而姜晚漁最多的確就只能當個側妃。
慕容明珠早就回到了姜晚漁的“懷抱”,爲了與姜晚漁合演一出陳世美負秦湘蓮,寵幸了冬霜,接着又與姜晚漁重歸於好。
一根小管兒,破了索清秋房間的紙窗,然後一股淡淡的折煙被吹了進來。人一旦聞到那股香甜之味,就會睡死過去。
試問,一個處子早上被男人的桎梏緊困而醒,小腹上又被頂着一根棍子,更讓人無語的是,在睡夢之中,索清秋的衣服一次又一次地被慕容焰無意中拉扯下來,露出豔色鮮嫩的肚兜。
而華芳盈,沒有最高的位置做保障,又沒有慕容明珠的寵愛保身,所以在慕容明珠的那羣女人裡,華芳盈並沒有特別值得高傲的資本。
在臥室的另一頭,放着一張躺椅。
慕容明珠覺得姜晚漁這個手段十分拙劣,但看小七最近與姜晚漁走得那麼近,他不介意給姜晚漁一顆甜棗吃吃。
華芳盈一直是內定的太子妃,皇帝給慕容明珠挑華芳盈這個老婆不是沒有道理的。
若論寵愛,怕是太子更寵愛她一些,夜宿於她寢宮裡的次數不知比華芳盈多了多少。
不過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與他無關。
而華芳盈則是雍容華貴、大氣穩重的牡丹花兒,只是靜靜地那兒一坐,那種與身俱來的皇家貴氣便顯發了出來,使得眼前一亮的感覺。
那黑衣人,提着自己的匕首,走向了索清秋。
華芳盈讓他不舒服,華芳盈自然要受懲罰。
沒有內涵的女人,以色侍人,能風光多久。
“盈兒看到本太子不高興嗎?”自己的一舉一動,對身邊的女人有着巨大的影響力,對於這一點,慕容明珠十分滿意,大男人的自尊,完全被滿足了。
煙吹完,過了一會兒,房間裡沒有半點動靜。
慕容明珠撫着華芳盈的黑髮,輕浮地摟起一縷放在鼻前嗅聞,眼裡滿是懶散,哪有絲毫的在意,“原本,本太子倒真想在盈兒的寢宮休息一晚,不過本太子聽聞近日盈兒醉心研習,本太子倒真不好打擾了。”
“姜、晚、漁?”華芳盈不斷攪弄着自己手裡的絹帕,生生將它撕壞,彷彿在她手裡的不是絹帕,而是姜晚漁的身體一般。
以姜晚漁的姓子,更不可能主動勸慕容明珠往她的寢宮多待待。
華芳盈衝上前去,摟住了慕容明珠的窄腰。哪怕這是一份奢侈,華芳盈依舊如同飛蛾撲火一般,往好的方面想着。
最後,索清秋勒令,除非慕容焰這股火氣降下來,否則兩人在她十八歲之前,還是不要同牀比較好。
華芳盈雖然在向姜晚漁表達着這個意思,只不過華芳盈自己心裡很清楚,她這也是無奈之舉。
匕首輕輕提起,黑衣人的眼睛眯起,精光閃閃,陰狠無比,匕首反射着月亮的冷光,是那麼得冰冷無情,欲奪人的姓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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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送上,回牀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