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
張田喜趙曉曉在中醫院,接到趙曉芸的電話後,急的立馬趕回來,查看趙曉蘭的情況,好在傷的並不重,止住血便沒事了。
趙曉曉聽完趙曉芸對整件事情的描述後,淡定的問道:“那這廚房客廳,跟進賊一樣,全是二姨的傑作嘍。”
趙曉芸聽趙曉曉這話,有些懵,廚房確實是劉慧花不小心弄的,可客廳又怎麼了。趙曉芸隨着趙曉曉指着的客廳看去,地上全是瓜子,攤在茶几上的桌布,也被揉扔在地上,上面還有幾個腳印,明顯是被人踩過得。
趙曉曉無奈的看着趙曉芸:“二姐也就你傻,相信她說的不小心的話,這明擺着登堂入室,你還請人家進屋來,你就不能長點心嗎?”
趙曉芸低頭委屈的道:“我這不以爲她是來道歉的嗎,誰知道會這樣啊。”
“現在你是不是還會覺得,我要報警做的太過分了。”趙曉曉希望趙曉芸因此能長長心眼,耐心的分析道:“你看看大姐家被弄成什麼樣了,你剛剛也說了,阿克差點摔在地上,搞不好會要了阿克的命,你再看看大姐,額頭差點就止不住血,都弄成這樣了,還不報警,還忍着,還講親情,跟你講親情也就我們姐妹幾個,其餘人誰跟你講親情啊。”
趙曉曉看着趙曉芸低頭不說話的樣子,接着忍不住說道:“要我說,你是沒經歷過真不知道他們這
些人的可惡。”
趙曉芸憋着嘴,委屈的說道:“好了別再說我了,我曉得了,下次我會長個心眼的。”
“我要報警。”趙曉蘭堅定的說道。“曉曉我要報警,她必須受到應有的懲罰。”
張田喜在幫趙曉蘭,擦拭着臉上殘留的血跡,和滿臉的淚痕,也贊同的說道:“對要報警,這一樁樁的事,我們都不能就怎麼算了。”
“好,但是想要讓她受到懲罰,首先大姐你必須要堅持,不管誰來求你,你都不要妥協,其次,誰來幫劉慧花求情,大姐不妥協,我們將來求的人勸回去,尤其是姥姥姥爺。”
“必要時,可以拿小坦阿克說事。”儘管趙曉曉在醫院時說過一次這樣的話了,但還是忍不住提醒道。
其實報警成功與否,決定全在趙曉蘭身上,之前是趙曉曉提出報警,趙曉蘭附和,現在卻是趙曉蘭主動提出,畢竟劉慧花一再的上門來找事,差點傷了孩子,也再次傷了趙曉蘭,一再觸犯趙曉蘭的底線,趙曉蘭的決心能不大嗎。
只要趙曉蘭能堅持住,警方就一定能給劉慧花治罪,人證物證聚在,劉慧花是逃不掉的。
趙曉曉還是有些擔心趙曉蘭會因爲一時心軟而前功盡棄,認真的詢問道:“大姐大姐夫,你們真的決定了嗎?我不希望你們到時候又因爲可憐同情,而放棄對劉慧花追究法律責任,這樣,對劉慧花來講,她以後只會更加的肆無忌憚和囂張,因爲我們拿她沒轍啊。
趙曉曉停頓了一下:“所以,我希望你們能想清楚,再給我一個準確的答案。”
張田喜和趙曉蘭對視了一會,張田喜嚴肅的回答道:“曉曉我們決定了,我們要報警,不爲我們自己,爲了孩子們,我們也要討回公道。”
“好,我支持你們。”趙曉曉爽快的回答道。“只要你們下定決心,我定支持你們到底。”
趙曉曉撥通了報警電話,警察上門來取證和了解情況。趙曉曉不僅是將這次劉慧花搶金鎖打傷趙曉蘭的事告訴警察,還將趙曉蘭生產前,劉慧花偷盜,推產婦的事情也一併給說了,警察還去鄰居那裡瞭解了情況。
等全部瞭解清楚後,警察以搶劫罪和故意傷人罪,在趙曉曉和趙曉芸的帶領下,找到劉慧花,將劉慧花帶回去接受調查。
回到家後的劉慧花,喜滋滋的關起門來,輕輕地摸着金鎖,好好的觀賞着金鎖,越看越是喜歡,甚至還忍不住親了親,發現金鎖上面刻有一個“坦”字,劉慧花心想醜死了,想着不如送去金匠那裡重新打一個。
在糾結是重新打個戒指好,還是打個細手鍊好時,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劉慧花細細的包裹好金鎖收起,藏進櫃子裡,剛一放下,又怕小金鎖掉了,又給塞進枕頭底下,又擔心一會粗心給弄沒了,門外敲門聲越發的急促,劉慧花只能把金鎖暫時放在身上,一會再處置。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怎麼急,一會把我家門敲破了誰賠。”劉慧花急匆匆的跑出來開門,沒好氣的道。
一開門看到是警察,立馬改了笑臉討好道:“喲,這不是警察同志嗎,什麼風把你們給吹來了。”
“請問是劉慧花女士嗎?”警察半點不容嬉笑,嚴肅的道。
“目前你涉嫌搶劫罪和故意傷人罪,請你跟我們去警局接受調查。”
“什麼搶劫罪故意傷人罪啊,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還有事,就不招待了。”劉慧花慌張的試圖關上門,卻被警察伸手給攔住了。
“二姨,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以爲你搶了金鎖,打傷我大姐就沒事了。”趙曉曉適時的出現提醒道。
劉慧花這會子明白了,原來全是這個趙曉曉搞得鬼,氣不打一處來,張嘴就罵道:“你個狗孃養的東西,竟然有臉報警抓起你二姨我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說着劉慧花折回屋裡去,拿出掃帚,想要打趙曉曉。
有人民警察在,趙曉曉哪裡用的着自己出面制止,乖乖的躲到警察後面,另一個警察上前,奪過劉慧花手中的掃帚,一個掃腳,劉慧花倒地,輕輕鬆鬆的單手將劉慧花制服,扣在地上。
藏在劉慧花口袋中的金鎖掉出,趙曉曉撿起,交給警察道:“警察同志這就是她搶的那個金鎖。”
“這明明是我的,上面還有我的牙印。”被扣在地上的劉慧花不死心的喊着。
趙曉曉沒理會劉慧花,指着金鎖上的“坦”字道:“這就是我說的坦字,與另一塊克字,合起來是坦克,坦克是兩個寶寶的小名,所以我才特意找人在金鎖上各刻了這兩個字的。”
“你胡說,這明明是我的金鎖,坦字是平坦安穩的意思,警察同志不要被她給騙了。”劉慧花不放棄的喊着。
“好,那二姨你說說這個金鎖多少錢,哪裡買的,又有誰可以證明。”趙曉曉質問着劉慧花,劉慧花剛想要張口胡謅,就被趙曉曉的話給堵住了。“這兩把金鎖是我在一個老金匠那邊買的,在刻字的時候,老金匠不知道坦字怎麼寫,我還教了他好幾遍,警察同志若是不相信,可以去問問。”
“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剩下的跟我們去警局交代了,走。”警察拉起劉慧花,要將劉慧花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