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賤人嚇得渾身一顫,臉都變了,說:“你瘋了啊?我是小平哥的女人!”
我甩出一腳踢在羅小平身上,將這貨踢翻滾過去了,淡道:“這就是你的小平哥。”
羅小平在地上爬不起來,還跟我嘴硬:“夏冬,你敢這樣子囂張,你會很慘。”
我不想跟他廢話,蹲下去就摳了扳機。piu的一聲,他的右掌被我打穿了,捂着就在那裡慘叫。
那小情人嚇得不行,吼罵道:“你這個神經病,誰叫你開槍啊?你要死啊?”
我啪啪兩巴掌甩出去,打得她小臉生腫,再給她一腳,踹倒在地,槍指她小肚子:“賤人,我不想打女人,但這是你逼的。我的兄弟被你撞死了,你他媽還在我面前傲氣是不是?趕緊,給我抱屍體上車,否則,老子給你和羅小平打一對情侶洞。”
賤人嚇倒了,只得去抱起任二狗。任二狗個子矮,瘦小,她抱得動,但我蓋在任二狗身上的大衣掉了,她一看到血,居然驚叫一聲,嚇暈了。
這他媽倒是有趣,這賤人還暈血呢!
我又指着羅小平,淡道:“爬起來,給老子把兄弟抱過去,否則給你兩掌雙響!”
羅小平這貨也沒辦法了,只能爬起來,但我也馬上給他的傷口上纏了很多的紗布和繃帶,算是把血止一下。然後他抱起任二狗的屍體,一瘸一拐往對面街邊走去。遠遠觀看的人們,指指點點,低聲說着什麼,我一概不管。
我則拿起我的大衣,然後衝着地上那些貨淡道:“你們要是敢報警的話,老子保證jc趕到的時候,你們見到的羅小平將是一具死屍!”
然後,像拖死狗一樣,將羅小平那小情人給抓住頭髮,往那邊拖。沒一會兒,這賤人還醒來了,尖叫着救命啊,還掙扎起來。
但是,槍口頂在她頭上的時候,她就老實了。
羅小平那些無能的手下,倒地街上,居然有個衝羅小平慘叫道:“小平哥,我們怎麼辦啊?”
羅小平被我收拾得慘,回頭怒罵道:“一夥沒用的東西,給我自己滾醫院去,不許報警!”
一夥手下沒辦法了,但四肢都那什麼了,又怎麼去醫院呢?這是一個問題,卻只能留給他們自己了。
很快,我們來到一輛奔馳車前。我裹好了任二狗的屍體,主要是頭部,然後將他放進後廂裡。接着勒令他在前面開車。我則把那小情人塞進後座裡,自己也坐進去。
羅小平痛苦不已,坐在駕駛室裡,問我要去哪裡?
我說:“先開車去市殯儀館,然後去龍門,嘉陵江邊老地方,你不會忘記了吧?”
他只得依我的話去做,開着車先到了市殯儀館,我讓他給我將任二狗的屍體抱進去,交費安排好,先凍着。
然後,再逼他開車朝龍門鎮那邊而去。
就在車裡,我把那小情人踹到腳下,讓她趴在地板上,動都沒法動。她給我吼痛,我說老子兄弟死了,他還感覺不到痛呢,你有痛感,說明你活着,已經很幸運了。
然後,我給陳斌打電話,告之一切情況,並且讓他們接着行動,一定要把那邊的毒窩點鏟個乾淨。
羅小平在前面聽得這話,不禁鬱悶的罵道:“夏冬,你他媽以爲你是誰啊?你別裝好人了行不行?陳斌那個窩囊廢,他能怎麼樣啊?我在大英那邊一百多號人,有槍有刀,他能幹個什麼?”
我淡道:“抱歉,大英縣的武警會配合行動的,你和你的手下完蛋了。”
他愣了,然後狂躁道:“只要老子不在現場,老子就是死不了的。夏冬,你不敢殺我,否則你會很慘!”
我說:“你說我不敢殺你,確實有道理,因爲殺你就是便宜了你,但我可以折磨你。你這仿製的槍嘛,威力其實也不很大,我想把你身上不致命的地方打成篩子,你覺得可以嗎?”
他不敢說話了,打了個冷顫,然後只能乖乖的開車。就這果城黑島上的老大又如何啊?老子還治不了他?
