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琴驚訝地看着雪櫻,小女孩不像是信口開河,瞧着也不是胡亂猜測,便道:“你是如何得出這樣的結論的?”
雪櫻擡頭看了看蘭琴,她本以爲蘭琴會很厭惡自己,因爲自己是福晉的外甥女,可是自從在烏西哈那第一次見到蘭琴,雪櫻就覺得這位側福晉似乎並沒有很厭惡自己,反而是那個耿氏明顯很不喜歡自己。
“因爲我跟五阿哥說了一些話,應該讓他很不高興。四阿哥很可能因爲爲了勸解五阿哥,一塊兒去附近的酒肆用午膳都是極有可能的。”雪櫻道,“雪櫻覺得既然現在沒有什麼線索,不如就試探着從這些地方開始查查,或許能得到一點線索。”
蘭琴覺得雪櫻的話很有道理,因而越發對她有了幾分好感,便道:“好,我去跟王爺知會。你先回去吧。”
雪櫻起身行禮告退。
蘭琴坐在正位上久久不曾說話,一旁的幾個丫鬟瞧見她這樣子,都以爲是她在爲弘曆弘晝擔憂,而不敢上前勸慰。
“備車,我要去京兆尹衙門。”蘭琴回過神來道。
那廂,正在不知名的屋子裡睡覺的哥倆自然不知道額娘與阿瑪正在苦苦追尋他們倆的線索。弘曆將外面的情況與弘晝細細嘀咕了一番後,兩人計劃先弄清楚這地方究竟是什麼地再做打算。
那幾個強盜沒有便他們用繩子捆起來,而是關進了屋子,不讓其自由活動。
“弘曆,咱們要不就逃出去,然後順着南走,我就不信咱們走不出去?”弘晝道。
“不可,這裡四面環山,我都不知道往南走多久。況且這些地方少不得有一些野獸,我們沒有食物,沒有馬兒,太冒險了。”弘曆不同意地道。
“那怎麼辦,然道就等着這裡。昨晚那個刀疤臉,可是兇狠的很。若是等他回來了,咱們的處境就更不好了。若是他又起了什麼心思,咱們可不好應付。”弘晝道。
“我猜測這些人只是求財。他們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我們的身份,所以他們不會輕易做什麼的。我已經想好了,可以用書信告訴額娘他們,我們在哪裡。所以現在,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弄清楚我們的位置。”弘曆道。
“你想在贖銀信裡告訴阿瑪?”弘晝道。
“不錯,我用藏頭信的方式告訴阿瑪,這幫人一看就是沒什麼墨水的粗人,他們不一定懂藏頭的。所以我們當務之急就是弄清楚我們到底在什麼地方。”弘曆道。
“瞧着那個阿武好像好說話一些。”弘晝道。
“我在想,用什麼法子能讓他主動跟我們將這裡是什麼地方。”弘曆道。
兄弟倆坐在一塊兒想法子,而刀疤臉此刻正帶着兄弟們在一處酒肆裡喝酒。他們所要買的東西自然都買好了。
“大哥,我去跟那府裡頭的廚子套近乎,左打聽右打聽的,就是問不出來什麼。”一個屬下對刀疤臉道。
“那你呢?”刀疤臉看了他一眼,又轉頭對另一個手下道。
“大哥,我專門等在這府裡頭的側門口,總算等到了運夜香的,跟他們打聽了半天,也沒有打聽出什麼。”那手下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