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出走
趙曉曉接着吳桂花的話說道:“是啊,婆婆你這句話說的對啊,未來的事還不一定呢,到底有沒有前景,咋都還不知道,但起碼我們目前知道的是,天麟喜歡,既然天麟喜歡,何不讓他去試一試,萬一成功了呢。”
趙曉曉不能把話說的太滿了,說的越滿,吳桂花沒準越不相信,逆反心理作祟。
“你也說了萬一,那萬一要是沒有呢。”吳桂花念念碎道。
趙曉曉笑着說道:“婆婆,我們做兄嫂,做父母的頂多也是給孩子意見,做不來孩子的主,未來的路還是要靠他自己走的,他也要學會爲自己做的決定負責,就算是失敗了,他也要學會自己承擔,你說是不。”
吳桂花絲毫不買賬的說道:“不是你孩子,你自然這麼說了。”
就知道和吳桂花講道理,講不清楚的,所以趙曉曉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同她講,只是她都說話了,處於禮貌,總是需要回復一下的。
周天麟認真的說道:“媽我已經長大了,我能爲自己的決定負責任,你們也別再說了,總之去學編程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就算你們不答應,我也要去。”
周天麟說的格外的嚴肅,與認真,連帶着眼神都與往常不同,趙曉曉和周天祥看的十分的欣慰。
吳桂花還想要接着勸說,周天麟阻止說道:“時間也不早了,大夥也散了早點回去睡覺吧。”
說完轉身就走,不再聽周家更同吳桂花的意見。
吳桂花在周天麟那吃了悶虧,有話想要說,卻說不出口的感覺,實在不好受,便想把槍口對準趙曉曉,想要找她出出氣。
又剛想要說話,就被周天祥給擋了回去,他拉着趙曉曉的手站起,帶着趙曉曉與他們告別後,便會自個房休息去了。
吳桂花看着周天祥夫妻二人的背影,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只能氣的朝着他們的背影,抱怨的說道:“這叫什麼事嗎。”
轉身剛想要與周家更討論周天麟的事情,只見周家更也站起,一聲不響的回房休息去了。一時間大夥都散了去,獨留吳桂花一人,誒着傻站在客廳。
第二天早上,吳桂花還想與周天麟談談心,左等右等都沒等到他起牀,最後吳桂花忍不住去敲了他的房門,叫他起牀。結果房間裡空無一人,只留了張紙條。
上面寫着不用擔心他,他去上學去了。周天麟不聲不響的離家求學,以表明自己的決心。
吳桂花因爲這事,又和趙曉曉鬧了一鬧,但由於趙曉曉自個都對周天麟這一做法,表示吃驚,更是不知道他到底去了那個學校。
吳桂花又是擔心,又是憂愁,又是思念的,身心疲憊的,時間一久,自然是沒心情和趙曉曉折騰這些有的沒的,而趙曉曉也只當是她更年期,不去理會她,任由她瞎折騰。
直到後來,周天麟在那邊的學習生活都穩定之後,纔打電話回家,給家裡報平安。接到電話的吳桂
花,當場就忍不住哭了,得知周天麟在那邊過的很好後,又開心的小了。
周天麟離家出走這一鬧,吳桂花也便不再反對他學編程了,他要學什麼都成,只要經常給家裡打電話,放假了回家看看就成,了無音訊的日子,實在太難熬了。
周家更則早在趙曉曉說了,讓周天麟進印刷廠,會招人閒話,有損他的名譽後,便不再反對了。
周天麟的離家風波,就此拉上了帷幕,接踵而來的事情,卻足以改變周家的命運。
正午時分,太陽高懸於頂,秋風像個散人踏着慢悠悠的腳步走來,吹散了逼人的熱氣,將其中和反而給人一種最舒適的溫度,印刷廠的狗子已經吃好了午飯,正眯着眼趴在陽光下,十分愜意。
從遠處望去,食堂裡面大家氛圍看上去十分溫和,一邊吃飯,一邊有說有笑的,休閒時刻所有人都一樣,喜歡聊聊一些最近發生的奇聞趣事或者八卦樂事。
一個工人端着盤子直徑走到與自己玩得好的夥伴身邊,另外幾個工人自然的給他騰出一個座位來,剛坐下就有人問道:“王工你來了,怎麼這麼慢啊?我們都已經吃好了。”
王工餓極了沒有及時的回答拋來的問題,而是先扒拉了幾口飯,嚥下肚了才緩緩說道:“今天早上來得晚,落下了很多活,這不全做完了纔過來了,不然積累到下午更多了,我還想早點回去呢。”
幾個工人們一邊等着王工,一邊又扯一些有得沒得,有人突然相似想得到了什麼重大新聞一般,警惕而興奮的壓低着聲音,賊兮兮的與其他人分享這個消息,他說道:“嘿!你們幾個聽說周廠長的事情了嗎?”
另外一個情緒也比較激動的點頭應道:“我也聽說了,其實我早就聽到過了,但是沒想到現在會傳
得風風雨雨的,你們說真的假的呀?”
“不是有句話叫做無風不起浪嘛,我覺得這八成是真的。”戲謔的雙眼,看着提問的人,半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什麼真的假的,周廠長發生了什麼事嗎?”一個信息比較滯後的人,一臉莫名其妙的好奇的問道。
其他幾個一臉嫌棄的看了眼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人,但抵不住八卦的心,還是老老實實的解釋道:“就是周廠長和小劉的事情啊,你沒聽說嗎?”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人,搖搖頭,隨後又激動的問道:“和小劉發生什麼事了。”
解惑的人,左瞧瞧右探探的,確定沒人注意他們,又因爲激動,音量絲毫沒有降低:“有人看見周廠長和小劉,在外面拉拉扯扯的,又摟又抱的,關係不正常。”
另一個人一聽說的不全,也補充說道:“你也是個信息滯後的,早就有人看到他們從旅館一起出來了,何止是摟摟抱抱,這麼純潔啊。”
謠言這種東西,永遠是越傳越誇張,有人說有人看到,若是細細追究起來,所謂的有人,永遠不知道是否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