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我開門的是秦青家的一個女保姆,三十左右,穿得挺漂亮,人也長得不錯,有一股子活力,很親和。
她將我請進門裡,伺候我換了拖鞋,然後告訴我邱素波在樓上。
我問她秦阿姨在不在?她說在外面忙,估計晚上不會回來吃飯了。
我哦了聲,便上樓去。
秦青這套房子是躍層式,面積也挺大,裝修很上檔次。我來到樓上,只見客廳沙發裡坐着一臉不悅的邱素波,身着黑絲小裙,襯得皮膚更白,身材更迷人。
可她的對面沙發上,赫然坐着邱梅貞那個賤人。很久不見了,這個賤人還是那麼靚麗迷人,風情萬種的笑容,淡藍色的絲質長裙,傲人的身線,雪白修長的小腿露在外面,似乎是一點傷跡也看不出來。
我傻掉了,這個賤人怎麼會在這裡?
邱素波叫了聲冬叔,眼淚流了下來,讓我心痛。
邱梅貞卻是風情款款的對我笑,上下打量着我,說冬子,好久不見了,身子骨又結實了,更有男人味兒啦,來來來,到我旁邊坐。
我的內心一陣狂躁,還是到邱素波那邊坐下來,摟着她的腰,說:賤人,你怎麼在這裡,你又傷害到素波了。
邱梅貞微微一笑,說我怎麼可能傷害到素波呢,怎麼也相處了十幾年,只是我知道她在這裡,我來了,她就不高興了。
邱素波伏在我的肩頭,怨毒的看着邱梅貞,身體都在輕微的顫抖,恨不得殺了她。
我低頭看了邱素波一眼,說她沒傷害你吧?
她搖了搖頭,雙臂摟着我的腰,把我摟得更緊,什麼也不說。
我心頭疑惑不解,看着邱梅貞,說:你到底想怎麼樣,別把人逼急了!
邱梅貞嫵媚一笑,似乎全身都透着一種讓人酥然的浪,說冬子小寶貝,好久不見了,一見面就這麼火氣,這可怎麼行呢?過來,乖乖的,到我這邊來,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你們倆能愉快的走出成都這個地方。
邱素波把我抱得緊緊的,我內心涌起一陣無助、悲涼,但沒有過去,說:“賤人,我要向你挑戰!”
邱梅貞愣了一下,繼續嫵媚笑,說:“小寶貝,你想挑戰什麼?挑戰我的背景、勢力還是兩杏能力?”
我說:我要和你格鬥,你要是輸了,請離開我們,不要苦苦相逼。
她臉色稍稍一變,仔細看了看我,說小寶貝,這麼有自信嗎?
我聽得心頭一喜,說自信沒有什麼,但我只想先在身手上戰敗你!
她點點頭,說:好,來吧,這裡的健身房也夠大,正好施展一下拳腳,我可是好久沒活動筋骨了。
說完,她起身往旁邊的房間走去。
我低頭看了邱素波一眼,拉起她,跟着走過去了。
來到秦青家的健身房裡,確實不約六十平的樣子,除了一些器材之外,還有一片空地,純木地板,上面有墊子,看來是練習瑜珈或者普拉提之類的地方。
邱梅貞站在墊子上,脫掉了裙子,身着淺藍色的三點式,那叫一個雪白性感,對我嫵媚道:小寶貝,來吧,你也脫了比試。
我說不用了。
她一指我,神態很輕佻,說你最好是脫了,否則,哼哼!
我放開邱素波,只能脫掉了襯衣、長褲,穿着一條黑色的平角底褲。
邱梅貞一看見我那樣,兩隻眼睛裡燃燒的光芒就像飢餓的野獸一樣,嘴裡嘖嘖兩聲,說這冬子小寶貝成大男人了啊,這體型,我的媽媽呀,讓人好喜歡,這肌肉質量,我的天吶,我都不想比試了。
我冷道:曾經,你用強悍的身手羞辱我、欺凌我,現在,我只是想看看你依然厲害,還是我有進步?
她點點頭,很興奮的樣子,說也行,打出來的感情要更深刻一些。
我說和你沒有感情,只有恨!
話音落,我擺出了拳架子。
她說不許傷我的乳,不許傷我的兩臂、背部、肚子、臉、和腿,否則我讓你們很慘。
這賤人定了這麼不要臉的規則,真是強者無規則。我冷道:“那就只能打你屁股了!”
她嬌聲一笑,說我喜歡,來呀小寶貝!