等到了龍門鎮的嘉陵江灘岸上的時候,我把羅小平給捆了起來,丟了副駕駛上。然後,就在他的眼前,迫使他的小乖乖給我吹吹小曲,他痛苦不堪,大罵我不是人,我啪啪幾耳光打得他屁都不敢放一個了。
我問那什麼小乖乖,今天有沒有進行什麼活動,乾淨不?這賤人沒辦法,只能說喝了酒,沒來得及。
我說好,然後直接開火。這更讓羅小平痛苦萬千,還不敢說個什麼。那小乖乖還裝着很純潔的樣子,但沒多久就放開了,大展招式,因爲不配合行動不行,我是很會威脅她的。
然而,後半段,這個小乖乖痛苦不堪,直接求饒了。可我哪能放過她呢,撞死了人還囂張,以爲自己真是羅小平的女人了呢,老子一直行動,讓她都痛暈了過去。
隨後才爆發出來,打了羅小平一臉,叫這貨受到極大的羞辱,也才罷了手。
我將兩個人給退光了,丟到嘉陵江裡去,叫他們好好洗洗,不許上岸。那時江水還有些冷,兩個人冷得不行了,我才讓他們上來,穿好以後,將羅小平捆了,然後將那女人審了審。
好吧,這個女人叫苟雁華,那時才21歲,是果城西華師大的女生,貪圖享受,出賣靈魂,還養成了高傲心性,實在是賤人一個。她最開始居然還是替羅小平運獨品的,參與的次數還不少,數量多得她自己都記不得了。
這賤人,她這是找死了。我將她也綁了,和羅小平一起塞進了奔馳的後備廂裡,空間雖然有點擠,但也只能那麼辦了。
搞定之後,我就坐在車裡,抽起了煙,等着陳斌那邊傳來勝利的消息。
在大英縣那邊,將是一場很有意思的戰鬥,因爲我們有劇本:陳斌是週末和兒子以及兒子好友羅勳去大英的中國死海度假的,半路上車子拋錨,發現一條破舊的土公路上車輛行跡可疑,跟蹤上去,在大山裡發現了制獨的窩點,然後在野營探險大學生羣體(劉宇奇等人)以及龍立奇等社會人士的協助下,及時通知縣武警趕到,然後端掉了那一處罪惡的窩點。
當我等了一個多小時後,終於等來了陳可以的電話,告訴我大功告成,羅小平的手下死了十五個,傷了二十七,剩下的全部投降,交代出了羅小平這個罪惡的老大。
我說:“以帥,羅小平在和情婦逃跑的路上被我抓獲了。對了,你爸受傷成功沒有?”
他呵呵一笑,說受傷成功了,狗日的羅勳一刀扎我爸小腿上,穿了,當然,這是犯罪分子乾的。
我說那問題不大,就這樣,後面的事情,按原計劃行事。
陳可以說:沒問題,一切聽從夏總指揮安排,嘿嘿!
我笑了笑,放下手機,深吸了一口煙。羅小平,你他媽這回是徹底栽了。
第三天,果城日報和遂州日報都是長往篇刊登了相關案情,兩市的電視臺、省臺都播報了新聞,案情之重大,震驚了全國。
以羅小平和苟雁華爲首的制獨、販獨犯罪集團,涉案數量特別巨大,與黨羽共計124人全部落入法網。然後,根據以前蔡繡春、楊三妹總結的筆記,一直挖到了他們更多的犯罪事件。羅小平的遠房表哥、楊老皇帝的外甥徐志被停職,接受相關部門的調查處理。
陳斌同志長期奮戰在公安戰線,與犯罪分子作殊死搏鬥,受傷入院,但已擬定提升爲果城ga局長一職。而龍立奇、小五、小六和金素波等社會人士,見義勇爲,將受到遂州市、大英縣、果城市以及省上的分別嘉獎。旅遊探險的劉宇奇等大學生,發揚了新時代的大學生風貌,也將受到相應的獎勵。這一切對我們來說,皆大歡喜。
雖然我抓住了羅小平以及重要的販獨頭目苟雁華,但我並不想要獎勵,也不想出名,把功勞都歸了其他人。對於我來說,名利已經並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能完成我心中所想的事情。羅小平死定了,楊老皇帝也不保他,楊光明更是一句話沒說,連面都沒有露。
劉洪劍和羅向東兩位楊家培養出來的柿級大老爺,居然都發表了自己的講話,讚揚了陳斌等人,更表示要把這個案子當成重要的典型來辦,依法嚴辦到底,號召相關部門以及全體檔員、人民,堅決同黑惡勢力作鬥爭,還果城老百姓一片安定的社會環境等等,這都是套話了,你愛信則信吧! WWW ▲тTk дn ▲CΟ
我呢,厚葬了任二狗。他的葬禮上,來的都是老工友們,都哭做一團,傷心欲絕,這是農民工兄弟間的友情所在。但沒有辦法,二狗哥已經走了。
不過,二狗哥樓下的按摩房裡原來有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謝玉梅,都不在果城好幾年了。二狗哥的葬禮上,她居然帶了個三歲大的小男孩來,說那是二狗哥的兒子。
我看那孩子的長相跟二狗哥真是很像,也倍感欣慰。謝玉梅長得還不錯,說一直不想說的,因爲她家在河南的偏僻農村,給老公生了三個女兒,婆婆一直想要兒子,最終還是有了這個小兒子,可他卻是任二狗的種。
年初孩子生病,才查出來血型和老公不相配。老公一怒之下趕她出了家門。謝玉梅帶着孩子回果城找任二狗,但一直也找不到他。要不是在新聞裡看到受害人名單裡有任建康,她還不知道呢!
唉,不管怎麼說吧,二狗哥算是有個後了。按照謝玉梅夫家的名字搬到二狗哥的姓氏下,叫做任志強。
我只給楊光明打了一個電話,他就送了二百萬安葬、賠償費用過來。這兩百萬,我給了謝玉梅,叫她帶着孩子好好過日子。我還有二狗哥家裡的鑰匙,也就給了她,說等我在果城的華冬集團職員住宅區修好了,就讓她和孩子搬新家。我會將孩子當自己的孩子養的。
後來的幾天,我就在二狗哥的家裡住的。叫來家政,把房子收拾一新,在那裡陪着母子倆過日子。任志強很聽話,也很活潑,黑溜溜的眼珠子,總讓我想起二狗哥。
在第八天的時候,我接到了袁競平的電話。她說已經結束了南方的生意,單獨到果城了,就在北湖賓館住着,希望見我一次。
我則在電話裡低聲告訴她:行吧賤人,這一次你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