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以後,整天無所事事,每天都是睡到十點左右,日子就這樣被自己消耗掉了,眼看馬上就要過年。
在家的時候我最後悔的是沒有在車上和蕭瓊分開時候給她要她的手機號,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在第一次夢到她之後心裡總會有一絲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情素在暗暗的滋長。
等到開學再見她的時候,她的樣子已經根固締結在我的心裡,無法自拔的,一切都以她爲中心,我迷惘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愛?
後來在學校碰到葉峰,他開玩笑的說:“怎麼?聽說蕭瓊正在追你。”
我無奈的說:“我還在迷茫呢?不知道怎麼辦?唉!”那是在運動會的時候,蕭瓊給我寫了封‘信’。
“迷茫個鳥啊,喜歡就談,不喜歡就拉倒,不過我覺的那妮配不上你。”葉峰搖着頭說。
“靠!又不是動物怎麼會用‘配’這個字?”我對他的話沒有放在心上。
“哈哈,不說了,你注意點,就當是玩玩,這年頭不要以爲處男是一個很光榮的職業,愛情是不能當飯吃的。”葉峰一副我什麼都懂的樣子。
“處男?靠啊,我的初吻......你給我回來!”我看着他遠去的背影,不僅苦笑。
大年初一,到處都是喜慶的聲音,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放鞭炮,剛進屋的時候聽到手機短信的提醒。
只有四個字:新年快樂。
一個陌生的號碼。
誰?我腦子把可能發信息的人過了一遍,關係好的我都存的有他們的號啊。
最後我只當別人給我發錯信息了。
正在吃餃子wWw.的時候,忽然電話想起。一看號,是張兵的。
“靠,我正在吃餃子,你幹什麼呢?”我邊吃邊說。
“正好,你在家等着,讓咱爸媽多下點,我和東哥現在在摩托上,馬上去你家。”張兵嘻嘻哈哈的說道。
“真的假的?”餃子差點卡在喉嚨裡。
“你等着吧,現在我們已經到FG了,你要不要給東哥說幾句話?”張兵‘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日!早點你們死那去了?快來!”我有點頭疼的說道。
然後我就跟我爸說我同學要來,讓他們多下點餃子。
後來,他倆掂着兩瓶酒和一條煙來到我家,在他們吃飯的時候,母親拉住我說:他們不像好學生。
當時我就笑了。
誰能想到張兵和王東這倆個曾經的‘小流氓’現在都成人民公僕了呢?
在家玩了兩天,實在是太無聊了,除了喝酒還是喝酒,最後張兵說:走吧,老大,去XH玩兩天去。
然後我們三個就騎着摩托上了XH。
誰知道後來一去差點被‘蹲’那。
原因很簡單:鴿子裝醉在公安局門口撒了一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