她對我勾了勾手,但突然發動了,衝過來,揮拳擡腳就攻。
我低吼一聲,迎着她就上去,卻只能擋、只能躲,規則的限制下,要打到她,似乎有點難度。
別看她斷過腿,養過很長時間,但恢復得很好,身上一絲贅肉也沒有,身體充滿了活力,無論是速度、彈跳力、力量都比以前更勝一籌,相當彪悍,拳腳呼呼生風,打在我身上還有點疼。
但老子已今非昔比了,她打在我身上,頂多是我格擋住的時候,我並不是很疼,而她還有點痛苦之色。
不到兩分鐘,我到底還是抓住了機會,一腳抽過去,狠狠的擊中她圓滾滾的後墩子,將她掃趴在墊子上。
我衝上去,想狠踹她墩子,但她翻身滾開,順便給我一腳。這一腳來得快,把我也掃倒了。
她翻身撲過來,大叫着別反抗,老孃火燒起來了,伺候着!
我很鬱悶,若論真實的實力,我已完全壓過她了,但論背景和勢力,她吃死我了。
邱素波在旁邊看着,氣得大罵道:“賤人,你怎麼說話不算話?怎麼這樣不要臉啊?你明明輸了,我和冬叔可以馬上離開!”
邱梅貞撲在我面前,擡頭看着邱素波,冷笑起來,還沒說話,我已閉眼道:“素波,這賤人從來都是說話不算話的。”
“哈哈哈”邱梅貞大笑着,將我壓住了,說:“還是冬子寶貝懂我啊!哈哈哈邱素波,你就在那裡乖乖看着吧!冬子是道美餐,我是好久沒吃過了。”
她就是個惡魔,就是這麼無恥!
接着,便是無盡的恥辱時光。邱素波在旁邊流淚,默默無聲。
邱梅貞在十來分鐘之後,把我叫到那邊臥室了,同樣把邱素波也叫了過去。
在她的面前,我再也做不了帝王,只能做奴隸,恥辱到沒有邊際的奴隸
兩個小時後,我都很餓了,但我沒有水。
邱梅貞興奮,也不在乎我水沒水,滾下去,對着邱素波一指我,微笑而冷厲的說:素波,你去,表演一下。
隨後,她就坐在那裡看戲,白色的身形,深褐色的沙發,她就像很完美的西洋油畫。
而我卻含着早已恥辱得麻木的心,和流着淚的邱素波,在那裡表演着,還按着邱梅貞的要求,這個賤人就像是個導演一樣。
沒到半個小時,秦青家的保姆上樓來,敲門了。我和邱素波馬上停了下來,邱梅貞卻不准我們停,讓保姆進來。
那保姆一進來,看到那場面,有些驚愕。但邱梅貞對她冷道:有什麼好奇怪的啊,小鮮,你上去領略一下,讓素波下來。
那個叫小鮮的保姆非常聽話,直接就過來殺我。邱素波被迫離開,而我更是被迫還擊。
也就那個時候,邱梅貞才道出真相,說小鮮是她安排在秦青家的保姆,有什麼動靜,她怎麼能不知道呢?她說她知道秦青心裡怎麼想的,所以不監控這個賤人,怎麼可能?在這整個西南一片,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誰敢不聽從她的,只能死路一條,這不,她來了,一個電話讓秦青到外面呆着,她就乖乖去了。
邱素波後悔得哭得稀里嘩啦,我憤怒得暴躁而啪。小鮮是邱梅貞的手下,身手不一般,充滿活力,戰鬥也非常投入。
不過,我很快就打得小鮮哭爹叫娘,大叫着要死了要死了,最後還暈過去了。
邱梅貞馬上將邱素波換上,讓我們繼續。可正在進行時,她起身哈哈一笑,說你們就在這裡玩吧,老孃走了,冬子你記住,你只不過是老孃手裡的玩賞品而已,除了天賦異稟,你什麼也不是!
她簡直是揚長而去,而我卻和邱素波相擁痛苦,她悲傷痛哭,我只能輕撫她背,堅強的說:素波不哭,總有一天我們會翻身的。
沒多久,我們起身了,因爲小鮮緩過勁來,說要吃晚飯了。邱素波飛起一腳,將小鮮踹出門去了,這賤人倒是沒敢吱什麼聲。
當我和邱素波來到門外時,秦青回來了。她流着淚,張開雙臂,將我們左右抱着,心疼的說:讓你們受苦了,咱們先吃飯吧,仇恨就憋在心底吧,沒想到邱梅貞竟然在我身邊安排着眼線,真是可惡,咱們吃完飯就走,素波不能呆在我這裡,我給她找了個更安全的地方。
我不禁心裡一喜,說:“秦阿姨,什麼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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