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二次醒來時凌晨2:29分。
當時遲子燼還坐在書桌前趕畫稿,他破天荒的只打開自己面前的檯燈,身旁散着一地揉皺的畫稿。
我問他:“喂,真奇怪哎。今天怎麼不開兩個燈啊?”
遲子燼沒有回頭繼續畫畫,“您要是休息不好我還能睡安穩嗎,去死。”
我說:“哦,那挺感謝。”
遲子燼說:“別廢話,你的書稿趕完了嗎,我正在趕畫稿。”
我瞪他:“沒心沒肺,你體重應該很輕吧?!和我聊天才是大事好不好?!”
我漸漸的有點兒語無倫次,然後想了想這話有語病,於是對他講。
“我啊,剩最後幾千字了,也就幾天的事兒了。您慢慢兒畫,我不急,不急!”
我繞到他身後用手抱住他用耳朵在他額頭上蹭來蹭去。
“要死啊,人妖,滾蛋!”
我被他罵的沒趣,然後嘟着嘴打開燈開始趕稿子,一頁一頁很拼命地寫,很晚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