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寢室,我開始做俯臥撐來鍛鍊身體。
高中的時候爲了鍛鍊自己的抗擊打能力,我都是在鍛鍊完身體後讓鴿子他們幾個拿着棍子在我身上砸着練的。
身上的肌肉不知道是多少個不眠的夜晚鍛煉出來的。
一是爲了好看,二是爲了打架的時候嚇唬一下人。
張飛和葉峰看到我練很是好奇,也脫了衣服要練肌肉,他們說看着我的肌肉比人好看多了。
看着他倆光着上身,做了沒有幾個就滿頭大汗,心裡有點可笑。
“你是怎麼練出來的?”張飛上前摸了摸我的胸肌問。
“這好辦,每天晚上做一百個俯臥撐和二百個仰臥起坐,這樣鍛鍊一個月就可以了。”我輕淡的說道。
“靠!去求了,那我是練不到你這種地步了,才做了三十個俯臥撐就沒有勁了。”張飛聽後泄氣的說道。
不過他的手卻沒有在我的身上離開,不斷的揉捏......
“我靠!你的爪子!”說完把他的手打到了一邊。
“嘿嘿,蠻有手感的。”張飛笑着說。
“去死吧,摸你女友的去!”
“她的可沒有你的大,還這麼的有彈性......”張飛無比淫笑的說。
“是啊,是啊,有時看你穿着襯衣露出‘乳溝’很性感。”旁邊的葉峰也開起了玩笑。
“我靠!你倆不愧是一個地方的,一對‘賤’客,就你葉峰性感是說女人的好不好?你們別JB沒事自己找事,沒有恆心就別練。”我看着他倆說道。
“爲什麼沒有恆心不能練?還能咋地?”張飛說。
“我害怕你們肌肉練‘死’了,到時候就沒有爆發力了。”我耐心的說道。
“啥是爆發力?”張飛又問了這個簡單的讓我差點想跺他一腳的問題。
“靠!這你都不知道?你在去看看‘黃片’就知道了。”葉峰打趣道。
只從那次張飛讓鄭傑看過黃片之後,葉峰就老提這事說他是教唆犯!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只從那次鄭傑看過黃片之後,又纏着張飛教他下載,然後每天晚上躲在被窩裡看。
“嘿嘿......”張飛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時,鄭傑推門而入。
“幹什麼呢都?”他看見我們三個問。
“你怎麼回來這麼早?”我反問他道,要是平常他現在要麼在玩遊戲要麼在陪他的‘遊戲夫人’啊。
“不知道了吧?靠!不想玩了,今天我‘妹妹’給我打電話,說她再有兩天就要高考了......”
“靠!高考?”我腦子一下子有點短路。
“恩,她還說報咱學校呢,把我嚇的......”鄭傑鬱悶的說道。
鄭傑和他說的‘妹妹’其實是戀人關係,在高中鄭傑的學校裡面也是認兄妹或姐弟成風,而鄭傑就沒事認了兩個‘妹妹’。
由於經常晚上和她們在一起,一次偶然的牽牽手之後就有點順理成章的把手伸向了其他的地方。
這是鄭傑描述的他們的兄妹關係。
鄭傑開心的是他的兩個妹妹都被他撫摩過並且一直還都是兄妹相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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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鄭傑由於另有新歡,害怕她們真的報這個學校來找他。
最主要的是用鄭傑的話說來了就沒有意思了,還是‘兄妹’關係好,偶爾可以出去‘散散心’......
“高考?感覺好陌生啊......”張飛忽然說道。
我接過鄭傑遞過來的煙,躺在牀上,禁不住想:這一年過的好快。
高考?多麼神聖的字眼?有多少人爲之暗自神傷?
記得高考的時候,晚上還是和以前一樣睡不着覺,就和鴿子,兔子,王東他們一起打升級。
那時我們都住在縣城的旅社裡。
半夜鴿子去廁所看到隔壁的一個女生房間的門不知道怎麼開着,然後就跑回來喊我們一起去看,藉着燈光,看見裡面睡着理科班的五個女生,因爲天熱,被子都是隨意的往身子上一蓋,看着她們各異的睡態,我們都呼吸沉重起來:大部分都是隻穿着內褲.....真是一覽衆‘峰’。
後來聽到廁所傳來了腳步聲我們趕緊跑回自己的房間內,卻再也睡不着。
那是我第一次這麼近的觀看異性的身體。
沒有理由,竟忘了當時自己是否起過邪念了。
等高考後成績出來我們都考的不好。
兔子找關係進了一所鄭州的鐵道院校。
鴿子因爲學的專業美術好賴被一所學校錄取。
王東卻在網上不斷的投‘申請信’,結果還真的被一所農業專校錄取。
而現在他們都在忙什麼?還記得曾改變他們命運的一生中只有一次的高考麼?
不知道怎麼的,心裡很是慶幸,因爲來到這個學校之後遇到了蕭瓊,想起蕭瓊,心裡一陣溫暖,明天就可以見到她了,我對自己說。
那夜,伴着蕭瓊的名字入睡。