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掙扎是沒有用的,貪狼鉗制着我,把我的投按住。然後把手指放進了我的嘴裡。我要把他的手指咬斷。他迅速抽了回去,然後甩了一巴掌給我。
“要咬叔叔,你還差了點。”貪狼掐住了我的脖子,巨力使我不得不張開嘴。白色粉末也在同時倒進了我的嘴巴里面。入喉,入腹。
有一種冰冰涼涼的感覺,貪狼把我扔在地上,露出只冰冷的笑容。又一腳把我踹開。
“這東西是個好東西,你好好吃。一定會覺得特別美味,要相信我這個前輩。”我止不住咳嗽,想要把白粉弄出來。當然這是白費功夫了。
“我…草泥瑪…”我擡起頭。忍住那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用這種方式當然會讓效果大打折扣。到毒之所以爲毒,就是因爲它實在太容易上癮了。
我現在感覺自己有點亢奮。有點飄飄欲仙的感覺,要我用個最爲簡單的比喻的話,就是比啪啪啪還要爽n倍。
這種效果我只能忍下來,注視着貪狼,同時瞥了一眼王侯,王侯面色淡然地看着這一切,我還擔心他衝動地跑過來呢,現在看來是多慮了。
貪狼走向了溫栩,笑得極爲冷酷,我顫抖着說你他媽是不是人,她不僅才十七,還是個女孩,你別喪盡天良!
貪狼呵的一笑,說良心那種東西,我早就扔掉幾十年了,從我出道起,我就不存在所謂的良心。
貪狼掐住了溫栩的脖子,溫栩眼角滑落淚水,恨恨地盯着貪狼,我謾罵,我嘶吼,然而白色的粉末還是被倒進了溫栩的嘴裡。
貪狼笑着把溫栩放開,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好,太好了!這下你們都成了吸食白粉的癮君子,我真期待我的傑作被那些警察發現,然後把你們關進戒毒所,看看你們是否還會像現在一樣這麼淡定。”
我已經平靜下來了,貪狼無所謂的拿出一根菸點燃:“白粉這種東西,要戒掉不是容易的事情,不過你們既然已經開始吸了,那就別想停下來,我呢…就好好地陪你們玩玩。要白粉嗎?這裡的泡麪,每一箱都有白粉,價值數百萬,我請客!你們隨便吃隨便吸!我還有特殊藥液和注射器可以提供給你們,真的不用太感謝我。”
貪狼大笑着,跟王侯離開了倉庫,我
渾身都處於亢奮的狀態,看着他離開,沒有說什麼。我算是明白了爲什麼那些人戒毒那麼痛苦了,這種感覺,豈止是“上癮”這兩個字這麼簡單,那是一種無法控制的情緒,甚至可以說是感情。
忍不住就會想到它白色的粉末狀,進而神經產生一種莫名的衝動。
溫栩坐好了,一言不發,靠在泡麪堆上,顯得特別失落。
“喂,不會就這樣覺得人生灰暗了吧?咱們又不是真的吸,你不會還擔心這種事情?別告訴我你沒信心戒掉。”溫栩沒有給我回應,不過我可以看到,她的身子在發抖,這種感覺,這種亢奮,我是懂的。
王侯肯定回去漳市掌管漳市了,雖然這樣沒什麼差別,但我還是心裡不爽,這泥麻痹的,我好歹跟他也是一個級別的人,竟然被他這樣掌控住。
不過這貪狼實在是太謹慎了,來看我和溫栩竟然還在四周安排了不少人保護他自己,也是有點瘋狂。
後來我跟王侯說,這人啊如果怕死到一定程,蹲坑洗澡都得讓人保護着,不然心裡不踏實。倉庫又恢復了寂靜,我身體那股亢奮逐漸平息了。
溫栩的呼吸也慢慢平緩,我們互相對視了一下,我說:“你吸白粉了。”
她撇了撇嘴,“說的好像你沒有一樣,我剛剛都看到了。”
我無奈地嘗試着解開繩子,這麼一次還不足以讓我上癮,但溫栩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們是不同的。
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把繩子解開才行,不然真的沒辦法逃脫。
“你幫我看看我解的對不對,或者用說的指導我把生意解開。”溫栩說好,我便背對着她,根據她的指令解繩子。
“不對,往下那一條,往外拉。”
“左手網上移兩條,右手往下移一條,對,這兩個的結點可以打開。”在溫栩的指引之下我慢慢解開了繩子,手腕也感覺鬆了不少,我已經累得滿頭大汗,手指都痠痛腫脹了。
“還有多少?”
