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兔子他們一起一家以前經常去的飯店。
其間,我們都述說着自己的鬱悶,除了兔子在學校交了新的女朋友,大家都還是光棍。
看來兔子研究總結的那個‘炮妞六計’真的很實用,爲此少不了讓兔子多喝,同時開玩笑讓他給我們介紹女朋友。
談到這些的時候,忽然,我想:蕭瓊在幹什麼呢?現在?
彷彿是心有靈犀似的手機的突然顯示有一條新的短消息,打開一看,陌生號:你在幹什麼?
你是?我回道。
你猜,同時還有發過來一個豬頭。
靠!不說去球!我有點鬱悶,是誰這麼無聊?
蕭瓊。
只有短短的兩個字。
當時我的心裡激動的莫以名狀,是她!我想聯繫卻不知道怎麼聯繫的讓我很多個夜晚想起第一次和她的‘親密’接觸就想發笑的她!
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感覺彷彿就算用千言萬語也無法表達此刻的心情。
心裡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述說,怎麼辦?
我好想問她你過的怎麼樣?
好想問她是否開心?
好想告訴她我好想她,好想告訴她好想見到她,好想......
可是,一切話語都不知道如何開口。
恩!我記住號了,我現在沒空,等有空再給你聯繫。我考慮了一會回了這條信息。
喝酒的期間我不斷的拿起手機看,可是她沒有回信息。
一切是那麼的突然,
一切又是那麼的驚喜。
最後,看了過了半個小時還是沒信息,我開始後悔爲什麼說自己沒有空。
同時心裡也開始怨恨她爲什麼一句簡單的‘你忙吧!有空再說’都不給我回?我的心裡隱隱的感到一絲酸楚。
我把手機關了扔進口袋。
這時鴿子推門走了進來,臉色紅暈。
屋裡一陣亂罵!
鴿子苦笑了一下不停的解釋,然後搬了個椅子坐到了我的身邊。
“在家沒什麼事吧?”我說道。
“我能有什麼JB事?整天就是瞎玩。”鴿子有點灰頭土臉的說道。
“怎麼了?跟霜打的茄子一樣?”我‘關心’的問道。
“別提了!”鴿子的臉色忽然就有紅變白了。
“雜了?你老婆呢?交了一個新的女友就把哥們忘wWw.了?”我還沒有說話坐在鴿子旁邊的兔子開口問道。
“別提她了!日她先人。”鴿子有點惱了。
“好了,別提這事了,喝酒!”我圓場說道。
事後在我快回家的時候鴿子把他的事給我簡略的說了一下。
鴿子在學校找了個女友,漂亮是有了,相對的追求着也多,鴿子使出渾身解數把她搞到手後,她卻對鴿子不甚理睬,還不讓鴿子‘碰’她......
“不知道能走到什麼地步。”鴿子苦惱的說。
什麼樣的愛戀讓你如此的憔悴?
什麼樣的分離讓你如此難以割捨?
有人說:“女人是水做的,是的,那男人呢?是不是盛水的容器?水是沒有形狀的無規則**,是不是如同女人善變的心?”
喝完酒已經到了下午三點。
“走,出去找個地方瘋一把。”張輝說道。
“不會又是賣處男吧?”兔子取笑道。
“我靠!別提那事!”張輝有點臉紅的說道。
“嘿嘿......”兔子淫笑着.....
那是高二的時候,弟兄們沒有錢花,聽一個高一的小弟說‘處男’可以賣錢。於是我們就通過自己的渠道找到‘天上人間’的老闆。
‘天上人間’的老闆姓金,嘴裡鑲了兩個金牙,個子一米六不到,賊胖。
因爲和縣公安局長有點親戚就開了一個酒吧,實際是進行地下**易。
因爲上面有人罩着,生意越做越大,在‘天上人間’的後面有開了一個大澡堂,在三十歲的時候也娶了一個漂亮的剛畢業的大學生。
當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天上人間’門口玩弄着他的車。
“老闆......”我遞過去一根菸。
“兄弟幾個有什麼事?”他看了看煙沒有接打量了一翻我們問道。
“我們是四高的學生,想到這找個‘工作’......”我不敢把話說明。
“哦!幾個?”他看了看鴿子,兔子,張輝說道。
“一個。”我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你們星期天晚上過來吧,到時候看有沒有人領你們。”他看來早就猜到我們的來意。
“好。”我很是窘迫的說道。
然後,我們在星期天晚上的時候來到了‘天上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