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常遠芳拿着手機,看了一會兒便已經崩潰到不行了,她狠狠的將手機砸在了地上,電池都摔飛了,手機自然也報廢了,
這還不解氣,不能發泄她心頭無限的狂躁、怒火似的,大喊大叫,已只能看見嘴動,不清楚嘴型了,因爲她抓起枕頭、羽絨被狂撕,搞得滿屋子都是羽毛在飛舞,場面有點華麗的感覺,
她穿着馬靴,狠狠的踢壁櫃,踢牀,踹牆壁,搞得靴子都爛了,整個人崩潰到失心瘋,房間裡一片狼藉,連窗簾都被她扯掉了,最後倒在凌亂的牀上,瘋狂的用拳頭抽打牀面,腳後跟反踢,
最後,她累得不行了,翻身撲在牀上,似乎在嗚嗚大哭,這娘們,終於嚐到了苦頭,無助、委屈、崩潰,自找的唄,她要是不高傲、囂張,不那麼惹老子,老子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會這樣收拾她麼,後來的年代裡,網絡上不是流行“不作就不會死”麼,
我很享受的看着她的狀態,哪怕她趴着了,哭起來了,我也帶着微笑,拿着望遠鏡看了好一會兒,冬夜凌晨四點多了,山頂密林裡很冷,冷得我的頭皮都麻木了,鞋了上面都結了霜,但我在不在乎呢,很享受這勝利的喜悅,
差不多看了二十來分鐘,常遠芳竟然爬起來了,擦乾淚,頭髮凌亂披散,跟個瘋婆子一樣,但卻是一臉的冷與狠,她到地上找了找,找了好久,才找到手機殘骸的主體,拔出了那內存卡來,狠狠的折碎了,丟進了垃圾筒裡,
隨後,她又拔出了通話卡保存起來,接着用座機打了服務電話,叫來了兩個保潔,要她們收拾一下房間,有個保潔似乎對她說了什麼,馬上就捱了一耳光,被打懵了,然後又捱了一腳,
唉,常遠芳這個女人,真是依舊囂張如此,沒得治了,我也不想看她了,就讓她囂張去吧,我現在管不着她了,望遠鏡的焦點指向了大門處,我在等待常遠亭回來,
又過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凌晨六點多,我也算是熬過了一夜了,那時候,常遠芳的房間燈都滅了,估計是睡覺了;楊恆的小別墅裡,燈光早也沒有了,兩個女經理也沒有從裡面出來,要陪老總就得陪到天亮吧,
常遠亭在那時候也開着車回來了,車停好後,下車氣沖沖往自己的房間那邊走,我調好了焦,看了看,喲喲,這常大將軍怎麼了,居然搞了個一身溼哎,一路走,都有水從褲腳上滴下來呢,他的大墨鏡呢,去哪裡了啊,那張醜陋的臉在度假村迷離絢爛的夜色中,真的有點不和諧啊,會不會嚇着小朋友們和女人們啊,
我不去猜他是爲什麼,但我只知道他肯定很不爽,跟傻逼一樣的等了一夜,等了個空,估計最後才知道是被我戲耍了吧,哼哼,常暴龍,你個死變態,老子不玩玩你,難消心頭之恨吶,
但我也沒有想到,這都凌晨六點過了,居然常大將軍沒有回去休息,中途拐了個彎,去了洗浴中心,我原爲他是要去泡個澡,好好做個保健按摩什麼的,誰知他一進去不到三分鐘,又出來了,
不過,他身後又跟着一串女服務員,是那種提供交流服務的女人,把我給看得驚了一跳,一共有十二個女人,全都跟在他身後,回他房間去了,
媽的,我這算是明白了,男人受了委屈,最能寬心、發泄情緒的,還只能是女人,君不見楊恆者,如此;楊恆的表哥常大將軍者,更且如此,似乎還情節更嚴重,
確實呢,常遠亭的窗戶那裡窗簾也有一半沒關上,他帶女人們回房之後,也不關窗簾,而是直接叫她們一個個都把身上本來就很少的衣物給退完,