“大概三分之一。”
我:“怎麼會這麼多?到底幾條繩子?”
“目測十五條,顏色形狀都是一樣的,不好分辨。”我真是醉了,綁人也不用這樣吧!不過這些繩子,似乎都比較細。
繩子能夠解開,我暫時放鬆了不少,所以休息了一下,這一休息就中午了,把我們抓來的對貪狼說不能讓溫栩跑了的那個人給我們送飯來了。他看了我一眼,然後說吃飯吧。
我說怎麼吃啊我們手腳都被幫着。
他嗤笑了一下,然後走向了我:“以爲我不知道嗎?你已經差不多鬆綁了,不過很可惜,我根本沒打算讓你這樣離開。”
他繞到我的身後,我奮起反抗,一腳踢向他的褲.襠,他用手擋住了我的腳,然後推了我一下,力氣特別大,我被推到了地上。
“我.日…”他一把抓住了我,重新給我綁緊了。
“彆着急!慢慢來,我一直在外面盯着的。”他調侃了一句,然後丟下飯菜就出去了。
我說我這樣怎麼吃飯啊?你特麼告訴我怎麼吃!他想了想,說也是啊,怎麼吃呢?隨即他笑得非常奸詐,轉身出去,沒多久回來了,拿了一個盤子,飯菜都倒在了盤子裡面。
我臉色黑得不行,這是人的吃飯嗎?他給溫栩鬆綁了,不過只放了一隻手,另外一隻手被他綁着。
他也十分謹慎。
溫栩用一隻手吃飯,時不時偷偷瞥我,露出一個小惡魔一樣的笑容,她是吃飽了喝足了,我卻還只能乾瞪眼。溫栩吃完之後,他又綁住了溫栩。而後他不屑地瞥了我一眼,上來給了我一腳。
“愛吃不吃,反正浪費了大不了給狗吃。”他說罷轉身離開了倉庫。溫栩說你吃吧,我保證不看。
我鳥都沒有鳥她,直接就低下頭吃了。恥辱嗎?恥辱。
但是教官他們餓的時候,樹皮都能吃,我這算得了什麼?吃飽了之後我也沒辦法擦一擦嘴,溫栩在那邊一個勁的大笑,我瞪了她一眼,繼續想辦法怎麼逃離。
他說他一直在外面監視着,看來逃脫真的太困難了,王侯肯定會告訴阿鳴我被關在哪裡,但阿鳴可沒有那麼高的身手,到了這邊也只能被虐。處境實在太糟糕了。
“你過來,我們繼續解繩子。”溫栩突然說道,我說解繩子沒用,一旦我們差不多可以解開了,他又會進來給我們綁上。
她說少廢話,想要逃就趕緊過來,在我的指令下把繩子解了就對了,這次肯定可以逃脫。我不曉得她哪來的自信,不過看她的樣子,好像真有幾分把握,那麼我也只好相信她了。
我走過去,在她的指令下一步一步解開繩子,突然她說別真的解,你就假裝快要解開了就好了。
我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這是要用“狼來了”這個故事所引申出來的計策麼?我按照溫栩說的,沒多久那個人進來了,看到我們沒有解開繩子,當即眼睛一眯,然後說你們耍我啊?
我笑着說是啊,就耍你怎麼着?他笑了笑,說行,跟我玩“狼來了”,我會讓你們好好體驗一下什麼是絕望。他也不對我怎麼樣,轉身就出去了。
我皺了皺眉頭,心裡有些擔憂,這個人好難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