然後那場面,我已無法說些什麼了,他就是一個絕對的帝王,暴露在空氣中,如同強壯無比的暴龍,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裡,讓女人們像狗一樣一個個爬到面前,一個個輪流吹一下曲子,
可憐的常大將軍,小遠亭怎麼都是小遠亭,小得怎麼也大不了,最後,女人們在他面前爬了四圈的輪迴,有個女人中了彩,他居然還能水,卻是一點力量也沒有,只是緩緩的冒白,
但這卻也讓他懊惱不已,狂吼着叫了起來,將那個女人踹倒在地,然後叫所有人在她面前跪成了一排,仰起了頭,
你猜常遠亭怎麼做的呢,他給女人們一人兩耳光,打得個個臉都腫起來,卻是爲了錢,什麼都能忍受的樣子,
耳光打完,這傢伙居然從衣服兜裡抽了一根鞭子出來,然後一臉的獰笑,將女人們打得滿地亂滾,全身傷痕,
最後,他竟然變態到對着女人們噓了起來,淋得好幾個人都是一頭的水,媽的,我都快看不下去了,很想衝下山去,宰了這個混蛋,但這只是我一時之衝動,但瞬間就冷靜了下來,我一個小角色,宰了一個將軍的話,問題嚴重了哎,
那時候,常遠亭一臉猙獰,哈哈狂笑,但很快就停了下來,因爲他的手機響了,他連忙一接,然後赤着到了窗邊,一邊低頭說話一邊點頭,他的低頭倒不像是接到了命令那種,而似乎是一種思考狀,
很快,他接完了電話,迅速對女人們說了些什麼,然後提出一個旅行箱來,裡面拋出一大把的鈔票,全是紅刷刷的,一大堆,砸向那些跪在地上的女人們,
女人們估計也是被砸得疼了,不少都躲開了,最後,他似乎是宣佈了一個“搶”字吧,女人們都瘋了,瘋狂的搶起了地上的錢,那場面看得我直搖頭,
而常遠亭呢,迅速去浴室衝了一下出來,換上衣物,帶上旅行箱,離開了房間,那時候,女人們還在穿衣物呢,我看了一下,她們最少的搶了三萬,最多的搶了有七八萬呢,
錢啊,這真是個害人的東西,常遠亭走了之後,女人們還相互比了一下,挺開心的樣子,完全忘記了先前受過的侮辱了,唉,
我的望遠鏡一直跟隨着常遠亭,知道這是有情況了,只見他連自己姐姐也沒顧得上,只是一邊走一邊打電話,電話似乎沒打通,然後又邊走邊低頭髮了信息,最後上車,開着就出了山莊,看樣子是往果城方向去了,
這傢伙走了,我也很困的,便回到了車裡,後排座位放倒,好好的睡上一覺,
第二天中午時分,我才醒來,開車去蓬縣吃了中午飯,又找了家好一點的賓館,好好的睡了個午覺,起牀後,找了縣城裡的健身房,訓練了一回,還去蓬縣的一個湖泊公園玩到了天黑,
當天晚上的時候,我又原路返回,車子停原處,人也到了度假村的後山密林裡,還是原來的地方,我拿起望遠鏡觀察了一下整個度假村,呵呵,情況讓我意外了,
常遠亭的房間裡開了燈,窗簾上有兩個人影映着,顯然已經不是他了,那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影子,正站在牀邊交流着什麼,常遠亭真的走了,房間也換了人,
旁邊常遠芳的房間黑燈瞎火,但她的車也不在停車場上了,莫非也撤了,
楊恆的小別墅裡也沒有了燈光,他的白色寶馬也不在了,恐怕楊總也走了吧,
我想了想,把自己手機開機,感覺常遠芳醒來之後,一定會最快的時間弄上一部手機,然後想辦法找到我的號碼,因爲我的號碼她一定沒來得及保存就摔了手機呢,然後,她一定會給我打電話,白天打不通,一定還會發信息,
手機開機後,呵呵,果然是這個娘們兒,白天裡給我打了十九次電話,最終,她還是給我發了一條信息,一看信息,我他媽就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